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德烈亞,然後搖搖頭說“侮辱了我的軍師,就是侮辱我本人,而且我對於沒有禮貌的人感到非常的遺憾,今後所有發生的一切,都隻能說是他自己造成的。”
奧威爾和安德烈亞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都知道白蘭度對於那些沒有禮貌的家夥總是抱著失望和放棄的態度,“您是不是讓我去收拾一下這個家夥?”
泰勒看了看奧威爾,他知道,他們所說的【收拾】,就是指找人幹掉那個人。
白蘭度還是毫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我決定親自去教訓一下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給那些粗魯的人一些小小的教訓。”
泰勒手上一抖,看了白蘭度一眼,知道白蘭度所說的“小小的教訓”,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白蘭度殺人時嗜血的模樣。
“那我們應該怎麼做?”奧威爾問道。
白蘭度眯了眯眼睛,然後淡淡的說“奧威爾先找人去探探這個人的底細,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政治後台,不過,我估計,這樣囂張跋扈的人,是沒有人官員願意冒著丟臉的危險,給他做政治後台的,要知道,政府官員都是要麵子的。
然後,查一下他最近有沒有采取什麼防禦措施,如果有的話,把他的防禦措施徹底的摧毀,但是先別急著動手,查出來的情報先到這裏告訴我,然後我會有一個絕妙的計劃,保證以後你們幹什麼都一帆風順。”
“好的。”安德烈亞和奧威爾同時點點頭。
安德烈亞現在更加的信服白蘭度了,很多事情,隻要是他親自指點,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甚至產生絕佳的效果。
正如自己所想,白蘭度,果真是天生的黑道精英。
……
奧威爾和安德烈亞和白蘭度商量了一些事情就回去了。
泰勒起身把碗筷拿回廚房裏,明天早上再洗,順便把房間裏收拾了一下,這才回到臥室。
“白蘭度,今晚要不要洗澡?”
泰勒推開臥室的門,看見白蘭度右手夾著一根煙,左手插在西服褲的口袋裏,看著牆壁上的那張黑白照片。
聽見泰勒的聲音,白蘭度轉過頭來,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就是這樣靜靜地看著泰勒。
泰勒無處安放自己的視線。
“過來,泰勒。”白蘭度朝泰勒招了招手,然後把煙頭掐滅在身側的煙灰缸裏。
泰勒點點頭,走了過去。
白蘭度伸出手握著泰勒的右手,然後放在身前,把泰勒摟在自己的懷裏。
沉聲說“泰勒,照片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今天早上,你在看書,我沒敢打攪你。”
白蘭度點點頭,然後伸出修長的手指在黑白照片上緩緩的摸索著。
照片上的泰勒顯得那麼羞怯,一隻手緊緊的握著白蘭度的手,好像這個世界上,白蘭度是他唯一的救贖,也是他唯一的擁有者。
而白蘭度,永遠是那樣,和泰勒截然相反的麵孔,高貴而倨傲的,麵對著這個世界的一切,對於任何撲麵而來的強大,白蘭度都隻是報以冷冷的一瞥,然後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
這就是白蘭度。
一個沒有溫情的男人。
泰勒的視線隨著白蘭度的視線移動著,看見那之間一直在自己的麵孔上徘徊。
泰勒心跳加速。
“泰勒,看看你的眼睛。”白蘭度聲音總是冷冰冰的。
“我的眼睛怎麼了?”泰勒疑惑的問。
白蘭度眯了眯眸子,“你的眼睛,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像是一塊通透的寶石,你看,即使在照片裏,也是這樣,純良而又無辜的。”
“你是不是不喜歡?”泰勒把自己的身子朝白蘭度的身上靠了靠,他的胸口很暖和。
白蘭度點點頭“我向來不喜歡代表光明和純潔的東西。”
泰勒的呼吸一滯。
白蘭度帶著溫度的指尖扶上了泰勒的眼瞼,泰勒驚恐的閉上了雙眼,但是不敢反抗。
“我會毀了你,一點一點的。”
“直到你和我完全融為一體。”
白蘭度說。
語氣像是窗外的冰雪。
一滴眼淚順著泰勒的眼角流了下來,沒有人能夠體會泰勒的心情,這樣的白蘭度,讓他膽戰心驚。
有可能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白蘭度的手上。
白蘭度低下頭把泰勒的眼淚舔舐趕緊,“哭什麼,怎麼跟娘們一樣。”
說完這句話,白蘭度便毫無表情的抱著泰勒躺在了床上。
泰勒仰起脖子,低低的喘/息了一聲,雙手樓上白蘭度的脖子。
在白蘭度身邊的時間不長,但是,就連白蘭度最喜歡的做/愛方式,泰勒也深深地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裏。
白蘭度很少教誨他什麼,但是一旦主動說了,就隻有一句話——“你是我的。”
……
軍師安德烈亞第二天一早就帶來了關於那個意大利批發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