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過來,注意千萬不要別人盯上。”

“好的!”安德裏亞說完,便收拾東西,起身離開了。

一群保鏢暗地裏在街道的四處巡視著,白蘭度進入了警戒的狀態。

泰勒安靜的坐在白蘭度的身側。

隻要沒人的時候,白蘭度多半是一言不發的,泰勒覺得,這樣的白蘭度,看起來恐怖異常。

……

當天夜裏,接到通知的賽門和奧威爾開車從後山來到白蘭度這裏。

“白蘭度先生!”

賽門一推開門,就看見坐在客廳裏,一聲不吭的白蘭度,透過燈火看過去,白蘭度似乎是很不愉快,表情極其冰冷。

賽門和奧威爾走上前給白蘭度鞠躬。

白蘭度站了起來,和賽門、奧威爾握手。

然後又坐回了沙發上。奧威爾和賽門也徑自坐在了白蘭度的對麵。

“我想你們已經聽說了我遭遇刺殺的這件事情。”白蘭度冷冷的說。

要是隻是看著他的臉的話,有人都會覺得,白蘭度其實什麼話也沒說,因為他麵無表情。

賽門臉上也很少有表情,他被奧威爾調教的很好,學會兒所有的殺人方法,並且手段更加的狠戾。

在聽說白蘭度遭遇刺殺的那一瞬間,他就怒火中燒了,他想幹掉所有對白蘭度圖謀不軌的那些壞蛋。

但是奧威爾說,隻要白蘭度喊你過去,你才能過去。

經過了奧威爾的教育,賽門那種土著人天生的暴躁的性子也改善了很多。

“我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是安德烈亞打電話告訴我們的,不過報紙上也報道出來了。”奧威爾說。

白蘭度點點頭,交疊這雙腿倚在了沙發上,泰勒端了杯酒過來,白蘭度需要喝點酒放鬆一下。

“奧威爾。芝加哥的土匪頭子,就是那個斯洛克已經派了殺手過來刺殺我,現在,行蹤我們已經找到了,就在這張紙條上。”

白蘭度把一張紙條遞給了奧威爾和賽門,他們接了過來,不急著看,先聽白蘭度講話。

“聽著,奧威爾,我想知道,賽門和你呆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在你那裏學習的如何?”白蘭度喝了一口酒,問道。

因為白蘭度並不開心的關係。奧威爾也沒敢說太多的話,隻是拍了拍一臉陰鬱的賽門的腦袋說“這小子是個天生的殺人狂,絕對適合做殺手,他已經學習的非常好……”

奧威爾還沒說完,賽門突然冷冷的說“所有想危害白蘭度先生性命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我要把他們全部殺掉!”

奧威爾為賽門突然地插話感到尷尬,這個土著的小子其實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文明、禮貌,他隻知道效忠於白蘭度和殺人。

白蘭度倒是很滿意的看著賽門那冒著殺氣的眼神,然後點頭說“賽門,一個真正的殺手就是要像你這樣,夠狠,但是你不能隨時暴露出過於強烈的殺氣知道了麼。這樣對你完成這次的任務是很危險的。”

賽門立刻低下頭道歉,“對不起,白蘭度先生!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賽門對待白蘭度的態度,就像是大臣對待國王一樣,那麼恭敬,還帶著懼怕。

白蘭度看了賽門一眼,“把這兩個刺客殺掉,至於怎麼殺,隨你處置……賽門,這是你第一次任務,你一定要完成,我白蘭度的性命,就在你的手上了。”

賽門激動地看向白蘭度,然後又起身鞠躬。

……

1914年年底至1915年3月的這次為期三個多月的黑道戰爭,為白蘭度以後的所有事業起到了不可磨滅的警示作用,並且為改變紐約整個地下世界的格局,起到了強而有力的奠基的作用。

白蘭度和布萊克的實力相差懸殊,雖然白蘭度在政界的人脈很廣,但是手下的人員並沒有布萊克多,加上布萊克現在還有芝加哥的斯洛克做後台。

所以,白蘭度得想出方法,把布萊克的後台給嚇退掉。

而且現在敵對一方並沒有摸清楚白蘭度的實力到底有所少,所以,白蘭度可以奮力一搏。

就這樣,白蘭度的第一次黑道戰爭在1914年聖誕節拉開了序幕。

聖誕節當晚,安德烈亞來到了白蘭度的住處。

“我們現在要不要派人去刺殺布萊克?”

白蘭度搖頭,“先把斯洛克擊退,布萊克是因為又斯洛克撐腰,所以才有膽子這麼做的,那麼現在,我們就等著賽門把殺手幹掉就行了。”

……

兩個來自芝加哥的刺客是在聖誕節的當晚來的,天上下著鵝毛般的大雪,灑落在行人的肩頭上,這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他們一下火車站,就上了一輛出租車。

賽門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正在等著他們。

他們一進出租車,賽門就擠了進去,然後毫無預兆的拿起手上的槍,抵上了兩個人的腦袋。

繳了槍之後在出租車上就把人捆了起來,用小毛巾把兩人的嘴巴堵起來,然後命令出租車司機把車開到火車站後麵的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