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有能力的經理人,但是我們並不能賺到讓我們滿意的利潤。

而現在,這個禁酒令頒發了,我們就可以理所當然的走黑道,我們可以低價走私酒精飲料,而在走私這條路上,我們是由足夠強大的競爭力的,沒有幾家公司可以和我們競爭。

所以,在政/府那邊,我們可以規規矩矩的關門,但是,在私底下,我們還是要繼續經營的。東方人不是說麼——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個禁酒令,對於我們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而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如果海關那邊管得嚴,我們隻要多給些錢就行了,那些政府官/員其實和賣/淫的妓/女是一個道理,沒有貞潔可言,隻要給做夠的錢,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出賣/肉/體和靈魂。”

安德裏亞恍然大悟,“我明白了!白蘭度先生您放心,海關那邊我們有人,早些時候,你資助的一些念書的孩子,有一些進了海關了,現在已經回到家族裏麵了,我們有足夠的後門。

走私不成問題,意大利是酒精的故鄉啊,至於怎麼銷售,到時候,我會把企劃案寫好,拿來給您看的!”

白蘭度點點頭,揮揮手說“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安德烈亞起身鞠躬,然後拿著文件走了出去。

“爸爸!”一向比較活潑的法藍德穿著可愛的睡衣走了推門看向泰勒。

再看見白蘭度的時候,他縮了縮腦袋,兩個孩子都不怎麼親近白蘭度,因為他總是很嚴肅,而且看起來麵無表情,對孩子沒什麼愛心,尤其是法藍德比較害怕白蘭度。

安卡不同,他平時也不說什麼話,總是沉寂而安靜的,所以一般不和白蘭度說話,除非是白蘭度主動說什麼。

泰勒笑著抱起了法藍德,“怎麼不和安安一起玩遊戲?”

“安安生氣了,不理我了。”法藍德低著頭,難過地說。

白蘭度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泰勒覺得自己是不是打擾到 白蘭度了,於是轉過頭低聲的對法藍德說“藍藍,我們去看看安安好不好?你父親要忙呢。”

法藍德看了白蘭度一眼,然後點頭說“好的,可是安安剛才就是生氣了,我怕他還是不理我。”

泰勒抱起法藍德往他和安卡的臥室走,低聲問“安安為什麼會生氣啊?”

“因為他要親我我沒讓他親。”

“那你就讓安安親一下嘍。”

“可是安安想親我的嘴巴。”

泰勒低聲的笑了。

徑直走向兩個孩子的臥室。

白蘭度抬起頭,靜靜的看著泰勒纖細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

“安安——!你怎麼了?!”

泰勒一開門就看見安卡躺在了地上,臉色發青,一動不動。

法藍德看見爸爸這麼緊張,眼淚跟著就掉了下來。

泰勒趕忙衝過去抱起了瘦小的安卡。

白蘭度這時也聞聲衝了過來。“怎麼了?泰勒?”

泰勒轉過頭看向白蘭度,雙眼通紅,“白蘭度,安安昏過去了!”

白蘭度立刻從泰勒的手上接過孩子,然後說“抱著法藍德,我們現在去醫院。”

手足無措的泰勒立刻抱起了法藍德,白蘭度開著車,四人來到了醫院裏。

……

“醫生,安安是怎麼了?”泰勒緊張的問,眼睛還是紅通通的。

白蘭度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泰勒。

“小公子因為早先在母體裏的時候營養不足,還有就是因此而導致的心髒功能有些障礙……”

泰勒幾乎要昏了過去,白蘭度站了起來,從身後支撐著泰勒。

泰勒捂著嘴巴,聲音沙啞的問道“醫生,我家安安能活到什麼時候?”

醫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說不準啊……關鍵是要好好地保護。不要受到刺激。還有就是長期的服用藥物。你們不要抱著絕望的態度,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泰勒點點頭,送走了醫生,站在門邊上趴在白蘭度的懷裏大聲哭了出來。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安卡還在安安穩穩的睡著。

法藍德坐在床邊,安靜的握著弟弟的小手,一聲不吭,隻是不停的掉著眼淚。

泰勒走了過去,把法藍德抱在懷裏,然後伸手撫摸安卡的卷卷的玫瑰紅色的發絲,低聲說“安安,爸爸和父親在這呢,藍藍也在這。”

安卡竭力的睜開了眼睛,四處搜尋著,直直的看著法藍德,然後張開嘴巴,低低的喊了一聲,“藍藍……”

泰勒把法藍德放進了被窩裏,和安卡睡在一起。

“我們先回去吧。”白安度說,“我會派人過來守著的。”

泰勒抹了抹眼淚,。搖頭說“我要和孩子們在一起。”

白蘭度不做聲,便和泰勒在病房裏麵呆了一夜。

第二天白蘭度派人開車過來,把已經休息好一些的安卡接了回去,並且雇了一名專用的家庭醫生。

“安安,我以後每天都親你一下,你被不理我,好不好?你看,你不理我,就進醫院去了。我都被你嚇死了。”晚上睡在床上的時候,法藍德摟著安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