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瞪著我,不相信我會這麼放過他。
我走過去,將他抱了起來,放到床上,用被子捂好,然後走到椅子旁坐下,閉上了眼睛,專注著隔壁的動靜,出門在外,王爺可不能有了閃失。
"喂......"那孩子叫著。
我睜開眼睛,望著他。
"你真的不會動我?"他小聲地問著,臉色有些緋紅。
"你放心,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保證著,又閉起了眼睛。
"謝謝。"他的聲音小小的,有些不自然。
"不必。"我頷首,這樣倔強的性子,早晚一定會吃大虧的,隻是莫要像了我......
7
謝鈞禾--有沒有試過在茫茫人海中找尋一個或許並不存在的人,卑微的抱著一絲幻想,卻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份幻想會變為現實?我要找到你,是不是也隻是我蒼白無力的宣言而已?
這些男子都很美麗,我不得不用這個形容詞,他們或嫵媚或清麗,各有各的風情,隻是我知道這隻是他們吸引客人興趣的一個手段而已。
我對於男人沒有什麼興趣,但是對他們並沒有鄙視,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也並非他們所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又何苦故作清高。
翎然從進來就一直縮在角落裏,和那個孩子倒是有的一比,從某種角度來看,我覺得他們很相像。秦兒的事肯定是沒有什麼結果了,那麼就先顧顧眼前這個吧。
不動聲色的和他們調侃著,我的心中想過了一個想法。翎然--看樣子沒有經曆過什麼吧。看他有些手足無策的樣子,我半是好笑半是心疼,那麼正好就這這個機會讓他開了葷,說不定以後他就會食髓知味。
他似乎有些驚慌,幾乎是奪路而逃的離開了這間屋子,我笑一笑,繼續和雙胞胎他們閑聊,長夜漫漫,我可不想做什麼,權當是讓他們得到一晚喘熄罷了。
天漸漸亮了,翎然和那個孩子從隔壁的屋子走了出來,我暗自笑笑,這以後該知道娶妻的好處了吧?有時間給他說一門親事好了,總不成二十多歲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翎然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微微的發著窘,看到我坐在那,上前行了禮。
"走吧。"我決定還是不要揪他的底,否則他一定會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他順從的點頭,謹守著他的本分,隨著我往外走。
我們一夜未歸,王海自然得到了消息,見到我們回來,也隻是盡職的報告了一下積累的公文。我歎氣,攝政王爺這個職務看起來威風,其實卻辛苦異常。
在京城呆的時間已經不短,我這個前攝政王早就應該回到封地了。我正在心中盤算,什麼時候要向皇上辭行,抬眼間看到王海拿著一個帖子,站在一旁等我的問話。
"那是什麼?"我指了指他手中的名帖,看起來很精致的樣子。
"這是聖女府送來的名帖,聖女府中的管家說她仙遊未返,日後定當親自到靖安向王爺請罪。"王海回著話,語氣中卻隱隱有又敬又怕的感覺,看來一定是非比尋常的一個人。
我接過那淡藍的帶有鬱金香味道的名帖,上麵的話言辭華麗,大體也是這個意思,於是合了起來點了點頭。隻是這個聖女是什麼人?
王海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王爺大概不記得聖女了,她是皇上三年前祭祖之時,從天而降,落到祭壇上的,自稱是天女到人間曆練,為人頗有一些玄乎,被皇上封為護國天女。這三年來,她一直與王爺作對,迫得王爺自請調離京城。"
這個女人倒是有些意思,隻是......三年前嘛......我來到這裏也隻有四個月左右而已,一定不會是秦兒,於是也就不甚關心的點了點頭,隨手將帖子遞還給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