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3 / 3)

“那我也和你一樣。”她說,“永遠守著你,看到底是你倔強還是我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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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何必呢?我不理解。

可能某天楊思揚知道我還在想念她,也會不理解吧。

其實不需要別人理解,我們自己明白就好。兩個字就可以概括——傻瓜。

我想念楊思揚和洛君,元旦那天我飛去看她們。

我飛到杭州,然後坐車一路顛簸去到了嘉善,走路已經沒問題的洛君和楊思揚來接我。嘉善是一個非常純樸的小城市,從嘉善去西塘有公交車,她們倆帶著我坐上了去西塘的汽車。

小城市和大城市的交通設備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在簡陋的公交車裏我能感覺到南方溼潤的氣候,似乎連衣服都潮濕了,貼在皮膚上,車裏地麵都是泥,在北方住習慣的我的確有點不習慣。

“很快就到了。”楊思揚對我笑,遞給我一把雨傘,“這裏的冬天經常下雨呢,隨身帶著傘比較好。”

我拿過傘,傘上還留有楊思揚指尖的溫度。

我發現麵對楊思揚我的心情已經平靜了許多,隻要能平靜地看著她,似水流年,就算看著她慢慢老去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就算此生再也沒可能與她有做戀人的緣分,隻要她一直在我的生活中存在著,陳小柏和楊思揚這兩個名字有那麼一絲的聯係,就已經很好了。

洛君從小就是一個很有自己想法的人,在做生意這方麵也是有她獨特的見解。她們倆在景區開了一家服裝店,兼賣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在景區外租了一套老房子。老房子有一定年頭了,一室一廳的,有個大大的陽台和柔軟的沙發。

洛君說楊思揚很勤快,剛搬來的時候屋子裏又陰暗又潮濕,經過她的巧手之後家裏變得亮堂又幹淨了,而且楊思揚出人意料很有家裝的天賦,就算房間空間有限,卻布置得非常溫馨。

“知道你來楊思揚已經把家裏的沙發床都收拾好了,又軟又暖,肯定舒服的。”洛君笑得傻乎乎,我捏她臉:

“德性。”

我們三人抱來一瓶伏特加,兌著果汁喝。

洛君說她們的小店一開始生意真不好做,可是慢慢的客人多了起來;說楊思揚經常會被男人搭訕,特別是外國男人,還有個老外把她們店裏的衣服全都買下來再送給楊思揚,真是瞎了眼;說她們倆在西塘相濡以沫非常開心,不想再回去大城市了。

十指相扣,不想再回去了。

我一直含笑聽著洛君說話,沒有言語,楊思揚也沒有說話。洛君就像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說話又快又嘮叨,眼睛總是看著遠方,就像是心裏有無數的憧憬。

她一直都是一個夢想家,和她在一起會過上最浪漫的生活……

“這一次,你終於找到了你想要的可以和你天長地久的好姑娘了。”我在她們那裏住了一天就要往回走,元旦不過短短3天假期。我用胳膊肘撞她,小聲說,“努力啊。”

洛君看著我笑,一時間讓我感覺她的影子和楊思揚重疊了:“你也要幸福啊小柏。”我凝神,這是洛君沒錯啊。可能是朝夕相對,連笑容都彼此傳染了吧。

我該為好朋友開心還是為自己傷心呢?

當我盡量扯出一個祝福的笑容向她們揮別的時候我又一次深深地覺得自己正戴著一個偽善的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