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小夥子,最起碼有一個會死在斯考特的手上,或者是突然暴斃。”

泰勒轉過頭,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蘭度,“白蘭度,雖然你說的這些我不大相信,但是,你的判斷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錯誤,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白蘭度看了看泰勒傻傻的樣子,笑著把泰勒抱在了懷裏,親了又親,“泰勒,你還太小了,不會明白的,但是,慢慢的,我就會教你明白……”

白蘭度淺綠色的眸子裏閃爍著某種陰森森的光澤,泰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這樣的白蘭度,他隻是看著,都覺得整個靈魂都震顫了。

☆、灌醉泰勒

其實這幾個小子是一直被斯考特這個惡棍敲詐勒索的商鋪和地下賭場的小老板,其中兩個是開地下賭場的,一個是開商鋪的,斯考特實在是逼人太甚,不停地向他們索要納貢,所以他們決定好好的整治他一下,搓搓他的銳氣,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張狂?

據說斯考特的腦袋上被小刀劃了一道很長的疤痕,所以白蘭度在當天晚上再一次看見斯考特在大街上遊蕩的時候,他的腦袋上正纏了一圈又一圈的厚重的紗布,加上他的腦袋生來就很大,現在就顯得更加的突兀了。

……

“老板!白蘭度!……”

泰勒去了奧威爾那裏,幫他搬運一些剛剛買回來的家具,回來的時候,氣喘籲籲的喊著白蘭度的名字。

“怎麼了?”白蘭度正在清理貨櫃裏的橄欖油,將他們一瓶一瓶的擺正,看見泰勒回來了,便脫下了手上的白手套,露出了修長的十指。

泰勒撫了撫胸口,鑽到店鋪裏麵,湊在白蘭度的耳朵上,小聲說“就是今天早上那三個年輕人,一個被人槍殺了,另外兩個是家裏麵的人過來賠錢,繳納賠償金和道歉金,才免於一死的!”

白蘭度沉寂的麵容上突然綻放了笑意,修長的手指絞在了一起,白蘭度優雅的坐回自己的藤椅上,微微的眯著眼睛“這樣……才最好呢。”

“為什麼?你覺得人死了,就是好事了?”泰勒不明所以的問,當然,白蘭度的心思向來不是他能猜測的。

白蘭度搖搖頭,遞了一杯酒給泰勒,“喝點酒解解渴。”

泰勒搖搖頭,“不了,不了,我不喝酒,我也不會喝酒。”

白蘭度皺著眉頭,“男人不喝酒怎麼行?還是,你想當個娘們兒?”說完輕飄飄的看了泰勒一眼,“喝了。”語氣是覺得的不能拒絕。

泰勒咽了咽口水,他不敢拒絕白蘭度,不然白蘭度一定會懲罰他。

於是他接過酒,猛的仰起頭,一口就灌進了胃裏,“咳咳咳……!”泰勒把杯子放在眼前的櫃台上,彎下腰就使勁的咳嗽了起來,麵頰也因為咳嗽而弄的通紅。

白蘭度笑著把泰勒拉進自己的胸口裏,低頭就要吻上。

“不……不行!這裏,會被人看見的!”泰勒使勁的把白蘭度朝外麵推。

白蘭度眯了眯眼睛,“你想反抗我?”

泰勒一愣,直直的看著白蘭度的雙眼,那裏跳動著冰冷的火花。

“那你想怎麼樣?”

泰勒老老實實的坐在白蘭度的大腿上,神色緊張的看著外麵空蕩蕩的大馬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該回家吃飯的都回家吃飯去了,該鬼混的都出去鬼混了,雖然如此,泰勒的小心肝還是撲通撲通的跳著。

白蘭度挑挑眉,手上又端過來一杯自己釀製的烈性的甜酒,“親吻我,或者是把這杯酒喝掉。”

泰勒抿抿唇,端起酒杯又灌了進去。

白蘭度笑著看向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笨蛋,甜酒啊,尤其是烈性的甜酒啊,千萬不能猛喝啊,不然……後果自負。

不到半個小時,泰勒被白蘭度威逼利誘的喝了整整五杯烈性的甜酒,這些都是白蘭度自己閑著沒事兒的時候釀製的,是用麥芽釀製的,口味極其的濃烈,綿甜中後勁十足。

不消一會兒,泰勒就滿臉通紅,雙腿發顫。

泰勒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人影,好像有一對閃閃發光的星星,而且還是綠色的星星,在自己的眼前閃爍著,泰勒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那兩顆璀璨的就像是綠寶石一樣的星星。

“星星,真……真漂亮……”泰勒笑著說。

白蘭度閉上眼睛,然後拿雙手撫摸自己的麵孔。

"星星!星星沒了!"泰勒哭了起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白蘭度笑著把泰勒拽進懷裏,“這樣就哭了?真是沒用的小東西。”

說完白蘭度便起身,關好了商鋪的門,然後把泰勒抱回了臥室裏。

白蘭度打算以後不讓泰勒在喝酒了,因為喝酒以後的泰勒很幼稚,但是……沒想到上了床之後這麼主動。

白蘭度從沒講過泰勒這麼主動過,白蘭度躺在床上,泰勒騎在自己的身上,雙手扶著泰勒扭動的腰,白蘭度嘴裏叼著煙,很愉快的想到——其實,多喝點酒沒什麼不好。

……

第二天早上泰勒睡得很遲,一直到午飯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白蘭度沒有叫醒他,而是準備好午飯,等著泰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