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一邊涼快去!我膽子小得很,怕那種A字打頭的病!
算了吧你!還不知道......
周楠剛說到這裏,偏偏手機響了起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搖著頭出去了,此事也就不了
了之。
攢書這個活,說容易也真容易,說不容易也真不容易。完全因人而異。比方說我,快兩
個月了,一本書都還沒有搞定,其他幾個人每人都差不多攢出三四本了。
我也不急,照樣慢吞吞地幹活,反正也沒有人催。
到了五月,書已經攢完一大半,交給出版社以後,我們領到了第一筆錢。其他幾個人早
就約好了出去旅遊,我自告奮勇留下來看房子,周楠則繼續他的神出鬼沒,一天到晚都不知道
在外邊幹什麽。
這天下午,我一個人在桌子前整理資料,開始覺得有些無聊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女孩找
周楠。
她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穿一身怪裏怪氣的衣服,還故意給撕得破破爛爛的
,兩隻耳朵上至少打了十七八個洞,戴滿了各式各樣的耳釘,前麵幾縷頭發挑染成一種非常之
古怪的藍色──看得我身上一陣一陣的發冷,直起雞皮疙瘩。挺清秀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這
身打扮呢?好好的非要把自己往難看裏弄。
周楠哪去了?她一邊問我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好象在自己家裏麵一樣隨便。
不知道。
和誰在一起?
不知道。
那他什麽時候回來?
還是不知道。
你跟他住一塊怎麽什麽都不知道?女孩挑了挑過分細長的眉毛。我懷疑她是把自己
的眉毛給剃光了然後重新畫上去的,那假眉毛怎麽看都不自然。
我沒有義務替你看著他吧?也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你這人說話還挺有意思的。她一邊說一邊從身上掏出一盒煙來,手指在煙盒上一彈
──
來一支?
不用。我說話哪點有意思了?有刺還差不多。
女孩給自己點上煙,吸了一口,悠悠地吐出幾個煙圈。你和周楠怎麽認識的?
明顯是模仿電影上的動作,看了真是叫人渾身不舒服,從裏到外都透著假。
你打算在這裏等下去嗎?我反問她。
怎麽,不行?女孩對著我眨了眨眼睛,那睫毛不用湊近了看也知道是粘上去的。
隨便。
我繼續埋頭整理資料,懶得再理她了。
萬萬沒有想到,這一等居然就一直等到了半夜,周楠好不容易才從外麵回來,於是那個
女孩就這麽的順理成章的住了下來。
於是他們兩個人就在房間裏做僾。
倒黴就倒黴在我住周楠隔壁。
那牆壁比紙板厚得有限,即使我是聾子,通過強烈的震動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喘熄。
呻[yín]。
禸體廝纏的聲音。
木板床因為劇烈搖晃發出的吱嘎聲。
......
聽得我頭皮都要炸起來了。
一股無法遏製的欲望從身體的某個部位向外流竄。
人類的本能。禸體的本能。一切動物的本能。
顫唞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向下麵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