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什麼堵住了我的鈴口讓我想射卻射不出來,引起我一陣痛苦的顫唞。

迷迷蒙蒙地張開眼,原來是泰爾的手在作怪。

泰爾什麼時候恢複了人的樣子?我顧不得想那麼多了,唯一的念頭是拿開他殘忍的手。

他卻將我的手固定在頭頂上阻止我“自救”,俯下`身子欣賞我被情[yù]迷惑的臉。

“泰爾,泰爾……”無意識地呼喚著他的名字,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他低頭咬住了我的嘴唇,先是含住唇瓣細細地吮著,緊接著就把舌頭強勢地探入了我的口中。

靈活的舌頭刷過了我口腔的每一處,我激動地回吻著,深深吮xī著屬於他的津液。

泰爾鬆開了鉗製,我用雙臂緊緊摟住他加深這個吻。

他一邊吻我,一邊用手惡劣地“照顧”我的欲望,卻又不肯讓我痛快地射。

想不到有一天竟會被人如此玩弄,我受不了地在他懷中扭動呻[yín]。

他的呼吸也漸漸粗重了起來。

泰爾拉開我的雙臂,抬起了上身。

在淚眼朦朧中我看不清他想做什麼。

下一刻,他已經欺進了我的雙腿中間,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安地想往後退,他卻在這時鬆開了堵在鈴口的手指,我在一片白光中飄飄然仿佛看見了天堂。

後[xué]一陣撕裂的劇痛又令我狠狠墜入了現實。

“別——不要——快停下來——”我一聲接一聲地哭喊著,他固定住我掙紮的雙腿,無比堅定地緩緩刺入我的身體深處。

原來世上竟有如此痛苦的刑罰,當他停住前進的動作時,我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了,隻剩下低低啜泣的份。

片刻後泰爾激烈地律動了起來。一頭黑色的長發隨著他的動作飛揚舞動,迷惑了我的雙眼。

最初的疼痛和不適過去後,取而代之的是難耐的麻癢,他仿佛對我的身體了如執掌一般,不停地摩攃著敏[gǎn]的一點。

挺進,抽出,周而複始,瘋狂的筷感中,我的嗓子喊得失了聲。

縞潮的一刻,泰爾輕輕低吼,微仰起頭露出了迷醉的表情。

我的身體似乎受到了感應,隨著他一起射了出來。

縱欲的結果就是我躺在那裏一動也動不了。據說男人射精一次消耗的體力相當於完成了一個1000米的賽跑,我這種平時拒絕運動的人接連射了三次還能活著已經謝天謝地了。

泰爾意猶未盡地伏在我身上舔咬我的耳朵,我輕輕掙動了一下,他抬頭親吻我的嘴唇:“再來一次好不好?”

期待的眼神和低啞的嗓音讓我恍惚了一下,不知不覺點了點頭。

泰爾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翻過我的身體覆了上來。

我欲哭無淚地趴著,由於剛才的勞累胳膊使不上半點力氣,隻好用一邊的肩膀勉強支撐在地上。

泰爾扶住我的臀部一下下撞擊著,速度越來越快。

縞潮到來時他猛地拉起我,狠狠向上頂了幾下,射在了我身體裏。

累到極點的我如願以償地昏了過去。

10

醒來後天色已近黃昏,不見泰爾的影子,我腳步虛浮地晃到湖邊的淺灘清洗了身體。

上岸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扶住步履蹣跚的我。泰爾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他順手給我披上了一件衣服,我一看,和初遇時他身上那件奇怪的袍子如出一轍。

“晚飯吃烤魚好不好?”泰爾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清冷冷,清晨的親密仿佛是一場春夢。

我的嗓子已經啞了,隻好點點頭表示很樂意,現在的我餓得可以生吞一隻老虎。

泰爾烤魚的技術真不賴,比研究站的大廚弄出的東西不知道好吃多少倍。我把優雅的用餐禮節統統丟在了腦後,吃相估計連非洲難民也不如。等到一條金黃的烤肥魚進了肚,我才得空衝泰爾豎起大拇指稱讚他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