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自信的她的名字。
碰到『她們』,不,現在應該要說她。我都覺得自己快被搞死了。迷失、有意識地分裂、試圖的融合、再度迷失的分裂、完整的融合。一路過來,我覺得我也快要分裂出兩種人格…這當然是說笑的。經過這麽多責難,讓我與SAKI的感情更無法分割。在私底下的生活,我們早就形影不離,但是走到校園卻得隻能避嫌…才怪,鬼靈精的她怎麽可能會乖巧的避嫌。她很會利用時間、抓準時機的溜到我的研究室,把我吃抹乾淨。可惡,我竟然哉在小我八歲的女人下,雖然她老是得意地說著,自己的悻愛技巧比我豐富(因為是炎),自己的生死大關經驗,也比我豐富(因為紫和炎)。雖然這麽恩愛了,但她始終不脫。
我曾經氣急敗壞地告訴SAKI,我從不介意車禍的傷疤,為什麽不讓我赤摞的擁抱你?沒料,SAKI卻告訴我:「抱歉,我是Stone,要我脫衣服,很別扭。」一聽到這句話就知道絕對沒有妥協,我隻能很無奈的進行妥協。
不過幾次下來後,SAKI漸漸願意坦承相見,望著她身上的疤痕後,我紅了眼眶卻也充滿深深的感激──感激她能夠熬過這樣地折騰,回到我的身邊。
「早知道我就不要讓你看了。」她早料到會是這樣地結果。
「你應該早一點讓我看到的。」我緊摟著她,延著她的傷疤慢慢吻下去:「我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因為事故讓你美麗釉黑的長發變成雪白,不舍你滑嫩得肌膚變得如此的坑坑洞洞,但我也感謝!謝謝你的堅強以及堅持,讓我們彼此可以像現在一樣,如此的熱戀、恩愛著。」
「傻瓜。」SAKI笑了笑,「我..們….都很愛你。」『們』這一字說的很小聲,卻被我深深的收藏在心底。是啊,SAKI既是炎也是紫。我深愛著她們,也深愛著她。
時間就這麽飛快的過去,SAKI順利的畢業,並且考上商學研究所回到我的身旁。我想這就是她的心機吧?她考上研究所的那一年,也就是我拿到教授的那一年,因此我就這麽名正言順地成為她的指導教授,我也收了這位讓我很困擾的學生。而在研究所的開學式裏頭,我與SAKI的外公外婆見了麵。他們遇見我,首先是訝異又尷尬,有很多不滿、無奈,卻又隻能尊重這位寶貝外孫女。從他們的態度來看,他們已經知道我與SAKI的關係,想阻止,但是經過這麽多年的曆練,卻也無能為力阻止了。而我的母親也因為我過了適婚年齡後也不再催婚,也隻能無奈的要我好好工作,父親則是讚同不已(因為我的父親希望我能夠好好的在學術領域裏頭鑽研下去)。至於,我與SAKI的戀情,在學校裏頭仍舊是地下化進行中,雖然有被眼尖的女學生們瞧見,不過我很訝異她們會成為我和紫的護衛隊,捍衛我們的愛情。後來,聽SAKI說,修我學分的學生們,不是Lesbian、就是很迷百合的女學生。怪不得才會有這樣的狀況產生,也讓我啼笑皆非。
我和SAKI的關係,除了感情上緊密結合外,她也隨著我的腳步,拿到碩士學位、也考上博士生(當然指導教授還是我)。她不隻是我最親密的愛人,也是我精心培育出來的學生、事業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