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閃著光,像是金牌之類的東西,我站起來走過去撿起來那個牌子,隨意的翻弄著,金牌雕刻的很是精致,正麵刻著:免死金牌,字跡較大,反麵的字較小,注的大概是年號,大越文宣元年賜與靖王謝鈞禾。我隨意的收起來,看來這個人是皇室中人,而且位高權重。
剛剛將金牌收到浴衣的口袋中,我突然反應過來,這個朝代是我所沒有聽說過的,吳越我倒是知道,隻是卻沒有這麼一個朝代,我自嘲的笑笑,原來曆史也有出錯的時候,並不是每一個朝代都能夠留傳下來。不過還好,至少所到的這個世界是人的世界,不是什麼奇怪的生物統治的世界,而且看金牌上的字,也不過是古代的繁體字,還不至於和我的文化相差太遠。
看了看躺在那裏的那個人,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我歉意地笑笑:"兄弟,我幫你安葬,不讓你棄屍荒野,相對的,你也幫幫我,這些身外之物你還是留給我吧。如果可以出去,這些都是救命的東西。"
動手將那人的衣服扒了下來,換到自己的身上,連帶將他身上的物品一並接收,最後將那破爛的浴衣套在他的身上。穀中沒有鋤頭之類的東西,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將他火化,於是找來一些枯枝,將那屍體放到枯枝上,又到洞中引了一個火把,將火點燃,最後將燒剩的骨灰收集起來,灑在水中。
將一切做好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落山,我坐了下來,喘著粗氣,經過這些劇烈的運動,傷口有些又有些掙開,血流了出來。我咬牙,冷汗不住地冒出來,思索是要先把那隻兔子烤了,還是要先找一些草藥治傷。
正在思索間,突然聽到一些異常的動靜,一條長長的繩索從懸崖的上方緩緩垂下,一個黑影正攀著繩索往崖底來。
我一陣激動,看來是來找那人的,王爺果然不同,就算行動危險也要先以他為主。正在想著,那人已經落到了崖底,動作輕盈,我再一次相信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有輕功這類東西的存在。恍神間,那人已經看到了我,幾個起縱來到我的身邊。
我站起身來,正想告訴他那人已經死了,還沒有開口,黑衣人已經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卑職失職,罪該萬死,讓王爺受驚了。"
我一愣,才想起自己穿的正是那個王爺的衣服,猶豫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情,那人已叩首在地,說道:"請王爺治罪。"
我聽到那人說話的口音,和自己的倒沒有什麼區別,估計地域所處還是差不多的,於是想了想,開口說道:"你先起來。"
"是。"那人恭恭敬敬的答道,站起身來垂手站著。
我打量著他來到這個世界所見到的第一個活人,那人不敢作聲,隻是低著頭。我細細的看著,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粗布衣服,背上背著一把劍,很像他在武俠電視劇中見到的那種劍客,再看他的臉,我的心中一陣惋惜,他原本應該是一個很清秀的男子,可是右臉上卻斑駁猙獰,像是用火燒過似的。
應該是感覺到我的打量,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但還是低著頭一動不動等待我的指令。
"你......"我剛想說些什麼,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這才想到已經近兩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加上驟然見到人,心情放鬆,竟然一頭栽了下去,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所感覺到的,就是那一具溫暖的懷抱。
"你說王爺什麼時候會醒?"
"不知道,已經睡了一天了。"
"幸虧王爺沒事,否則我們都要給他陪葬了。"
"小聲點,不要讓人聽到。"f
剛剛有些知覺,還沒有睜開眼睛,我就聽到屋內有人小小聲地說著話,於是睜開眼睛,用手撐著床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