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低低的笑了,“哥,幫我把衣服脫了。”

法藍德便起身把安卡的衣服脫掉,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

……

法藍德感受著安卡貼在自己身上的瘦弱頎長的身體,還有那下麵蠢蠢欲動的情焰。

此刻,他覺得,自己總是默不作聲的弟弟就像是某種冷血的蛇類一樣,總是無聲、沉寂的,似乎在表麵上還有一些柔弱,但是對自己頂上的獵物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死心塌地的執著。

安卡因為身體的緣故無法從頭至尾的進行迅猛強烈的動作,而是緩慢的、深邃的並且持久的。

法藍德雙手擁抱著安卡,感受著安卡藏在冰冷瘦削外表下那強大的靈魂是怎樣在執著的吞噬、征服著自己。

“哥,舒服麼?”安卡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微微的喘熄,那美豔的麵容上泛著潮紅。

“恩……舒服……”法藍德咽著口水。

安卡把法藍德的雙/腿再撐開一些,更加深/入的刺激著法藍德,腰部的動作也開始加快。

法藍德難耐的叫/出聲來,“安安,太……太深了!”

安卡舔了舔嘴唇,眯著眼睛看向法藍德。

“哥,”安卡沉聲說,“被自己的弟弟幹是不是很爽?”

法藍德身體一顫,被推上了欲/望的峰頂。

安卡竭盡所能的把自己深埋在法藍德的體內,依舊冰冷的紅唇,隨意的親吻著法藍德的胸

口,

“哥,我愛你。我要占有你。”

那一瞬間,法藍德覺得自己身體和靈魂都被填滿了。

結束之後安卡趴在法藍德的身上休息了很久,他的身體並不適合劇烈的運動 ,所以,他需要慢慢的平複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盡量控製住自己過快的心跳頻率。

法藍德就這樣感受著安卡緊貼著自己的胸口,那一顆急速跳動的心髒,法蘭德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也跟著快速跳動起來。

“安安,不會有問題吧?”

安卡麵無表情的看了法藍德的一眼,終於法蘭德的身上站了起來,然後徑直下了床。

“父親不會知道的。”安卡冷冷的說,神情十分不悅。

法藍德趕忙搖頭,“不不,我不是說這些,我是想說,你的心髒,有沒有不舒服?”

安卡直直的看著法藍德,指著自己的胸口說,“哥,隻要能擁有你,就算現在死了,我也不會後悔。”

明亮的燈光下,法藍德的臉幽幽的紅了。

安卡徑直朝浴室走去,“過來洗澡,我們得抓緊回家。”

“奧!”法藍德跳了起來,然後腰部抽痛,捂著屁股,低聲的抱怨“就不能輕一點哦……”

☆、警告

法藍德和安卡是在晚上10點鍾左右回來的,回到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的昏沉了,整個院子裏安安靜靜的,威爾他們正在院子裏的車上喝酒打牌。

兩人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大廳裏看喝茶報紙的白蘭度。

“父親。”法藍德和安卡向白蘭度鞠躬。

白蘭度點點頭,起身對兩人說,“跟我到書房去,我有些話要問你們。”

法藍德看了安卡一眼,兩人便跟在白蘭度的身後朝樓上的書房走去。

“你爸爸他睡了,你們別去打攪他。”白蘭度站在走廊上對法蘭德和安卡低聲說。

“知道了,父親。”法藍德衝著白蘭度點點頭。

白蘭度推門進了書房,徑直走到了書桌後麵,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法藍德和安卡兩人跟在白蘭度的身後走進書房,然後站在白蘭度的麵前,都沒有說話,兩人現在都是在青少年時期,因此,對於一直沉默寡言、位高權重的父親白蘭度,他們總是保持著恭恭敬敬的態度。

“坐下。”白蘭度揮揮手,法藍德和安卡便轉身坐在了書房的沙發上。

白蘭度點了一支煙夾在手上,在煙霧裏,仔細的看著眼前兩個已經成為男子漢的兒子。

“你們兩今年也已經13歲了,瑞13歲的時候已經到家族裏麵做事了,你們有什麼打算?是繼續讀書,還是打算到家族裏麵來幫忙?”

聽到這些話,法藍德臉上浮現了激動地笑容,他轉頭看了看安卡,然後咳了一聲說“父親,我願意到家族裏麵做些事。”

白蘭度點點頭,“給我個理由。”

法藍德聳了聳肩說,

“父親,其實我一直想到家族裏麵幹一些事情,讀書實在是太無聊了,以後也掙不了什麼大錢,而且我並不是好學生。”

白蘭度掐滅了手上的煙頭,

“法藍德,你要知道,等我退了之後,整個家族的事情就由你一個人來承擔了,你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來承擔所有的事情?”

“父親,您可以讓我現在開始就在您的身邊幫忙,做您的助手,我可以向您學習麼!而且以後安德烈亞一定會幫我的!”

法藍德說的是真心話,自從親眼看見白蘭度喂泰勒擋槍子之後,父親白蘭度就一直是他最尊敬、崇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