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對付。有了戚少商的孩子的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傅晚晴不喜歡自己殺人,知道的人少,殺的人就少些。

鶯飛草長,淅淅瀝瀝的春雨滋潤著梁園。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梁園總是村,繁華的汴梁城裏人們熙熙攘攘。而顧惜朝待在戚少商的私宅的庭院裏,最近,沒有事做,也就閑著。嘴裏吃著剛做好的核桃芝麻糕,可能是因為懷著孩子,時常覺得餓。這時雖然是春日了,但在汴梁還是覺得冷。可是,顧惜朝卻穿上了盛夏的衣服。手裏拿著一把折扇,邊吃東西編扇著涼風。

“顧惜朝,你最近還好吧?”戚少商從南方回來了,開了門,手裏拿著許多東西,有布帛,還有南邊的土產,最多的,就是酒。見到顧惜朝在庭院裏坐著吃東西,就問道。

“勞煩大當家的掛念,顧惜朝還好,還死不了。”顧惜朝從藤椅上起來,這個時候,應該喂那個孩子吃東西了。

“顧惜朝,你怎麼總是咒罵你自己去死?”戚少商把手裏的東西放下,歸著類。就聽到顧惜朝回了這麼一句話,有些不高興。

“大當家的,顧惜朝這條賤命的死與活與你無關。”見戚少商的話語當中有些不悅,顧惜朝知道惹惱了他。這樣就很好。喂著那個孩子,顧惜朝就對戚少商說道。

“顧惜朝,你怎麼總是這樣說你自己?”戚少商把手裏的東西放下,就來和顧惜朝理論。

“我說了,又如何?”顧惜朝此時的肚子很痛,肚子裏的孩子正在鬧騰。可是,他還是戚少商強辯,不允許自己的弱相給戚少商看到。可是,情況越來越糟,肚子痛得受不住,不知道是為何。像被刀子捅了一樣,身子就晃晃悠悠地向後倒。

“顧惜朝,你怎麼了?”戚少商還和顧惜朝爭吵著,可是,這個時候就見到顧惜朝的身子向後倒去。這時戚少商才發現顧惜朝的肚子隆起來許多,好象是發福了,但是仔細一想又不是發福。如果是發福,應該全身都發,可是,他卻隻有肚子,其他地方沒有。這一切,很奇怪。顧惜朝慢慢的倒朝後,戚少商就一個箭步衝上去,從後麵接住了他的身子。

而此時的顧惜朝,疼痛難忍。顧惜朝恨不得將肚子裏的這個孽種拿出來殺了,就不痛了。霎時,顧惜朝就痛得暈倒了。

“顧惜朝,你怎麼了,要去看大夫嗎?”見到顧惜朝暈倒,戚少商的心裏也發了急,就在他的耳邊問道。可是,顧惜朝此時卻昏迷了,沒能說話。

戚少商進到顧惜朝變成這樣,隻好將顧惜朝抱起來,送回他這些日子所在的房間裏,脫掉鞋子,為他脫了外衣,拿了被子給他蓋好,放下棉布帳子,關了房門和外麵的大門,才急急忙忙出去找大夫。雖然顧惜朝變得好了,但在江湖上的人仍然視他為煞星,不肯太過親近。這回要為顧惜朝診治的大夫又是江湖上的人,戚少商便想了這麼一個辦法,讓別人不知道那個人是顧惜朝,就能好好的看病了。

戚少商飛奔到了金風細雨樓,找來了一個大夫。就對他說:“秦大夫,請隨我走一遭。”

說完話,戚少商便拉著秦豫向自己的私宅而去。在那裏是有藥,等秦豫開好藥方,就可以抓藥了。

“是的,樓主。”這個樓主既威嚴,又和藹,而且,他還讓總管楊無邪心悅誠服。這樣的樓主,真的是很難得。原本還想著這樣那樣的事,現在這份心思全沒有了,隻是一心一意的替樓主辦事。

秦豫到了樓主戚少商的私宅,隻見到了一個三歲的孩子在庭院當中玩耍,看著麵相,眉眼之間有些像樓主戚少商的,也就留意了。

“快進來吧,這裏有一個病人,你快幫他看看。”戚少商拉開帳子的一個小縫隙,讓顧惜朝的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