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過來這邊的賭場賭上兩把。
尤其是這裏的賭場不同於西西裏,娛樂項目很多,甚至可以帶著一些小/妓/女坐在身邊賭錢——要知道,唐.彼得羅西諾雖然是個老頭子,但還是很熱衷於這些關於欲/望的享受。
因為是白蘭度親自交代的任務,而且對方是大家族的族長,身邊有一眾保鏢保護著,奧威爾便帶上了白蘭度家族實力最強勁的殺手——賽門去執行這個任務,兩人喬裝打扮,來到了這紅/燈/區蹲點。
他們兩定了一間正對著這家地下賭場的旅館,表麵上裝作是同/性戀人,暗地裏是為了監視著唐.彼得羅西諾的一舉一動,打算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動手,除掉這個老頭子。
現在時間還早,天色大亮著,奧威爾和賽門便先在旅館裏麵休息一下,並隨時監視著彼得羅西諾的一舉一動。
賽門坐在旅館的床上,安安靜靜的擦著手上的左輪手槍,還有一把白蘭度送給他的小斧頭此刻正別在賽門精瘦的腰間。
因為是土著人種的關係,賽門現在依舊是異常的矮小,隻比4英尺高出一點點,但是身材異常的健碩,標準的寬肩細腰,肌肉發達。
而且賽門是一個禁欲主義者,從來不喜歡和任何女人或者是男人鬼混,在他的世界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族長——亞曆山大.白蘭度。
賽門像是對待天神的指令一樣執行著白蘭度的命令。
奧威爾站在窗邊把窗簾撩開一條小縫,仔細的看著對麵的狀況。
賽門擦好槍,又把懷裏麵的一把鋒利的匕首拿了出來,扯起身下的床單認認真真的把匕首擦了一遍。
奧威爾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
“那老頭中午十四點左右過來,現在才十三點,我們晚上九點鍾動手。安德烈亞說他和他兒子之間總是各幹各的,所以,他兒子死了,估計他還不知道呢,哼,那個老賭鬼。”
賽門無聲的擦著手上的武器,然後抬起頭淡淡的說,“吃點東西吧,奧威爾,我餓了。”
奧威爾笑著拍了拍賽門的肩膀,“好的,我下去買,你要吃什麼?”
他就是喜歡賽門這種麵對敵人時的淡然,說實話,奧威爾還真的從沒看見賽門緊張過。
賽門聳聳肩,“隨便什麼,填飽肚子就行。”
奧威爾伸手拿起了西裝,超口袋了裝了一些零錢,順手戴上黑色的帽子便走了下去,走到了街對麵的——同時也是那家賭場的旁邊的零售商鋪買了一些普通的美國三明治和幾瓶酒。
然後神色隨意的瞄了一眼進入賭場裏麵的人,便立刻穿過大街,回到了對麵的小旅館。
三步兩步的爬上了樓梯,奧威爾關上了門,拿出一根煙點燃了,然後撇了撇窗外,“賽門,那個老頭好像提前過來了,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呢。”
賽門點點頭,從匕首上抬起頭來望向窗外,看見一輛很豪華的轎車從街道邊上緩緩地駛了過來。
接著,車門被打開,從車裏麵跳下來幾個男人,護送著一個灰白色頭發的老先生走進了發廊裏麵。
“這麼早?”賽門說。
奧威爾聳聳肩,“誰知道呢?嗨,夥計,要不要來根煙?”
反正唐.彼得羅西諾現在是不會出來的,奧威爾便也不覺得著急,打算抽根煙打發時間。
賽門冷冷的看了奧威爾一眼,那家夥正在眯著眼睛吞雲吐霧,“奧威爾,你知道我不吸煙的。”
“是啊,是啊,你真是個虔誠的禁欲主義者。”奧威爾手上夾著煙,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賽門毫無表情的把所有的武器重新裝在身上,一邊裝一邊低聲說,“兄弟,習慣和迷戀可是致命傷。”
奧威爾點點頭,眯著眼睛看了看窗外,唐.彼得羅西諾已經走了進去,留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站在門口守著,其中有一個把槍拿在手上,架勢倒是挺高調的。
“啊,賽門,你真是個天生做殺手的。”
奧威爾轉過身,把手上的袋子扔給了賽門,“呐,這些都是三明治,裏麵還有幾瓶酒,那是我喝的。我知道你是不喝酒的。”
賽門點點頭,一聲不吭的拿起袋子裏麵的三明治,大口大口的吃著,任何食物對他來說,都隻是填飽肚子的。
奧威爾也吃了一些,兩人在靜靜地等著暮色降臨,而對麵的那個正沉迷於賭博和小/妓/女們溫暖懷抱的唐.彼得羅西諾,並不知道自己的厄運已經到來了。
………………
泰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床上。
身上也被清理幹淨了,胸口和後背被人用繃帶包紮了起來。
轉過頭看向窗外,已經是傍晚了。晚霞透過窗簾斜斜的灑了進來。
泰勒披上睡衣,支撐起疼痛的身體,赤著腳,輕聲的來到了二樓的走廊上。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白蘭度沒有在裏麵,然後泰勒站在二樓的樓梯上,很快聽見了安德烈亞的聲音。
“白蘭度先生,我想他們很快就會把那個老頭解決掉的,一切隻是時間問題。我本人對奧威爾和賽門都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