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氿一聽,頓時知道是村霸黃海山的事情。
黃海山是黃金豪的哥哥,和黃金豪如出一轍,黃金豪是明麵上欺壓,黃海山比黃金豪聰明,表麵上裝作借錢給村民,暗地裏利滾利,壓榨村民。
“海山啊,你是我看著大的,當初借錢你們也是自願的,現在還差一個月到期,你們現在來收賬,不合規矩啊。”一道蒼老的聲音憤怒道。
正是白景氿的父親白萌俞。
“白叔,你們家能不能還上賬還很難說,我也聽說了你們家大兒子白景氿可是種上板藍根了,能不能賺錢也是個未知數呐。”黃海山道
“距離你們收賬的日子也早著呐,怎麼?有點錢就不講情麵,不講規矩,整天想著霸淩相親嗎?”白萌俞道。
“黃海山,就算白家還不起你們錢,可你也不能提前一個月吧。你的欠條我也看了,雖然白紙黑字,但是日期沒到就不能算。”村長劉賀盛怒道。
“對啊,你這是霸淩鄉親,以後誰還敢跟你借錢?”一位婦女道。
“你們當然無所謂啊,他們家欠的不是你們的錢,嘴巴張口就說,哼!反正我不能讓我的錢打水漂。”黃海山道。
“你不就是惦記我家的藥田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錢沒有到最後的期限,我不會還你的,藥田我就算荒廢了,我也不給你!”白萌俞怒道。
黃海山點燃一根煙,冷聲道:“老東西,你既然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也就講得明白一點,你們家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還我錢,要麼把藥田給我!不然,我把你們全家都趕出村子!”
“社會我山哥,人狠話不多。”白景氿走進院子裏,要換以往他還真怕這些小混混,但自從喝了泉水,變的膽大起來。
黃海山看到白景氿走過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著說道:“景氿兄弟,你回來的正好,你來說說,你家裏欠我的錢,到底什麼時候還。”
白景氿看到黃海生旁邊的大漢,知道今天不給他一個準信是沒辦法善終的。
現在藥田裏的板藍根已經半成熟了,或許明天就會成熟,或許後天,時間無法確定,欠條上還有一個月的期限。
“山哥,村裏的經濟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可都數你山哥家裏最有錢,樓房蓋的最高!我們家欠你的錢,你在寬限幾天,畢竟都是鄉裏鄉親的,你在賣我個麵子。”
“這句話像個人話!”黃海山高興道:“我最多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你們換不起錢,可別怪我沒有給你們提前打招呼。”
黃海山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招呼自己的兄弟離開白景氿的家裏。
他本來的目的就就是為了縮短時間,早點拿到錢,視財如命的他,對於白家的藥田沒有多大的興趣,他隻想要錢!!
當黃海山走了之後,村民們也就散開了。
“兒子,那麼多錢,咱們怎麼能拿得出來?”白萌俞怒道,臉色無比難看。
“景氿,對於這種人,你不應該這樣,他們隻會得寸進尺。”田玉兒難以相信白景氿的做法。
“爸媽,玉兒,我先回藥田了!今天和明天我暫時不回來了。”白景氿著急忙跑出去。
留下滿心絕望的父母和務必擔心的田玉兒。
“按照時間的推算,現在已經是半成熟期了,明天會不會就是成熟期呐?”白景氿一邊走著路,一邊思索著。
係統給他的任務時間還有半個月,如果能夠如期完成的話,自己不僅能夠存活下來,來能獲得豐厚的獎勵。
就在白景氿走在半山腰的時候,從路旁的樹林裏竄出一個人,直接倒在白景氿的麵前,用微弱的語氣對白景氿說:“救我”,就昏迷過去了。
白景氿打量著躺在路中央的人,西裝革履,渾身血跡,身上有數處刀傷。
“算你命好,遇到了我啊。”
白景氿把躺在路上的人給扶起來了,傷口的血不停的留下來,在這個人身上點了幾下,血止住了,背著這個人往藥田走去。
可剛到藥田的白景氿,卻傻了眼。
一股騷臭味撲鼻而來,每一株板藍根上麵都被澆灌了糞便,這些雖然是化肥,但是如果沒有經過加工處理的話,不僅起到不到化肥的作用,還會讓種植物死亡。
“這,這是誰?這是誰做的?”
白景氿看到這樣的場麵,心中的怒火升起來了,可隨之一道悅耳的聲音在腦海裏響起,怒火也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