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當特工的人有一種劇毒膠囊,藏在牙齒裏麵,隻要危急時刻用力一咬,短短幾秒鍾內就能斃命,想不到我今天有幸親眼見到了。
這個混蛋死得爽快,卻給我留下了一個爛攤子和無數疑問,他為什麼要殺艾美,他是日本人的內奸或是因愛生恨?兩個專家是死是活到哪裏去了?更頭痛的是被他下了烈性春藥的陸晴雯,我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左右不是人啊!
陸晴雯被我包在毛毯裏麵,用力掙紮著,體內熱氣無法發散,很快滿臉通紅,神智更加混亂,胡言亂語,說的話簡直讓我無地自容,而且有小雪在一邊聽著呢!
“小雪,快想辦法啊!”手足無措的我隻好向小雪求救。
“還能有什麼辦法?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將就著跟她合體了就是,反正郎有情妾有意,你們早就想這麼做了。”
我一頭黑線,我有想過要這麼做嗎?別人不知道小雪是最清楚的,她這是在說氣話,女人要是吃醋了就是不可理喻的,狐仙也免不了俗。
我問:“馨語能解她的毒嗎?”
小雪冷笑:“你可以試一試,春毒的主要原理就是增加男人體內的陽氣和女人體內的陰氣,馨語是太陰之精,陰上加陰無異於火上燒油,別以為馨語是萬能的啊!”
這話也有些道理,可是該怎麼辦呢?陸成山把她托付給我,我可不能監守自盜,再說我從來沒有對她產生過非份之想,我不能做對不起林梅和小雪的事……
小雪見我意誌堅定,心情好轉了一些:“既然你這麼堅決,那就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先把毛毯鬆開了,要不然熱氣發散不出來,她更加難受,毒性更猛,時間久了肯定會死人。脫光了用冷風吹,用冷水澆,她要是意誌堅定撐到藥性慢慢過去也許就沒事了。”
把毛毯解開她就會亂動,而且她幾乎沒有穿衣服,這可有些難辦,我問:“能把她弄暈麼?”
小雪不滿地哼了一聲:“你也是懂醫理的人,怎會不清楚昏迷後氣血不暢對她是不利的?脫光了讓她到外麵裸奔效果最好!”
小雪說的有一定道理,但也帶有報複和揶揄的味道,她一向是不喜歡陸晴雯的,現在沒有說出“喜聞樂見”四個字就算不錯了。
既然需要發散和疏通,那麼把我的陽性靈氣注入她休內中和她的陰性靈氣,一定也會有些效果,合體的原理其實也是陰陽調和嘛。我豁然開朗,此時她是病人,我是醫者,隻要我心中沒有邪念,便沒有邪惡和嫌疑可言,小雪可以為我做證,天地神明也可以為我做證。
“我才不給你做證呢!”小雪嘀咕一句,不想再看到令她討厭的場麵,跑出山洞去了。
我不再遲疑,迅速把陸晴雯從“蛋卷”中放出來,右手按在她丹田處,左手按在她背上,開始輸入陽性靈氣。但是陸晴雯很不配合,不停地扭動掙紮,狂亂地來抱我、抓我,嘴裏還不停地叫著:“玄明哥,玄明哥……我要……我愛你……我心裏麵好難受啊!”
冷不防她抱住了我,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像是一個在沙漠中幹渴瀕死的人找到了水源,貪婪的吮吸。我用力推開了她,她又使盡一切力量湊過來,現在她真像是一隻母老虎。掙紮了一會兒,連她身上僅有的鬆開的內衣也甩掉了。
我不能再由著她掙紮,用我的身體把她的身體整個牢牢壓在地上,保持著右手壓著她腹部丹田處,左手按在她背上,輸入陽性靈氣推動她的真氣沿著任督二脈進行運轉,同時低聲說:“你中毒了,現在我幫你解毒,不要亂動,靜心滌慮,集中精神進行周天搬運……”
陸晴雯完全聽不進我的話,身體掙紮扭動,雙手亂抓,用腳勾住我,如此姿勢要是被人看到,隻怕是如來佛祖也不能給我做證了!雖說我一心隻是想救人沒有邪念,可我也還是人,這天使般臉蛋魔鬼般身材公主般氣質的美女在我身下扭動糾纏,長喘短吟,熱情似火,我豈能完全無動於衷?順水推舟不但能更好地救人還能成人之美,何吝一試?
她的誘惑力是驚人的,我一旦意誌動搖便會無法自拔,我隻能專注精神想著一件事:我是在治病救人!要叫隨她叫,要摸隨她摸,隻管雙手不離開她身上要穴連續傳輸靈氣。
本來我是側著頭把她的頭側壓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被她用手抓著我的頭硬抬了起來,然後她炙熱的唇在我的臉上亂親,最後我的嘴又被她堵上了。我咬緊牙關緊閉嘴唇,要親也任由她親……
我這算是舍身救人麼?
好幾分鍾過去了,靈氣在她體內運行效果並不是很明顯,其實春毒是一種很特殊的毒藥,並不完全是陰陽失衡的問題,很難隻憑靈氣或真氣調節來化解。我無計可施,敵不過她的掙紮和狂亂,隻好采取折中辦法,張開了嘴讓她吻住,然後將靈氣從舌頭渡進她口內。她像是饑渴的人找到了水源,貪婪地吮吸,不再那麼掙紮了,隻是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扭動,聳動。
嘴對嘴吸氣本來就有調和陰陽的效果,此時我有意為之渡入陽性靈氣,效果更加明顯,同時我雙手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繼續幫她進行真氣周天搬運。真氣周天搬運是提純真氣的途徑,同時也有調節身體機能平衡的效果,這樣能加快我的陽性靈氣中和她的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