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裏往紅燈區那邊去接客,她們都是在這個點出去。”
賽門麵無表情的解釋了一下,然後掏出腰上的匕首,拿起衣服,慢慢的擦拭著。
賽門轉過頭,看見匕首上的隱隱約約的泛著冷光。
“啊。賽門,我的好兄弟,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奧威爾一臉調笑的看著賽門,黑暗中還不忘記齜牙咧嘴的怪笑。
賽門專心致誌的擦拭著手上的匕首,最後把匕首插到了自己腰間的牛皮帶裏麵,
“以前在這裏幹過一段時間,幫別人拉過皮條。”
奧威爾的嘴巴不自覺的張大了,難以想象,賽門這樣冰冷的人還會幹拉皮條這種勾當?!
那他以前都是擺著這個表情去拉皮條?……
奧威爾忍不住暗自笑了笑。
“笑什麼?奧威爾。”賽門聽見了奧威爾的低笑聲。
“隻是覺得很驚奇,賽門,你也回去幹拉皮條哦~”
賽門聳聳肩,
“那時候歲數小,又剛被那些該死的美國資本家賣到了紐約,什麼也不知道,為了活命,什麼都得幹。”
賽門說這些話的時候,口氣淡淡的,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一點傷感或者是感慨的意味也沒有。
奧威爾嗯了一聲,拍了拍賽門的肩膀,“現在好啦,總算找到適合自己的生活了!”
賽門突然抬起頭,奧威爾跟著看過去。
果然,從十一街對麵的那幢破破爛爛的房子裏麵,一群穿著名牌高跟鞋,大冬天光著腿的小/妓/女們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邊說邊笑著,有一些手上還拿著酒瓶,有的則夾著香煙,正往紅燈區那邊走去。
賽門和奧威爾看著她們的身影漸行漸遠。
“好了,動手吧。”賽門拿起黑色的帽子,帽簷微微前傾,壓在了腦袋上。
奧威爾立刻恢複了嚴肅的神情,推開車門,和賽門一起踏入了肮髒街道上的雪地裏。
“就是這家?”奧威爾站在最街角的這家門前,問了一句。
賽門低低的嗯了一聲。
奧威爾伸手敲敲門。
“操/你老婆!……媽/的,誰啊?!這麼晚了還來妨礙老子睡覺……”
一個男人嘟嘟囔囔的打開門,嘴巴裏罵罵咧咧的。
男人撒著拖鞋,身上穿著厚厚的灰色格子棉衣,惺忪疲憊的看起來像是宿醉還未清醒的酒鬼。
打開門的一瞬間,奧威爾立刻推開門從門縫裏擠了進去,拿槍就抵上男人的腦門,
“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打爛你的豬腦袋。”
奧威爾嚴肅的時候,看起來也挺滲人的。
男人眨了眨眼睛,渾身顫唞的看著賽門和奧威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視線所及的地方也無法記住任何影像,因為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抵在自己額頭上的那把手槍上麵。
“別太害怕,夥計,隻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饒了你。”
奧威爾低聲說,手指轉動了一下左輪手槍的蛋巢。
男人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慌亂的點點頭,雖然天氣寒冷,但是男人的衣領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地下室的門在哪?”奧威爾問。
男人舉著雙手,指了指廚房,“那扇儲藏室的門,就是通往地下室的門。”
“裏麵有幾個人?”
“五個……”
奧威爾朝著賽門嘿嘿的一笑,幾個人全都在,正好可以一網打盡。
“他們睡了?”
男人點點頭,“睡、睡了……”
奧威爾嗯了一聲,從懷裏掏出厚厚的一疊鈔票,朝房東的手裏一塞,拉到門口,低聲說,
“這些錢夠你買一套公寓了,現在。你給我滾出去,不準再回來,滾得越遠越好,要是你敢在外麵亂說一句,我保證你會被人大卸八塊活埋了。知道了麼?!”
房東顫唞著把錢裝在睡衣的口袋裏,奧威爾用力的把男人朝門外一推,對著男人的屁股踢了一腳,男人跌跌撞撞的拚命朝大街上跑了出去。
奧威爾料想,他死也不敢說什麼。
奧威爾滿意的點點頭,關起門來,笑著對賽門說,
“賽門,我的好夥計 ,下麵,就看我們的了。”
奧威爾和賽門舉起手上的槍,朝著地下室的門緩緩地逼近。
奧威爾搭上門把,小心翼翼的推開門,然後沿著走廊走了下去,盡量的控製住聲音。
借著屋裏的燈光。奧威爾和賽門看見了正在燒著的壁爐前麵,睡了一排男人,最左邊的那一個的腦袋旁邊還放了一把槍。
賽門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上前就拿著槍對著每個人的膝關節點射。
奧威爾也幫著賽門。兩人同時出手。
“啊——”
“啊——”
“啊——”
他們正在睡夢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雙腿就被廢掉了。
一個個抱著腿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