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白蘭度就會親手把錢交給奧威爾,奧威爾覺得自己在白蘭度身邊其實也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這樣一來,奧威爾對白蘭度更加的死心塌地了。

☆、贏得聲譽(2)

“泰勒,過來。”

中午吃完飯之後,白蘭度躺在床上休息,翻看了一會兒書,便把泰勒喊了過來。

“什麼事?”泰勒笑著問。

白蘭度伸手把泰勒拽到自己的懷裏,“泰勒,聖誕節快要到了,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泰勒受寵若驚的搖搖頭,“不不……我沒什麼想要的。”然後低下頭,紅了臉頰。

白蘭度最近一段時間很忙,即使在休息的時候,也隻是一邊撫摸著自己,一邊思考問題,很久沒有和自己說這些家長裏短的話了,兩人總是靜靜地坐在一起。

泰勒總是覺得有點淡淡的寂寞。

白蘭度低低的笑了一聲,親了一口泰勒的臉蛋,“你的意思是,你隻想要我?是不是?小壞蛋?”

泰勒的臉更紅了,倚在白蘭度的懷裏,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是唯一一個個白蘭度最親近的人,也是唯一一個知道白蘭度是什麼樣邪惡性格的人,所以,這樣的親近,反而使他不敢隨意的忤逆白蘭度。

就像是奧威爾膽敢大大咧咧和白蘭度說話,而白蘭度通常是一言不發的聆聽著,而泰勒在和白蘭度在一起的時候,就不敢隨便的說些什麼,因為他害怕說錯話,受到懲罰。

“泰勒,給你一些錢,好不好?你自己可以出去買些東西,花光這些錢,然後我再給你,好不好?”

泰勒趕忙搖搖頭,“不,白蘭度,我什麼也不要,隻要,隻要帶在你身邊就好了!”這是泰勒想到的最好的借口,白蘭度喜歡自己說這樣的話。

其實泰勒不要白蘭度的錢也是有道理的,泰勒自己一直是吃穿用都是白蘭度掙來的,所以他實在是沒有理由用白蘭度的錢。

果然,白蘭度高興地親了泰勒一口,“我很喜歡你說這樣的話。泰勒,今年的聖誕節,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好不好?”

泰勒笑著點點頭,“好的。”然後轉過頭,泰勒深深地看著白蘭度但這紫色的光影的淡綠色的雙眼。

這樣的白蘭度,總是給泰勒一種非常深情的錯覺。

雖然,這樣的溫情可能隻是自己的幻覺,但是在今後的一生中,泰勒都小心翼翼的,把他們保存在自己的心髒裏。

畢竟,自從成年以後,位高權重的白蘭度,再也沒有了像是現在一樣的,偶爾讓泰勒通身溫暖的表情。

一點也沒有。

……

雖然今天做完了很多重要的多的事情,白蘭度依舊沒有忘記對那個西西裏來的女孩——莉莎的承諾.

五點多的時候,趁著歌舞廳都開始營業,白蘭度打算親自去拜訪那個叫做羅伯特的意大利北方來的商人。

“泰勒,我現在要出去,你去吧奧威爾喊過來,給你做個伴,任何陌生人敲門都不要開門,知道了麼?”出門的時候,白蘭度耐心的叮囑著泰勒。

泰勒點點頭,白蘭度在沒有對自己實施□的時候,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有耐心的男人,而相反之下,自己則比較沒有耐心,甚至從來沒有安安靜靜的看完過一本書,或者是一份報紙.

而白蘭度則不同,想看書的時候,他可以整個下午坐在書桌旁,一動不動,除了喝茶或者是抽煙,幾乎是一言不發。

“我知道了,外麵天冷,你也多穿點衣服。”

泰勒又拿了一件長長地黑色的風衣遞給白蘭度。

白蘭度的體質屬於冬天發熱,夏天冰涼的體質,其實並不是很怕冷,但是泰勒依舊不希望白蘭度受凍或者生病了。

“我不冷。”白蘭度淡淡的說。

泰勒惱火的看了看白蘭度身上的一件黑色的西裝,雖然看起來帥的天怒人怨,但是泰勒還是舉得披上一件西裝大衣比較好,“你穿著吧,紐約的天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帶把傘!”泰勒皺著眉頭說。

“哦,我的小仆人直到關心主人了呢,主人我真是開心啊。”

白蘭度邪邪的看了泰勒一眼,然後摟著泰勒的脖子就深深地吻了一遭,“記住,一會兒把奧威爾叫來,不要自己一個人在屋裏,還有,任何人敲門,除了我之外,不準開門,知道了麼?”

“我知道了!”

“乖。”

白蘭度接過泰勒遞來的大衣,心情愉悅的捏了捏泰勒紅撲撲的臉蛋,然後轉身離開了。

泰勒盯著門外,直到白蘭度的背影消失在結尾處,泰勒才跑到奧威爾那裏,把奧威爾叫過來打紙牌,還做了一些食物給奧威爾吃。

門也被關的緊緊的,因為泰勒很怕冷,隻要是天氣稍微冷一點,都會手腳冰涼。

……

【藍島】歌舞廳的老板,就是那個叫做羅伯特的男人,原先並不是在這一區開歌舞廳的。

早年的時候,他和意大利北方當地的一個商人一起到非洲買賣人口發了一筆橫財,然後便帶著錢到拉斯維加斯開了一家隻做皮/肉/生意的妓/院,那裏全是有著純粹的拉丁血統的意大利北方女人,是被他用金錢誘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