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收起聽到簡箏和羅子健在樓上的驚訝,越過臥房門口的兩人,來到影的身邊,檢查起影的傷口,看到羅汐臉色有些蒼白,碧柔對林威說:“你先帶她去客廳吧!我要給影少做治療。”
林威點點頭,退出臥房,關了門,拉著羅汐回到客廳,將她安置到沙發上,給她倒了杯熱水,才在她身邊坐下。
過了一會兒,羅汐才恢複正常,思維也開始清晰。“書生究竟為什麼對著簡箏啊?”知道自己所見和所想不一致後,羅汐仍然關心這個問題。
林威撇撇嘴,歎了口氣,慢慢說:“大家都說我脾氣倔強,個性頑固,其實阿健才是認死理的那個人。記得我剛才來之前給簡箏說的那個人名嗎?我們稱他為龍爺,當年就是他出現在羅子健的麵前,給了羅子健可以活下去的理由和機會,所以阿健可是說是為他而活的,所以阿健不會離開黑道,一方麵是為了報恩,另一方麵是因為龍爺是當初給了她信仰的人。一周前,龍爺知道阿健在為簡箏的事煩惱,於是說要送她一份特殊的生日禮物。”林威稍微停了一下,“龍爺說,一開始是因為阿健沒有任何追求,所以他希望阿健在追逐地位和權勢中找到存活的理由,並在權利的巔峰上得到無拘無束的快樂。可是現在阿健找到了簡單的快樂,也有了想要的東西,而他給阿健的身份和地位卻成了阿健不能放手追尋幸福的原因,於是他想在阿健生日時,放阿健自由,收去阿健肩上的責任與義務,讓阿健去追尋她平凡的幸福,雖然還有性別的和年齡的問題,但至少阿健能給簡箏一個安定的承諾。”林威深深的吸了口氣,再呼出,“可是阿健認為那是一種舍棄,是對她生存價值的一種否定,所以……”林威說不下去了,隻能聳聳肩,靠向沙發的椅背。
“我不能明白你說的!”羅汐直白的說著,向從臥房中出來的碧柔點頭示意後,繼續對林威說著“那是為她好不是嗎?要是那個龍爺真如你所說的對阿健那樣重要,那他說的話,阿健應該是統統無條件接受,不是嗎?為什麼這個會是她躲著簡箏的原因?我真的不明白!”
“因為你從來沒有體驗過那種掙紮在黑暗中得到第一縷光時的感覺!”說話的是碧柔,“你生活得太幸福了,所以,你不能明白那個給予我們信仰的人,對於我們來說是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存在!”
消化完碧柔說的話,正要回話的羅汐,被樓上奔下的人給打斷,看著簡箏依舊怒氣十足的跑下來,隻是怒氣中又帶了點無奈,以及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羅汐疑惑的開口,“箏?”
“汐!我……”麵對三人詢問的眼神,簡箏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起剛才自己做的事,以及那刺痛自己的淚從羅子健那的眼睛中滑落時,那種令人覺得心酸心疼的窒息感。羅子健那種心若死灰般的在自己身下任自己索取的反應,讓簡箏在事後立馬逃了下來,她好像是真的失去了羅子健一樣。
“箏?你到底怎麼了?”羅汐看著突然之間給自己一種很悲傷的感覺的簡箏,她似乎要哭了,自己這麼久以來,幾乎就沒有見過她這樣的沮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羅汐的呼喊喚回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簡箏,簡箏仰頭,深吸了一口氣,止住快要掉落的淚,看向羅汐,搖搖頭,沒有答話。她總不能說自己剛才因為憤怒把她表妹給上了吧!
正在四人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場麵時,羅子健出現在樓梯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