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白蘭度,沒張嘴。白蘭度剛才讓他閉嘴了。
“啊,這個很正常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隻要好還調養就行了,不要大量的食補,要吃一些補血的、但是口味清淡的食物。”
“麻煩你了,華納醫生。”白蘭度和醫生握手,表示感謝。
華納從容的笑了笑,“這是我分內的事,應該的。”
白蘭度揮揮手,
“華納醫生,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都很負責任,是個有擔當的男子漢,我白蘭度真的很感激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對我說,你已經是我們白蘭度家族的朋友了,我很欣賞你。”
華納受寵若驚點點頭,一向淡然的眼神中帶著感動的神色。
“現在,我想向你借一樣東西。”白蘭度看著華納醫生的藥箱子。
“您想借什麼?我這裏隻有簡單的醫療工具。”華納說。
白蘭度低低的嗯了一聲,打開了華納的醫療箱,然後拿起一根包裝的針管撕了開來,然後又吸了一些藥水在針管裏,拿起針管,放在眼前,把那針管裏麵的空氣推幹淨。
動作熟練自然。
“您這是要?”華納不解的看著白蘭度。
“我給泰勒注射一些鎮靜藥劑,他現在很難受。”
說完,白蘭度便坐到了泰勒的身邊,用酒精把泰勒的靜脈處消毒。
泰勒沒聽見白蘭度和華納醫生的對話,隻好愣愣的看著白蘭度,猜測他想幹什麼。
白蘭度沒有對泰勒解釋,直接拿著針管就推進了泰勒的手臂裏。
泰勒的手臂很纖細,而且皮膚細膩,裏麵的青色脈絡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白蘭度一隻手握著泰勒的手臂,另一隻手很輕易就把針管紮進了泰勒的手臂裏。
泰勒側過臉,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看針管紮進自己手臂裏的模樣。
華納驚奇的看著白蘭度熟練的操作著這一切。
白蘭度不急不慢、速度適中的把鎮靜劑一點點的推進泰勒清晰可見的靜脈裏。
拔出來的時候 ,泰勒哼了一聲,看見自己的手臂上有鮮血滲出來。
泰勒眨了眨已經是淚光閃閃的眼睛,抬起頭看著白蘭度冷冰冰的臉,第二次被弄哭了。
看見泰勒眼睛紅通通的,不停地掉眼淚,華納醫生大吃了一驚,趕忙解釋說,
“斯圖亞特先生,現在注射一些鎮靜劑可以讓你好好的睡一覺,這樣你就不會因為傷口的癢痛而坐臥難安了。而且這種鎮靜藥劑對你的身體沒有副作用,你別擔心。”
泰勒吸吸鼻子,點點頭。
原來是鎮靜劑,泰勒這幾天總是擔心白蘭度會忍不住把自己弄死,因為白蘭度看起來很不愉悅。
“真像個娘們兒,打針都會哭。”
白蘭度轉身把針管扔掉了垃圾桶裏。
大概是藥效比較好,或者是這種鎮靜劑對泰勒這樣的體質來說非常的有效,不一會兒,泰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白蘭度深深地看了泰勒一會兒,便走出我是,來到了書房裏。
…………………………
安德烈亞的線人是在晚上的九點左右打電話過來的,這個小夥子在電話裏詳細的把刺客的身份告訴了安德烈亞。
安德烈亞一邊驚歎於刺客的身份,一邊點頭允諾,將會給賞金線人厚厚的鈔票。
這些線人和白蘭度家族合作過很多次了,因為家族信譽一直很好,所以他們從不擔心會被白蘭度家族出賣。反而竭盡全力的幫助安德烈亞得到他想要的信息。
據這些線人說,這個凶悍的家族的背景比較複雜。
安德烈亞認認真真的聽了那個小夥子講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把所有的信息準確無誤的記錄在那顆聰明的腦袋裏,然後回到了白蘭度的身邊。
賽門也被奧威爾打電話叫了過來。
法藍德、奧威爾、賽門和安德烈亞,現在全部聚集在白蘭度的書房裏。
威爾立刻把書房的門關了起來,守在外麵的走廊上。
沒多說什麼,幾個人就直接坐了下來。
“是哪個家族做的?”白蘭度身體倚靠在椅背上,直直的看著安德烈亞。
安德烈亞咳了一聲,“是加伯利爾家族。”
白蘭度挑挑眉,“意大利半島原住民?”
“安德烈亞,什麼原住民?”法藍德不解的問。
法藍德是土生土長的美國男孩,不明白什麼是意大利原住民是很正常的。
於是,安德烈亞解釋說:
“那些人的身份其實和賽門差不多,都是最早生活在意大利半島的土著居民,而且身份很特別……”
說起這個加伯利爾家族,還要追溯到很早以前墨索裏尼還沒有執政意大利王國的時候。
那時候以彼得羅西諾家族為首的老派黑手黨人隻手遮天,堪稱西西裏的第二政府。
半島上幾乎所有男人的生活都圍繞著黑手黨為中心。
而加伯利爾家族一直以來,都像是土著人一樣,未開化,野蠻、粗魯,愚鈍但是擁有著普通人很難有的極端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