失去。

“會失去從來不是不開始的理由,我的男孩。你一向有著等同於格蘭芬多的勇氣。”鄧布利多微笑著解除了波特的沉睡咒語,“別逼自己,一切順其自然,我對哈利有信心。”

在鄧布利多關上門的那一刻,救世主睡眼惺忪地抬起了頭,轉頭看見站在地上的德拉科,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你終於醒了!我找過鄧布利多教授了,斯內普他再也不敢不給你熬製魔藥了,你再也不用被他威脅了!”

看著那個白癡一樣的笑容,抽[dòng]了一下嘴角:“你那堪比巨人的警惕性能讓你發現斯內普他在藥裏隨便加點什麼?”

“噢,我怎麼沒想到?”波特咋咋呼呼地跳起來掃過櫃子上剩下的魔藥仔仔細細地盯著。良久,扒拉了一下頭發像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對德拉科說:“我看不懂這是什麼……”

這個……白癡!!

作者有話要說:我不要想起IYAP啊~~~~

一定要HE= =#

第 9 章

有求必應室。

“這就是拉文克勞的冠冕。”鄧布利多歎息著舉起格蘭芬多的劍,向著地麵上那個不停跳動著的陳舊得看不出往日榮光的冠冕砍下去。冠冕斷成了兩截,黑色的霧氣從斷裂處瘋狂地湧出來,在半空中凝聚。沒等霧氣凝聚成形,鄧布利多念了一句咒語,黑霧哀號著消散了。站在一邊的斯內普緊緊握著左手臂,沉默不語地看著這一切。

冠冕重新變回了金色,終於有點兒拉文克勞物品的樣子,但是也隻能是碎片了。鄧布利多把它們撿起來,收進了口袋,臉色緩和了一點:“走吧,我想米勒娃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斯內普從鼻子裏冷哼,臉上顯露出厭惡。

校長辦公室。

韋斯萊正為了他的斑斑和他的院長爭執,波特、格蘭傑、德拉科……德拉科!

斯內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再也不願看向他,隻是死死地盯著那隻老鼠:“我們還在等什麼呢,麥格教授?”

“那麼,我們開始吧。韋斯萊先生,請你離它遠一點。”

鄧布利多不被察覺地用身體把孩子們和斑斑隔開了,順便把他們擠得更後一點。斯萊特林院長和格蘭芬多院長伸出魔杖指著被困在束縛咒裏的老鼠,念起了不知名的咒語。

斑斑就像一隻長得過快的動物一樣伸長了四肢,生長了身體,臉上的毛褪了下去,露出一個尖尖的很像老鼠的臉和一雙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大人們:“噢,噢,看到你們我很高興……哈利,你一定就是哈利了!我認識你爸爸,我們是好朋友……”

“校長,為了讓我們沒有死卻當一隻老鼠生活了十年的梅林勳章獲得者的話更有可信度,我特意帶了一瓶親手熬製的吐真劑過來。”斯內普陰森森地說,走到了鄧布利多的身邊,擋在了波特和德拉科的身前,不懷好意地看著佩迪魯,邪惡的樣子活像等著命令念惡咒的黑巫師。

“不,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和藹地笑了笑,“我想你的吐真劑還是留到威森加摩上使用吧——歡迎你,魔法部特派專員。”

從壁爐裏走出來一個棕發黑眼的男巫,看見佩迪魯的時候明顯被震驚了:“梅林在上!彼得·佩迪魯!”

直到鄧布利多和男巫帶著佩迪魯離開霍格沃茨,三人組明顯都還在狀況外,最後實在受不了他們那白癡樣的德拉科說話了:“麥格教授,我想你們欠我們一個解釋。”

“是的,一個解釋。”麥格溫柔地說,把地毯變成了一整套的茶幾和椅子,“這個故事有點長,你們先坐下吧。要喝點什麼嗎?或者我們可以打發一下下午茶時間。”

德拉科翻了個白眼。

=============================分隔線=============================

波特被允許出席關於佩迪魯和布萊克的審訊。有意無意的,鄧布利多讓德拉科也跟著去了。無論如何,有一個能讓人放心的同齡人陪著總比波特一個人或者跟著個成年人要好得多。

布萊克的樣子很糟糕,完全看不出當初在學校裏意氣風發的樣子。德拉科倒是習慣了,這個在波特五年級的時候被他的表姐親手送進帷幕的悲哀的男人,那樣一個終於死在自己前麵的格蘭芬多的獅子,他已經不再恨他了。

其實在後麵那些被戰爭的濃霧圍繞著的生死一線的日子裏,學生時代的仇恨隻是一個笑話,用來調劑緊張情緒的。從這點來說,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斯萊特林真的是一群人渣。

整場審訊並不好看。那些醜陋的渴望和□裸的嘲諷讓德拉科冷笑,讓波特皺眉。當鄧布利多被問到怎麼發現那隻老鼠是佩迪魯的時候,他圓潤地撒了個小小的謊,告訴評審團他是懷疑一隻能活十年的老鼠,之後才發現他是阿尼瑪格斯的。

布萊克被當庭釋放。當那個狼狽不堪的男人看見波特的一瞬間,奪目的光芒從那雙眼睛裏散發出來。德拉科別過了頭往旁邊退了兩步,然後男人撲到哈利身上,緊緊地抱著他,語無倫次地訴說著那些關於哈利長得有多像他的父親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