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丁慶生已經來到兩人麵前,梅姐笑靨如花的說道:“新生,昨天晚上真是太謝謝你了。”
丁慶生不明所以的回道:“梅姐,謝我什麼?”
梅姐很不自然的捋一下頭發說道:“謝謝你送我回家啊。”
丁慶生一愣說道:“梅姐,我想你是誤會了,昨天晚上送你回家的人不是我而是慶哥。”
梅姐一愣,她看向張天慶,此時的張天慶如同一朵綻放在陽光下的花,那燦爛的笑容足以讓太陽羞愧,他雙手反指著自己,表示學雷鋒做好事的人確實是他。
梅姐一臉厭惡的看過張天慶之後,又轉過臉來對丁慶生說道:“新生,你認為我會相信嗎?就他,還送我回家?哼,要是他把我送回家,估計今天你們都可能見不到我?”
“為啥?”丁慶生不解的問道。
“還為啥呢,他就是一個大色狼,吃了我恐怕連骨頭都不會吐出來的。”
“我倒是想吃來著,可惜你沒有給我機會。”張天慶在一旁小聲嘀咕道。
這聲音並不是很大,雖然傳到了梅姐的耳朵裏,但梅姐並沒有聽太清楚,她又斜睨一眼張天慶,沒好氣地說道:“你一個人在那裏說什麼呢?”
張天慶慌忙擺擺手說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梅姐也沒打算深究,她又衝丁慶生露出一個微笑說道:“對了新生,為了感謝你昨天送我回家,我已經向於老板請示過你做駐唱歌手的事情了,於老板說了,今晚你就不用做服務生了,直接上台唱歌。國”
丁慶生沒有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快,他一時不敢相信的說道:“真得嗎?於老板真得願意讓我做駐唱歌手嗎?”
梅姐笑道:“怎麼,難不成我還騙你不成?”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有點不太敢相信。”丁慶生一臉興奮的說道。
張天慶可是鬱悶了,他又開始了自說自話模式。
“唉,這事整的,真是出力不討好。”
“你又瞎嘀咕什麼呢?是不是覺得新生做了駐唱歌手你羨慕了?”梅姐沒好氣地衝張天慶說道。
張天慶一臉委屈的說道:“我有什麼好羨慕的,一個五音不全的音癡根本就不懂音樂,我又為什麼要羨慕會唱歌的人呢,隻是我替我自己感到悲哀,明明幫了別人,那人卻站在自己的恩人麵前謝另一個人,真是太沒天理了。”
“神經病,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梅姐丟下這麼一句話又看向丁慶生,而丁慶生卻一臉歉意的看著不悅的張天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