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永遠不要放棄一個你深愛著的人 ,同時也象征著絕望的愛情。
綢緞上麵寫了一句話——
【法藍德.白蘭度,我摯愛的哥哥,即使是以禸體的死亡為終結,我也要固執的擁抱著你。——安卡.白蘭度】
火車漸漸的遠行,直到消失在法藍德的眼前。
淚水混合著融化的雪花流淌在法藍德的臉上。
“安安,情人節快樂。”
法藍德低聲說。
……
“法藍德,回去吧!外麵實在是太冷啦,族長他們還在等著你呢!”
看見安卡已經走了,威爾在後麵喊了一聲,法藍德趕忙擦幹淨眼淚,轉過身來,笑著說,
“好的,我們這就回去。”
威爾走上前去,撿起丟在地上的傘,舉在法藍德的頭頂,幫法藍德撲掉身上的雪花,轉頭看著空蕩蕩的鐵軌,笑著說,
“法藍德,你們兄弟的感情真是好啊,真不愧是雙胞胎呢!”
法藍德點點頭,眨了眨紅彤彤的眼睛,臉上浮現了溫暖的笑意,“是啊。”
放在口袋裏的右手,把那塊綢緞緊緊的握著。
到了停車場之後,泰勒立刻招呼著法藍德上車來。
安德烈亞是司機,法藍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白蘭度和泰勒坐在後麵的車座上麵,泰勒整個人窩在白蘭度的懷裏。
“白蘭度先生,您是不是要直接回別墅?”安德裏亞轉過頭問白蘭度。
白蘭度揮揮手“到威利的花店去一趟,我給泰勒買些花。”
泰勒趕忙紅這臉擺擺手:“啊,白蘭度,不……”
白蘭度麵無表情的轉過頭 看了泰勒一眼,泰勒腦袋一縮,把話吞了回去,乖乖的坐在白蘭度的身側。
白蘭度便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養養神,車廂裏麵便安靜了下來。
……………………
轎車沿著公路往別墅行駛。
泰勒側過臉看著窗外街道上熱鬧的景象,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這些足夠溫暖的東西,是泰勒最喜歡的。
在經過威利的花店的時候,安德烈亞停了下來。
“到了,白蘭度先生。”
安德烈亞轉過頭,笑著看向泰勒。
安德烈亞笑的意味深長,還捉弄似的,對著泰勒抖了抖眉毛。
泰勒被安德烈亞看的不好意思,趕忙打算推開車門走出去。
“別動。”
白蘭度拉著泰勒的手,打開了對著步行街的那扇車門,然後冷冷的看著泰勒,眼神中帶著不悅,
“泰勒。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要從對著街道的車門下車。”
泰勒被白蘭度冷冰冰的眼神嚇了一跳,乖乖點頭,“啊……我知道了,對不起。”
其實泰勒之前也做過這樣危險的事情。
就是在去年的情人節的時候,白蘭度開車帶著泰勒去遊玩,泰勒傻傻的推開對著街道的那扇車門下車,結果差點被後麵的轎車給撞傷,要不是白蘭度在千鈞一發的時刻果斷的伸手把愣住的泰勒拉到自己的懷裏,泰勒可能就被撞傷了。
這件事直接導致了,隻要是泰勒下車的時候,白蘭度都會雙眼直直的盯著泰勒的動作,並且為此專門叮囑家族裏麵的所有人,隻要是開車載著泰勒的時候,要密切注意他下車的方向。
沒想到自己今天一失神又犯了這種錯誤,泰勒簡直羞愧的不敢看白蘭度的表情。
這一刻,泰勒發現自己其實就是個傻瓜、笨蛋。
泰勒低著頭等著白蘭度的責罰,但是白蘭度隻是握著泰勒的右手把泰勒從車上扯了下來。
兩人最終站在了步行街的邊上,就在威利花店的不遠處。
滿街的花朵點綴在他們的身邊。
看著泰勒紅撲撲的臉蛋,安德烈亞突然覺得,出斯圖亞特.泰勒,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配得上白蘭度這樣的男人了。
或者說——沒有任何人具有像泰勒那樣包容白蘭度那種冷冽的近乎殘酷的氣質的溫柔性格。
很多時候,泰勒就像是海水一樣,讓冰山一樣的白蘭度整個人稍微的柔和起來,而這微不足道的親和感,偏偏會使所有接近白蘭度的人產生天差地別的感受。
☆、泰勒受傷(1)
“啊,真的是白蘭度先生!”
“我就知道您今天一定會過來!”
很多年過去了,威利已經有些老眼昏花了,現在鼻梁上都要架著一副老花鏡,才能見得清楚自己手上拿著的小本子。
但是,隻要是高貴挺拔的白蘭度朝門前一站,老威利總是一眼就能認出來那人是亞曆山大.白蘭度。
現在,看見白蘭度過來的時候,老威利開心而又驚喜的喊了一聲,白蘭度一直是他的老主顧,也一直對他照顧有加。
“你好,威利。”
白蘭度有禮貌的朝威利點點頭。
隻要是白蘭度帶著泰勒過來,威利就會知道白蘭度是想買什麼花,因為白蘭度每年都在這一天過來,沒有一年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