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型扯成了刺蝟:“既然不能喝酒,那我今天到這裏來幹什麼?”

我把剩下的那隻鳳爪伸到她麵前:“這個味道不錯,吃吧。”

——————嘎——嘎——嘎——一群烏鴉飛過——————

漫無目的地吃了一會兒,忽然一道特強冷風過境,瞬間導致我死憋N久的一長串噴嚏連綿不絕地全線爆發出來。

“阿嚏~~阿嚏~~阿嚏~~~~~”

“啊?你冷啊?”後知後覺堪比史前動物的某人回過頭來掀我的衣領:“啊!你裏頭就穿這麼點兒啊?”

我在心裏翻個大白眼:“還好,死不了。”

她二話不說開始脫外套,我卻忽然心軟起來:“哎,不用不用……”

完全掙不過,她狠狠把外套欽在我肩上,表情很是凝重:“我不是早說過不嫌你難看的嘛?何必為了見我拚命化濃妝,還隻穿這麼點兒,唉,你讓我很內疚啊……”

我於是冷笑著甩出冒牌京腔:“您還真善良,不過容我友情提醒您一句:您本來就已經腦子不怎的好使了,要再不小心凍壞一兩個神經元兒,以後就更容易被甩了。這可叫我於心何忍哪!”

你來我往打太極似地推了一番後,她忽然騰空把外套一抖,把我倆一起裹了進去——

“別折騰了!咱倆又不胖,一起也夠了嘛!”

說實話當時我真有點兒懵——隻知道她的短發紮在脖子邊上有點癢,她用的沐浴露好像很香,而我的心跳得有點……不正常。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好像一直處在“世界離我遠去”的狀態中。

“喂。”

“啊?”我忽然反應過來她在叫我,立刻條件反射地大聲回應。卻驚覺得她在摸我的手:“嚇,你幹嘛?!”

“你都快凍成冰棍了,回去吧。”

------------------------------------------------------------------------

回去的路上我穿著她使用武力斜脅迫我穿上的外套,於是不冷了;但讓我眼睜睜看她穿個薄T恤頂著冷風飛馳,還真是……於心不忍。

於是,出於人道主義友愛互助的精神,我使勁兒貼上她的背,又使勁兒摟住她的腰,盡量在最大程度上給予她擋風麵積。這時她說話了,可這西北風刮得實在太厲害,導致她說什麼我一點兒也沒聽清楚——

“^@#$#^@#*(”。

“你說什麼?”我探頭大聲喊。

“別亂摸我的胸!”

“!@#%%*&……*”

等終於飆到我家已經夜深了,我看她凍得夠嗆,就這麼一不忍心說了句:“要不要先在我家洗個熱水澡?”

就這麼禍從口出了。

等我洗完澡準備攆她走的時候,她正無限自在地癱在我那條限量版波斯毛毯上喝起來,敢情她終於找到適合喝酒的地方了?

“Jade!”我踢踢她:“你可以回去了!”

她像聽不懂中國話一樣對我笑得沒心沒肺:“啊,你洗好啦?快來,咱一起喝!”

“為什麼非要喝酒?你真有那麼傷心嗎?”我雙手環胸看住她,忽然有點……氣不順的感覺。

聞言她很是冥思苦想了一番,表情瞬息萬變:“額,本來是挺傷心的,可是不知怎麼的現在又覺得好像還好……”

我那口氣終於順利喘出來:“那你還喝什麼酒?這麼晚了快回去吧!”

“誰說傷心才能喝酒?開心也能喝啊!像我這麼風流倜儻光彩照人的絕代帥T終於恢複單身,怎能不好好慶祝一下?”她說著就激動地來拉我,簡直死乞白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