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追隨了白蘭度多年的首席軍師,安德烈亞還是可以搞清楚白蘭度的心態的。

於是,安德烈亞以軍師的身份嚴肅的提醒道“族長,”

安德烈亞開始用身份稱呼白蘭度,這意味著他有重要的話要說“作為白蘭度家族的族長,您一定要以大局為重,千萬不要情緒化,或者是意氣用事。”

白蘭度吸了一口氣,冷冷的看了安德烈亞一眼,然後站起身來,拍了拍安德烈亞的肩膀說“謝謝你的提醒,我的好軍師。要不是你在身邊,我想,我會做一些有損於大局的事情來。”

安德烈亞這才放下心來,這麼多年來,白蘭度很少在麵對挑戰的時候情緒激動,除非是關於泰勒……

而且極少數的那麼幾次,白蘭度都能夠成功的壓製住那種波濤洶湧的怒氣。

這樣理性的男人,安德烈亞這輩子隻見過一個人——那就是白蘭度。

“那我們還是按照計劃行事?”安德烈亞轉過身,看向身後白蘭度。

白蘭度搖搖頭,分析說,

“你看,安德烈亞,要是他們真的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的話,他們一定是不會這麼魯莽的做出這麼大的動作.

總的來說,我這幾天一直在分析這個家族,他們家族有一個巨大的致命傷——那就是魯莽、輕敵,不可一世。

所以,他們是小看我白蘭度了。當然,我們也不能太輕敵了,一會兒跟著泰勒到學校,

你們分頭行動,我和你帶著一些人去學校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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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威爾和賽門去布魯克林那邊到那個唐.彼得羅西諾常去的地下賭博場蹲點,那個老先生最喜歡的不就是賭/博和嫖/娼麼?”

安德烈亞點點頭,

“他幾乎每天中午都到哪裏去和那些賭徒們一起賭博,是個死心塌地的虔誠的賭鬼,晚上就會找個小妓/女睡一覺,然後後半夜回家。

我派人跟蹤了好幾天,他似乎是很喜歡我們這一區這種聲/色/犬馬的地方,而且對我們毫無防備之心,實在是非常的輕敵。”

白蘭度冷哼了一聲,他對自身的要求非常的嚴格,所以白蘭度對喜歡放浪形骸的男人向來沒有好感,於是揮揮手說,“你自己看著辦吧,先把這老頭弄死,越快越好,剩下的人就好解決了。”

……

經過了一個早上的忙碌,泰勒吃完早餐之後,還是像往常一樣,送法藍德和安卡去學校,然後到理查德.金那裏坐一會.

因為今天,泰勒有一些話要對金說清楚。

金依舊微笑而愉悅的迎接泰勒的到來。

泰勒神色黯然的對金說,“理查德先生,我想我以後還是不要過來了。”

金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泰勒疏遠的模樣和陌生的稱呼,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笑容,驚訝的看著泰勒,“為什麼?斯圖亞特?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你覺得不開心?”

泰勒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解釋理由 ,隻是說,“我想我還是多在家裏麵呆著比較好。”

雖然泰勒完全不清楚白蘭度為什麼對自己的太對會變得那麼冰冷,但是泰勒一直覺得,隻要自己好好地一直在白蘭度的身邊侍候著,情況應該會好一些的。

說完,泰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溫和的朝金笑了笑,準備道別,

“具體的原因我說不清楚,但是和你本人絕對沒有任何關係,你還是我的好朋友,理查德,你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金猛的站了起來,雙眼瞪著泰勒,心中泛起了濃重的怨恨和不甘,就是那種怎麼也得不到的不滿足。

泰勒看著理查德.金臉上的變得扭曲的神色,心底暗暗的感到無比的訝異。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泰勒以為金還有什麼話需要說。

金突然拉著泰勒的手質問,“斯圖亞特,你的男人叫亞曆山大.白蘭度對吧?!”

金看起來怒氣衝衝,和平常的溫和的模樣非常的不符合。

泰勒努力著甩開金握著自己的手掌,但是金是個非常高挑健壯的青年人,泰勒在他麵前隻能任其宰割。

“你怎麼知道的?”泰勒聽見金這麼說,忘記了掙紮,驚訝的問。

金突然邪邪的一笑,“斯圖亞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這種打聽別人隱私是極其不禮貌的事情,泰勒生氣的說,“請您自重,理查德先生。”

“自重?該自重的應該是你吧?你今年24歲了?對不對?一個男人,生活在另一個男人的世界裏,做他的仆人,隻和他一個人做/愛,你一定喜歡被男人上,是不是?”

泰勒搞不懂金這種滿是醋味的態度因為什麼,但是被他這麼一說,泰勒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放開手,我要回去了!”

“啊……”

泰勒忍不住呻/吟,纖細的手腕被金捏的生疼。

“嘖嘖,”金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