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度的容顏,這張臉實在是太美了、太精致了,以至於在溫暖的火光,也無法使它生動起來,尤其是那雙不帶感情的眼睛,更是是白蘭度整個人顯得無比的冰冷。

泰勒知道,白蘭度並不是商量,隻是放緩了說話的語氣。

原因很多,有可能僅僅是因為他今天心情不錯的緣故。

即使不想要,泰勒也不能拒絕。

“好的。”泰勒走下沙發,抱了兩床被子過來,放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然後脫/光了衣服,像是一條美人魚一樣,躺在了上麵。

白蘭度很不喜歡他□時僵硬的模樣,有一次就是因為他直挺挺的躺在那裏,被白蘭度狠狠地抽了一耳光。而且後來泰勒被折騰了很久。

泰勒支起一條胳膊撐著自己的腦袋,然後紅著臉說“主人,我要……”

一雙黑漆漆又有點濕漉漉的眼睛帶著少年特有的介於男女之間的嫵媚,看著白蘭度。

白蘭度顯然是很喜歡泰勒這個樣子,臉上沒什麼特別的神色,隻是坐在沙發上,然後聲音淡淡的說“寶貝,過來,給我脫衣服。”

泰勒跪著爬到了白蘭度的腳邊,然後伸出雙手給白蘭度脫/□上的衣服,白蘭度的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的撩/撥著泰勒稚嫩的身軀。

“很緊張呢。”白蘭度說。

泰勒總是在白蘭度冷冰冰的打量下潰不成軍,脫下了白蘭度的衣服後,泰勒伸出手摟著白蘭度的脖子,吻上那張總是顯得無情的紅唇。

白蘭度低低的喘熄了一聲,然後將泰勒壓在了壁爐前的被子上麵。

白蘭度看著泰勒明亮的黑色的雙眼,那雙眼睛顯得那麼透徹、幹淨。

白蘭度低下頭,低聲在泰勒的耳邊說“泰勒,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麼純潔,所以,我會徹底毀了你。”

泰勒身子一顫,想到了白蘭度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所有殘酷的、溫暖的,冰冷的而又熱烈的,高貴和黑暗的,詭異的交織在一起,混合長一種無與倫比的特質,顯現在白蘭度一個人身上。

“為什麼?”

泰勒一邊喘熄著,一邊斷斷續續的問出口,紅撲撲的麵頰和黑漆漆的眼神使泰勒看起來無比的迷蒙。

白蘭度換了一個姿勢,讓泰勒跪在自己身前,像是動物的交/媾一樣。

白蘭度雙手掐著泰勒纖細的腰肢。

泰勒總是羞於這種禽獸一樣的動作,而白蘭度顯然很享受看見泰勒那種羞恥的無地自容的表情。

許久,白蘭度冷靜的聲音從上放傳來。

“沒有理由,就是想,想徹底的毀了你。”

☆、黑道軍師(3)

泰勒靜靜的躺在白蘭度的懷裏,室內現在很暖和,冬天的紐約並沒有其他季節那種喧鬧與繁華,整個城市顯得寂靜極了.

白蘭度也沒有太多的事情去忙,所以他總是喜歡在安靜的下午,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看書,泰勒不能走的很遠,因為白蘭度要求泰勒隨時在他的視線範圍以內,泰勒索性就呆在了白蘭度的懷抱裏麵。

泰勒看到了書的最後一段,就是那個小女孩得知自己的親人已經全部離世的那一段。

泰勒拿出手絹兒,輕輕地擦了擦眼淚,吸了吸鼻涕。

“泰勒,你怎麼哭了?”白蘭度放下手上的書,垂下眼睛,看著泰勒。

泰勒指了指書說“小女孩太可憐了。”

白蘭度拿起書,翻看了一眼,然後扔到了爐火裏“這些都是假的,不過是書罷了,以後不準看這些感情太豐富的書籍,對男人是毫無用處的,看看這些吧。”

白蘭度伸手從書櫥裏麵拿了一本《當代槍支簡介》,地到泰勒的手上。

“以後更在我身邊,不準哭哭啼啼的,我看著煩,知道了麼?”

泰勒點點頭,翻開手上的書說“知道了。”

白蘭度又瞥了一眼泰勒紅通通的眼角,然後低頭在泰勒的嘴唇印上一吻“知道就好。”

……

奧威爾辦事速度驚人的快,晚上奧威爾從後門進來,說要帶一個人給白蘭度認識一下,是他的一個朋友——安德烈亞。

奧威爾說,頭腦精明,嘴巴也很緊,是一個具有軍師頭腦的男人,也可以管理財務,聽說了白蘭度在這一區的事跡以後,覺得白蘭度有著與生俱來的黑道素養,想認識一下,並且表示尊敬。

其實白蘭度和奧威爾的心裏都清楚,安德烈亞是想當麵看看白蘭度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再決定是不是要追隨白蘭度,一般真正有才能但是沒有巨大野心的男人,都想找到一個強大的領導者作為自己的依附。

安德烈亞就是這樣的男人。

白蘭度表示了誠摯的歡迎,並且邀請奧威爾和安德烈亞晚上一起過來吃晚餐,泰勒立刻開始著手做晚餐。

“奧威爾,你的朋友喜歡吃什麼?”泰勒笑著問。

奧威爾一直對泰勒有著好感,因為他是一個極其好相處的男孩子,奧威爾也露出滿口白牙,笑著說“安德烈亞不是個挑食的男人,而且胃口不大,所以你平時做什麼,今晚就做什嗎吧,反正我一直對你的廚藝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