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冬寒自言自語道:“我倒希望遇到的不是你,就算把別人打死,我也不至於被帶到公安局裏。”
“你說什麼?”丁慶奇緊皺著眉頭問道。
陳冬寒忙擺手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我可告訴你,別在我這裏玩什麼幺蛾子,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我隨便拉出來一條就夠你坐幾年牢的。”
“怎麼可能,丁局長,我可是良民一個啊,雖然說這幾年靠收保護費過活,但是燒殺搶掠的事咱可沒有做過,您可得明察啊。”陳冬寒很賣力的解釋道。
“你看看這個吧。”丁慶奇陰沉著臉,把一張大大的卷幅紙張扔向陳冬寒,陳冬寒很是納悶的去地上撿起那如狀紙般的卷軸,上麵滿滿的字跡還有紅色的手印。
陳冬寒一看到這密密麻麻的字,頭都要炸了,他把卷軸又放回到丁慶奇的桌子上,撓撓頭,略顯尷尬的說道:“丁局長,我看你還是有啥事直說好了,這紙上的字跡太深奧,我都看不明白哪。”
丁慶奇微皺下眉頭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冬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丁局長,我這小學都沒上過,大字不識一個,你還讓我看那個東西,可別為難我了。”
丁慶奇鄙夷的一笑說道:“這張紙上寫的都是你的罪行,可都是城中心的幾家商鋪聯名遞上來的,說實話,我已經暗地裏調查你很多次了,對於你的罪行,我也悉數掌握,你就等著接受處罰吧。”
陳冬寒一時啞口無言,他瞠目結舌般呆坐在那裏,臉色蒼白的說道:“丁局長,我這樣的,得怎麼個處罰法呢?”
丁慶奇輕蔑的笑道:“你這樣的,得等一下才能知道怎麼處理。”
陳冬青怔了一下問道:“丁局長是什麼意思?”
這時,審訊室的門開了,一名公安人員拿著一遝紙進來,他將紙張放在丁慶奇的麵前,又耳語一番,丁慶奇滿意的點點頭,他讓進來的這名公安人員坐在自己身邊的椅子上,並示意他將剛才的話向陳冬寒再重複一遍,那公安人員點下頭,便看向陳冬寒說道:“你的那些小兵已經把你的罪行全寫在紙上了,而且都簽字畫了押,要不要拿給你看看。”
不等陳冬寒開口,丁慶奇這邊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還是省點咱的力氣吧,這家夥就是個文盲,根本看不懂。”
那公安人員一愣,便自嘲的搖頭一笑,不再言語。
“這群廢物,居然敢出賣我,一點魄力都沒有,估計以後也成不了大事。”陳冬寒忿恨的說道。
“行了,你也別說別人了,你這個當老大的都是這副熊樣,還指望你的手下像猛虎一樣嗎?剛才在飯店裏你落井下石的時候怎麼不考慮考慮他們的感受。”
麵對丁慶奇這酸味十足的話語,陳冬寒的脾氣一時之間不知藏到哪裏去了。
“今天天也不早了,你先把他押拘留室去,明天上班的時候再對他進行處置。”丁慶奇轉頭對一旁的公安人員說道。
“丁局長,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認不認識丁鳳軍?”
臨出門前,陳冬寒問道:“我不僅認識他,而且跟他還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