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鳳海的話音未落,陳冰蓮那邊又略顯不悅的埋怨道:“什麼叫沒有什麼毛病,醫生可說了,你的身體狀況那可不是一般的差,以後無論是在吃喝還是休息上,一定得多注意,不然以後會出大問題的。”
丁鳳海瞪了陳冰蓮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就你話多,我這好不容易和鳳軍見上一麵,話還沒有說兩句,你就跟個機關槍走火似的講個沒完沒了,真是不讓人待見。”
陳冰蓮還想反駁幾句,不料丁鳳軍倒先搶了先機開口說道:“大哥,其實大嫂說得也對,醫生說的話,咱可得聽著,身體是自己的,你不多注意著點以後受罪的不就是你自己嗎?”
丁鳳海點了點頭,表示默認,丁鳳軍又開口說道:“對了大哥,醫生到底是怎麼說的,你這病是由什麼引起來的呢?”
丁鳳海輕歎口氣說道:“我不是一直在部隊開車嗎,常年坐在車上也不怎麼下來,有時候在車上一呆就是一天一夜,平常看他們訓練的時候,我閑來無聊,就隻能借抽煙打發時間,這久而久之,煙抽多了這肺卻總是出些問題,後來到醫院查了查,說是有些肺部的炎症,不過沒有什麼大問題,醫生說平常少抽根煙,多注意些飲食習慣就行了。”
丁鳳軍聽完丁鳳海的敘述後,他不禁皺了皺眉頭,臉上盡是擔憂之色,說道:“醫生應該是讓你戒煙吧,大哥,肺部上的炎症可不是小事,你以前也是醫生,對這方麵要比我懂得多,我看以後這煙你還是別抽了。”
丁鳳海不由的苦笑道:“都抽了幾十年了,哪能說戒就戒的,再說了,我年齡也不算很大,沒事的,我自己的身子板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陳冰蓮一臉不屑的神情瞟了丁鳳海一眼,然後又對丁鳳軍說道:“你大哥就是這樣,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你說咱們做這些說這些不都是為他好嗎,可他倒好,偏偏不領咱們的情。”
丁鳳海又瞪了陳冰蓮一眼,一臉不悅的說道:“就你話多。”
陳冰蓮冷哼一聲,直接把臉轉向一邊,她已經餓的沒有力氣再與丁鳳海扯這些沒用的話題,可誰知,陳冰蓮剛把臉別向一邊,她的視線剛好觸及到坐在一邊沉默不語正在擦拭著吉它的丁慶生的身上,這下陳冰蓮又似有了洪荒之力,她不懷好意的奸笑兩聲,高傲的對丁慶生說道:“慶生,不是大娘說你,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大爺和大娘都來這半天了,你也不知道打個招呼,真不知道你二大爺是怎麼教得你。”
丁慶生本來就非常討厭陳冰蓮,此時一聽到陳冰蓮對他如此的出言不遜,丁慶生把吉他往身上一背,手裏的抹布往桌子上一甩,站起身來,一句話沒有說便向自己的臥室徑直走去,當他走到陳冰蓮的身邊時,陰冷的聲音自他的口中傳來。
“壞女人就是壞女人,看得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說完,丁慶生頭也不回的徑直走向臥室。
丁慶生的聲音並不大,但在場的三個人都聽到了,這下可惹到了陳冰蓮,隻見陳冰蓮氣勢洶洶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憤怒的對著丁太生的背影說道:“你這個小兔崽子,真是沒有家教,會不會說話啊,懂不懂的尊老愛幼啊。”
看著陳冰蓮還有要說下去的氣勢,丁鳳海趕忙阻攔道:“行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跟孩子一般見識呢。”
陳冰蓮一聽這話更是來氣,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說道:“野孩子就是野孩子,一點都不懂的禮儀廉恥,真不知道你爹媽是怎麼把你生出來的,得虧你爹媽死得早,要是他們現在還活著,不得被你活活氣死!”
丁慶生的手剛剛碰到臥室的門,便聽到陳冰蓮說他是野孩子,他的心不由的一顫,一下子轉過臉來陰冷的眼神直刺陳冰蓮的心髒,陳冰蓮被丁慶生的表情嚇到,但她仗著丁慶生不會對她怎樣,又說道:“看什麼看,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讓你姓丁,簡直就是丟丁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