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生哥,在車站裏等你的時候我也看到李丹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躲在很遠的地方偷看你,生怕被你發現似的,我說你們兩個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茅盾吧?為什麼她那麼害怕被你看到呢?”馬小超撓著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說道。
丁慶生一愣,要不是馬小超說,丁慶生還真不知道李丹會在車站裏,李丹應該是來送丁慶生的隻是她怕被丁慶生發現,所以才會不動聲響的偷偷看他吧。
“生哥,怎麼,你們之間還真有什麼茅盾啊?沒事的,你跟我說說,等有機會我給你們調解調解。”馬小超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
丁慶生又是抬手,再次賞了馬小超一個巴掌,說道:“有你什麼事,我和李丹好著呢,用不著你操心。”
馬小超用手摸著被丁慶生打過的腦袋,他不樂意的嘟噥兩句,沒有再言語,老老實實的靠在座椅上,沉默不語。
其實馬小超說的沒錯,李丹果真是去了車站,她一大早晨起了床連飯都沒有吃就到車站裏等著,一上午焦急的等待,終於在她的汗水沁滿額頭時等到了丁慶生的出現。
原本她是想要去和丁慶生說幾句話,可她看到丁鳳軍的時候,突然間她就不願意上去了,況且李丹的耳畔回響著丁慶生說過的話。
“分別永遠都是痛苦的,我不想兩個都沉浸在分別的痛苦啊,所以,你還是不要來送我了。”
“是啊,分離總是悲傷的代言,與其兩個人都悲傷倒不如一個默默承受。”李丹心中如是一想,便打算就這樣一直躲著,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心愛的人,直至丁慶生甩下丁鳳軍上車後,李丹依舊不舍的守在車邊,隻可惜自始自終,丁慶生並沒有看到她的存在。
李丹都想好了,等丁慶生坐的那輛汽車離開之後,她就會出去找丁鳳軍理論,她要將丁慶生受的那份委屈統統在丁鳳軍的身上一並找回來,她可不想看著丁慶生一輩子都活在委屈之中,就算丁慶生已經不在乎,但李丹在乎,她要知道丁鳳軍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可惜,當李丹從車站裏跑出來的時候,丁鳳軍已經騎著車子離開了,這下可把李丹氣壞了,她二話不說,打了輛車便向丁鳳軍家駛去。
丁鳳軍回到家後,他直奔臥室而去,拉開抽屜的瞬間,丁鳳軍看到一個嶄新的信封,他旋即拿起信封,拆開來看,當那把鐵鎖呈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丁鳳軍的心不由的一顫,因為這個物件,丁鳳軍認得,它曾是丁慶生用生命保護的東西。
自羅文玉死後,丁慶生一直將它帶在身邊,從未舍棄過,可今天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丟給丁鳳軍?難道他是有別的用意嗎?
想到這裏,丁鳳軍迫不及待的打開那折疊整齊的信棧。
“二大爺,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坐在北上的汽車上了,今天是你的生日,首先我要祝你生日快樂,還記得小時候,每一年的今天我都會是第一個對你說生日快樂的人,很榮幸,今天我也是第一個十幾年來保持的習慣,已經讓我沒有理由改變,但是,我不確定未來的今天我還會不會成為第一個對你說生日快樂的人。
我不知道這次去北京,我會不會混出一個名堂回來,我也不知道我再回來的時候,是不是改變了模樣,二大爺,我會回來的,不管以後我會不會混得很好,我都會回來。因為我就是想向你們證明一下,我真得不是白眼狼,我將我姥爺送給我這個吊墜留下,隻是想告訴你,我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