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度清理了一下,又買了一些藥物給白蘭度上藥,然後打電話給安德裏亞 ,問了問情

況。

☆、盛怒之下(1)

安德裏亞告訴泰勒,之前守在醫院的保鏢們都被警察局抓了進去,所以重新安排了保鏢在這裏。

安德烈亞還說,賽門剛才打電話過來,把關於那夥刺客的消息告訴了安德裏亞。

原來那夥泰國人分為兩組,其中一組是之前刺殺白蘭度的,已經被他找到了隱身之處了。

還有一組,就是製造今晚賄賂警察,企圖在醫院刺殺白蘭度這件事的那些人,估計很快就會和他們彙合的。

泰勒點點頭,心裏恨不得把那些人千刀萬剮。

……

賽門站在巨大的石像後麵,不動聲色的看著那群打扮妖豔的女人走進了教堂。

經過幾天幾夜連續不間斷的追查,他已經知道了,這些人都不是真正的女人,而是那群泰國的那群刺客們喬裝改扮的。

賽門冷笑著摸了摸懷裏的槍,今天就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即使內心對他們充斥著巨大的恨意,賽門依舊把白蘭度所說過的保持理性的警告緊緊的銘記在腦海裏。

賽門壓低了帽簷,不動聲色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那群泰國人在教堂的中間停了下來,賽門立刻躲在教堂裏一根很粗的柱子後麵,那些泰國人用泰國話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了什麼,隨後便一起走簇擁著,進了教堂的側門。

賽門也遠遠,緊追不舍的地跟了進去。

看見幾個穿著神父袍的神父和那些喬裝的泰國土匪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神神秘秘的走進了內室。

賽門拿起手上的槍,大概數了一下,一共用8個人。

把子彈裝好之後,賽門默數著1、2、3……

“砰——”一聲,猛的踢開門,賽門抱著槍對著幾個人就是一陣瘋狂的掃射,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火力集中掃射之下,他們就已經死了5個人。

賽門走了過去,對躺在地上還沒死透的人又補上幾槍,然後把剩下的幾個人困用繩子捆起來,放在肩膀上,抗到了教堂的側室,那裏有一個極大的木質的十字架。

賽門冷冷的看著他們,“你們知道犯錯的下場麼?”

幾個泰國人都驚恐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那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他們搖搖頭。

“我是賽門。”

賽門冷笑著,“也就是尊敬的亞曆山大.白蘭度先生手下的殺手。”

那幾個人立刻麵如死灰,黑道上,沒幾個人不知道賽門的。殺人的手段多種多樣,而且過程極其痛苦。

賽門的狠毒在紐約市出了名的,他的那些手段,即使經驗豐富的殺手也做不到。

賽門堵住他們的嘴,然後用繩子把其中一個困在了木質的十字架上。

拿起手上的鋼釘,賽門開始把那人的兩條手臂釘在十字架上麵——就像是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

“碰碰—— ”

賽門揚起手,把鐵錘用力的砸在鋼釘上,鋼釘在鐵錘的作用下穿過了男人硬朗的腕骨,幾個人都聽見了腕骨碎裂的聲音。

“恩恩——!!”

被堵著嘴的男人隻能發出痛苦的哼聲,冷汗順著黝黑的額頭不停地滴落下來,他隻恨自己為什麼之前沒被槍殺了。

鮮血順著被釘子刺破的動脈猛的噴了出來。就像是噴泉一樣,噴灑的到處都是。

看見這種血腥的場麵,其餘的兩個人幾乎就要吐出來了,但是因為嘴巴被堵著,所以隻能彎著腰幹嘔,難過的要死。

“膽敢刺殺白蘭度先生,我要把你們一個個的千刀萬剮。”

賽門冷笑了一聲,從懷裏掏出鋒利的匕首,開始一片一片的把釘在木質十字架上的男人活活的千刀萬剮了。

直到最後露出白森森的骨頭,和黏著在骨頭上麵的經絡。

教堂的門被賽門關起來了,所以並沒有人來打擾。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他才走出教堂。

在那之前,賽門心情很愉悅的用布料把槍上指紋擦幹淨,然後拿起槍托對著教堂裏麵的聖像狠狠的砸了幾下,槍托就斷掉了。

賽門把槍扔在了教堂的地上。

轉頭看看那些參與謀殺白蘭度的泰國人,都被自己的活剮了,賽門舔幹淨手上的鮮血,眯著眼睛欣賞自己的傑作,滿意的笑了笑。

剛才有一個泰國人祈求賽門“求求你,憐憫我吧!”

賽門冷冷的笑了笑,“隻有耶穌才會憐憫。我是地獄都不敢收的人。”

然後穿上神父的衣服,遮住臉,走出了教堂的大門。

出門的時候,賽門毫無表情的抬起頭,朝霞漫天。

……

賽門開車到白蘭度別墅門前的時候,安德裏亞已經在白蘭度的臥室裏了。

白蘭度安靜的躺在床上,穿著黑色的毛衣,腦袋下麵被泰勒放了一個大大的靠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