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陸嘯天和朱宇振見陸雲霄毫無動靜。
這天,二人又聚在一起商討對策。
“父親大人,為什麼陸雲霄毫無動靜,幾天前我還聽說,他隻給陸九天三天時間,如果這三天內他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他就會撤了他總裁的位置。且別說這期限已經過了,你看看,這都幾天過去了?”陸嘯天對朱宇振說道。
“是啊,這事不對啊。”陸雲霄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朱宇振說道。
“還是那些被我們收買的人出買了我們?”說到這的時候,父子二人同時對視了一眼。
“極為可能。”朱宇振眼睛睜地大大的。
此時二人還蒙在鼓裏。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陸嘯天氣急敗壞地找到了他們,並問他們是否出買了自己。
結果可想而知,眾人固持一詞,且不說眾人沒有出賣他,就是眾人出買了他,眾人也絕不會承認的。
他們誰不清楚,陸嘯天是何等人物,朱宇振又是何等人物。如果自己和他們做對,那哪一天自己是怎麼死,死於何地他們都不知道。反正那等待他們的結果就是死。
陸嘯天見自己在他們這兒問不出什麼,隻得無奈地把自己的調查結果告訴朱宇振。
“都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看看你們陸家的那些人,這拿錢時他們就嫌少,要他們辦事時他們就嫌多,嫌多也就算了,事兒還辦不好。”朱宇振嫌棄地說道。
陸嘯天聽他說這話極不舒服,什麼叫你看看你們陸家這些人,看樣子,他已經把他和陸家那些人歸為一類了,他根本就沒拿自己當自己人看。
“父親大人,這不是還沒有證據嘛,沒有證據的事我們也不能妄下定論。”陸嘯天壓抑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並沒有對朱宇振說出自己的不滿。
此時朱宇振能幫他的還有很多,他要靠朱宇振上位,然後再伺機拿下朱家,一統商界,這才是他的真實麵目。
二人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盡量朱宇振看陸嘯天也極為不順眼,但他並不會得存進尺,再怎麼說,陸嘯天也是他的親生兒子。
現在他之所以對陸嘯天有意見,大概隻有兩個原因。其一,他是在陸家長大的孩子。其二,他把朱奇小時候被陸雲霄“流放”的愁恨建立在陸嘯天身上了。不管怎麼說,他是陸雲霄的半個兒子。
就在二人不知何故的時候,從朱家內外跑進了一個保安,這個保安是在朱家集團監控室工作的,正是這個保安,讓此時茫然的他們豁然開朗。
“朱董,朱董……我有事秉告。”說完,保安看了陸嘯天一眼。
“無妨,什麼事,你說吧。”朱宇振看了陸嘯天一眼,知道保安是那個意思。
“朱董,幾天前,我們朱家集團的攝像頭拍到了一個人,此人鬼鬼祟祟地站在朱家集團門外,我們覺得他好像有不良動機,更重要的是,我們發現從他一出現在攝像頭內,他就一直跟著這位先生。”保安說完,用手指了指陸嘯天。
“你看看你,被人追蹤了還不知道。多麼好的計劃,就這麼被你破壞掉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朱宇振氣極敗壞地說道。
“怎麼會?我被人跟蹤了?但這跟我們的計劃有什麼關係嗎?”陸嘯天無語地問道。
“行了,我們先跟保安去監控室看看,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朱宇振搖頭地說道。此時他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又什麼都不知道。
二人跟著保安去了監控室。
“快,讓小張給我重新調出5月7號的監控錄像,監控地點是朱家集團大樓門外。”朱宇振命令道。
小張是監控室的小隊長。
“是,朱董。”小張著實嚇了一跳。按說平時朱董從不來這兒的,今天他怎麼反倒來這兒了。他在這兒做了三年保安,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朱宇振親自來到監控室。此時聽到朱宇振下命令,他哪敢怠慢。
不一會兒,小張調出了幾日前在朱家集團大樓門外的錄像視頻,陸嘯天睜大了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屏幕,可不是,那跟在他後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瀾雲。
朱宇振也上前看了一眼,是陳瀾雲,他認識,之前陸嘯天對他提起過這個人,也給他看過這個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