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惜被沁顏逼得往後退了幾步,跌倒在冷如月身旁,無助地看著沁顏道:“我不是,我不是。。”
沁顏看著墨惜無助的樣子,心裏雖痛,但大恨在前,顧不得許多,一手拉過墨惜,一手提劍直直往冷如月刺去。
卻在快要刺中冷如月時,風竹突然隔空彈開了沁顏手中的劍。沁顏劍被彈落地下,睜著眼看著風竹道:“你作甚麼?”
而墨惜卻甩開沁顏的手,跑到冷如月身旁,解開了冷如月的啞穴,雙手護在了冷如月麵前,對沁顏道:“我不許你傷她。”
沁顏看了墨惜一眼,才對風竹說道:“你想怎樣?”
風竹笑道:“顏兒,師傅我並沒有答應讓你殺了冷如月,你怎麼這麼不聽師傅話呢?也罷也罷。”卻也轉身對著冷如月道:“你不想為你的行為進行申辯麼?這孩子對你的恨意可深了。哈哈。”
沁顏斂著眉看著風竹,又看著一臉平靜的冷如月,心中的問號時時刻刻困擾著自己,今天,終於可以得到答案了嗎?
冷如月抬頭看著沁顏,良久才道:“你長得真像她。”
沁顏皺著眉頭,看著冷如月一言不發。
卻聽冷如月繼續道:“我和你娘親向心,本是同門師姐妹。而他,”冷如月指了指風竹,道“他卻是北寺主持方丈的師弟。我與心兒自小相處在一起,感情甚好,心兒溫柔體貼,我們便也相愛了。”說到這裏,沁顏怒道:“你胡說!我娘親愛的是我爹爹!不然怎麼會有我?”
冷如月道:“是你爹爹趙躍然拆散了我們!”冷如月的眼神仍有著一股深深的怨恨。“當年他見到了心兒之後,便向師傅提親,師傅隻得心兒一個孩子,而趙躍然又許下承諾一生隻娶心兒一個結發妻子,師傅便答應了這門婚事。心兒和我知道後,她抱著我哭了一夜。我隻以為心兒嫁與趙躍然能夠幸福,可是,事實告訴我卻不是!你的父親,趙躍然,在娶了你娘親之後的第二年,便頻繁出入風月場所!”
“不可能!爹爹說過他很愛娘親!不可能!你說謊!”沁顏拚命地搖頭,她心中的爹爹不是這樣子的。
“事實就是如此,你可記得你娘親身子並不好,你爹爹是個男人,你娘親滿足不了他,他自然會去尋歡作樂。”冷如月冷道。
沁顏悠悠道:“不是的,不是。”可是語氣卻越來越不自信,因為她依稀記得娘親和爹爹從自己記事以來便不再同住一房。
此時冷如月道:“你娘與我真心相愛,卻因為你的誕生,真真絕了我的念頭。可風竹告訴我,你娘過得很不好。常常對著月亮,唱著那首歌,風滿樓,月滿樓,樓上簫音使客愁。何時是盡頭。怨悠悠,恨悠悠,恨到雲開才罷休。吾柔君更柔。”
沁顏腦中猛地一震,跌坐在地上,看著冷如月。她念的那首詩,自己從小便聽著娘親念,早已熟記於心,那麼冷如月所言不假。墨惜見沁顏失魂落魄的樣子,忙跑過去扶著沁顏急道:“顏,顏。。”
冷如月卻依舊道:“我本就不舍心兒如此難過憔悴。風竹告訴我,他有方法能救她,那就是去洛正山莊搶人。我本猶豫不決,可想到心兒日漸憔悴,我隻有派墨惜去與你親近,得到洛正山莊地形圖,打算避過那些機關陣法,帶心兒遠走高飛。卻不想。”冷如月眼中充滿恨意,看著風竹。
風竹笑道:“卻不想,我卻與蒼龍派勾結,拿著你的地形圖,借著冷月宮的名號,血洗了洛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