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疑惑道,“那為什麼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沒印象了嗎”,沈馨木困惑道,怎麼回事,看絲那樣好像真的完全對自己受傷的事沒有印象。
費力地又想了一遍,還是什麼印象也沒有,夏南絲放棄了,“嗯,真的想不起來了,管它了,反正是受皮肉傷的事,想不起來也沒什麼”
“絲,你那天為什麼要那樣做”,一想到那天的那一幕,沈馨木的臉都紅了。
“哪天啊,我做什麼事了”,夏南絲被問得一頭霧水
“就是,就是你受傷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沈馨木明示道
“受傷之前的事”,夏南絲的大腦依舊是空白一片,受傷之前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什麼都記不得,苦惱道,“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說的每件事我都沒有印象”
“你都不記得了嗎”,沈馨木苦笑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馨,我是不是真的遺忘了什麼”,夏南絲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撕裂了,可是她仍舊什麼也想不起來,隻能無助地抓住沈馨木的手追問道,“那些事是不是對我很重要呀”
看見她想得那麼痛苦,沈馨木覺得好心疼,縱使自己有百般疑問也隻能忍住,“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真的不重要嗎”,夏南絲追問
“傻瓜,如果是重要的事,你又怎麼會記不住”,沈馨木開解道
“哦”,夏南絲也覺得有道理,反正想來想去又頭痛得要命,既然不重要了就不必想了,
“馨,我好餓呀”
“那我去給你買吃的,你就先躺下來休息一下”,沈馨木為她把枕頭放平。
陳東健醫務室
沈馨木一臉擔心地問道,“陳醫生,為什麼她醒來後會忘掉一些事情,是不是還有什麼後遺症”
“我們已經替她檢查過了,她額頭那邊並沒有淤血,頭部方麵也沒有受到撞擊,所以我們可以
排除身體方麵的疾病”
“那她怎麼隻會忘記某些方麵的事”
“如果隻是部分忘記的話,那就是選擇性失憶症”,陳東健考慮了一下,詢問道,“沈小姐,夏小姐受傷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比如說她是不是心裏上受過什麼傷害之類的”
“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某些事的影響造成她自己選擇去忘記它”,沈馨木有點困難地直口說出。
“可以這麼說,有些病人因為在某些方麵受到嚴重打擊,造成她不敢麵對現實,本能地隻想去逃避它,這時她們就會選擇遺忘”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助她,是讓她徹底地忘了,還是幫她恢複記憶”
“這種選擇多半在病人自身上,如果忘了對她來說真的好的話,那就讓她忘了,就像大腦運作久了,我們晚上就會給它睡眠一樣,又好比我們對一些不慎在意的事總是毫無印象一樣。當然能夠做到勇敢去麵對它那更好,可是如何我們硬逼病人去記起,如果她真的承受不起想起來之後所要麵對的現實,那帶給她的刺激就會更大,病人的情緒也有可能會失控。”
“我明白了,謝謝你陳醫生,能不能麻煩你不要把她患了選擇性失憶症這件事告訴她及其他人”,如果忘了對絲來說是個好的開始,那就讓她選擇忘記吧。反正那次對她們來說隻是個純粹的意外,也隻能僅止而已。
“南絲,你最近的心情不錯嘛”,王離看向正對著八卦雜誌邊看邊大笑的夏南絲。
“我一向心情都很好呀”,夏南絲抬起頭道
“那你住院之前的那一段時間又怎麼說”,李英愛粗線條地心直口快道,沒注意到一旁的沈馨木臉色突地一變。
“住院之前,那還不是一樣心情大好,難不成我有病,喜歡等住院後心情才大好”,夏南絲想都不想地脫口而出。
“可是你那段時間明明心情就很低落呀”
這個李英愛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沈馨木不得不阻止她繼續這個話題,以免夏南絲又想起什麼不該想的事來。“李英愛,你要是嫌著沒事幹無聊的話陪我下去打乒乓球”
“我這就拿球拍去”,難得碰上沈馨木主動約她打球,李英愛自是求之不得,沈馨木的球技都可以媲美國家隊選手了,想她李英愛好歹也是校乒乓球比賽的冠軍(前提條件是沈馨木不屑於參加比賽),可她的球技卻不如馨木的十分之一。在校內她根本就找不到對手讓她練習提高球技,而沈馨木又不屑於跟她對打,害她在校內連碰一下乒乓球拍都沒興趣。今天的這機會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打的人就是白癡。
“那我們一起去湊熱鬧”,其他三人趕緊溜下床準備,開玩笑,能欣賞到兩大球技高手打球,誰還想無聊的躺在床上看小說啦。
看到宿舍隻剩下夏南絲一人,她依舊雙眼緊盯著手上的雜誌,沈馨木問道,“你不一起下去嗎”
夏南絲抬起頭瞄了她一眼,“拜托,又不是沒看過你們打球,我可不想看到英愛毫無招架的糗樣”,說完眼光又回到手裏的雜誌上。
“我們是練球,不是比賽,所以你不用擔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