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菲錯愕地看向男人的臉,他失憶了?所以她根本不記得她?
“額!你的手!你成心的是不是?”慕蒼楠疼得蹙了眉頭,畢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的聲音讓葉菲收理了自己的思緒,他不記得她更好,這樣他就更沒有發現芊芊的可能。
而且沒了當年感情的牽絆,她為自己父母報仇更容易了。
她鬆開手,“沒有水泡,隻是一度燙傷,給你塗點藥,一個星期內不要和女人同房。”
慕蒼楠的眉梢一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男人同房?”
葉菲的唇角一抽,“你還可以和狗、羊、馬同房,不然也可以挑戰一下鷹隼。反正你和他們也算是同類。”
“你罵我是禽獸?”慕蒼楠冷逸出他的字。
“我可沒這麼誇你。”葉菲的手指沾著藥膏塗在男人的傷口上。
慕蒼楠的額頂劃下無數的黑線,說他是禽獸,是在誇他?特麼的,他是禽獸不如嗎?
隻是滑膩的藥膏流淌在他身上的感覺,像是召喚出他體內的神龍。
他錯愕著自己的反應,曾經被醫生鑒定為是受傷太重喪失了功能,沒想到在葉菲的手裏治好了。
“流氓!你自己塗!”葉菲把藥膏扔到男人的身上。
慕蒼楠的唇抿成了直線,這就是男人的無奈,一個女人對男人有感覺,男人不知道,但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有感覺,女人一定能發現。
他起身坐起無語地看看自己,抬眸就是小女人背對著他在洗手盆洗手的樣子。醫生的白大褂堪堪地裹住她的臀。
她微微傾身,從他的角度看,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
他粗重了呼吸,不受控地朝女人走過去。
葉菲從鏡子裏看到身後的男人,一陣詫異,“你也要洗手?等著。”
然而男人的手驟然按住她的腰身,身體壓上她。
她能感覺到男人的威脅,“你幹什麼?”
不是失憶了嗎?他怎麼還會對她這樣?
慕蒼楠低頭靠近女人的耳輪,“燙傷看完了,再幫我治治別的病。”
“什麼病?你放手!”葉菲的手掰著男人的手臂。
“不能人道。給我治好了,今天你燙傷我的事,我就原諒你。”慕蒼楠的聲音暗啞著。
五年前的事,他都失憶了,五年後他沒有這種感覺,一直缺失的男人狀態,他瘋狂想嚐試一下。
“我不會治那個病。”葉菲想要轉身推開男人,卻被男人抵在洗手盆上。
滑膩的藥膏成了潤滑劑。
異樣的感覺席卷了慕蒼楠的身心,他舒服地咬著女人的耳輪。
明知道她不是第一次,明知道她也許和很多男人都有過關係,可是他控製不住自己對她的感覺。
葉菲氣到頭要炸了,他特麼的騙誰啊?這也叫無能?
“慕蒼楠!我要告你強上。”
“是我強上,還是你勾搭病人?你穿成這樣,不是暗示我要上你嗎?”慕蒼楠的手臂緊摟著小女人的腰。
舒服中絞著傷口的刺痛,然而這種感覺,更讓他瘋狂地想要她。
“是你闖進來,”葉菲的牙狠咬住自己的唇,差點羞人的聲音就從她的嘴裏逸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