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媚惑(1 / 3)

我更加覺得某個地方快要爆炸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整個學校隻有我一個人,哪裏來的美麗少女?這一驚非同小可,我瞬間綺念全消,毛骨悚然,擎天一柱像漏了氣的氣球迅速垂軟下來,可恨全身還是無法動彈,眼前一片漆黑,卻不知是燈滅了還是自己睜不開眼。此時我大約六成清醒狀態,隻是憑著本能的警覺發現有問題,無法進行更細致、更有條理性的思考。

少女“咦”了一聲,又對著我口鼻之間吹了一口香氣,我又有些熱血上湧的感覺,同時她的玉手向下滑,從我的褲頭下麵探了進去。

我已經知道了身上的女子非妖既怪,歡好之後就會吸幹我的精血,或者把我生吞活剝(可能是《聊齋》和《西遊記》看多了),所以沒有半點香豔感覺,反而覺得那一隻手比毒蛇和蜈蚣還要可怕,嚇得全身冷汗淋漓,體內那一股不受控製的欲念因為恐懼很快又消失了。

我那可憐的兄弟,在我成年後第一次被別人抓住了……她撥弄了好一會兒還是像條死蛇,又“咦”了一聲,接著拉起了我的一隻手往她的懷裏按。觸手之處有如凝脂軟玉,柔軟光滑之極,碩大飽滿極具彈性,但此刻我隻覺得害怕和惡心,哪裏會有反應?

少女“哼”了一聲,可能有些惱怒,但沒再做什麼,突然消失了。我猛地從床上坐起,睜開眼睛,屋內一片黑暗,窗外天空微白,遠處傳來了公雞打鳴聲。

原來已經快天亮了,我摸到床頭的開關拉了一下,電燈沒有亮,可能是停電了。我的上衣已經被冷汗濕透,身邊還有若有若無的香氣,顯然剛才並不是做夢。

天還沒有大亮,但應該不會再有鬼怪出現了,我籲了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躺在床上仔細回憶夜裏的兩個夢。

第一次夢中的女人像是傳說中的吊死鬼,想要對我不利,但是有一隻成了精的貓或者是別的東西在危急關頭趕跑了吊死鬼,驚醒了我。第二次夢中的少女應該是一個妖物,因為它有體溫,之前偷蘋果、還蘋果核、嚇跑女鬼的應該都是它。

一個學校裏居然有兩個邪物,這是猛鬼集中營嗎?我真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邪門,經常會遇到靈異事件,小時候我就多次遇到了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每次遇見後都會生病發高燒。十歲以後雖然較少遇到,但遇到的時候就更加驚心動魄……

我家本來住在縣城的城鄉接合處,父親是一個捕魚能手,精通水性,每日捕撈貨賣已經足夠家中開支。每年玉溪汛期的時候,上遊會衝下來一些木材、家具、豬牛之類,這時精通水性的父親英雄有了用武之地,總能撈上一些值錢的東西。

我十歲那一年暴發了六十二年一遇的大洪水,父親發現水中有一條超級巨大的黑魚載沉載浮,似乎受了重傷,於是撐著竹排一路追趕,最終用帶倒勾的竹竿深深刺入黑魚身上。竹竿另一頭綁有繩子,我父親遊回岸上把繩子固定在大石頭上,利用水流之力把黑魚衝到了岸邊,繼續用帶尖鐵刺的長竹竿戳它。巨魚露出水麵後長度超過了三米,身上有一排彈孔,看樣子竟然是被人用衝鋒槍或機關槍掃射打傷的。

當時有很多人圍觀,有些老人說這條魚已經成精了不能吃,我父親也擔心開槍殺魚的人會找他的麻煩,於是把魚推回深水中,但這時黑魚已經死了。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三天後,有人看見他直愣愣地跳進水裏,沉下去就再也沒有浮起來,那正是他撈起黑魚的地方。

以我父親的水性,在驚濤駭浪中也可以來去自如,怎麼可能在幾米深的平緩河邊淹死?但他就這樣一去無回了,連屍體都沒有找到。此後我家生活困難,迫於生計才搬遷到閩浙交界處的一個小山村,那是我奶奶的娘家。為了供我讀書,母親操勞過度,身體累垮了,我為了能夠更好的照顧母親才選擇當讀師專,沒想到天不遂人願,被分配到了這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