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陳顧問沒事吧?”此時,陸嘯天見陳瀾雲和陸九天出來,忙上前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喝多了點,待會兒就好了。”陸九天回道。並重新扶陳瀾雲回到了座位。
“嘿嘿,待會兒肯定好了,正好把你們倆一起收拾。”陸嘯天在心裏想道。他並沒有謀殺二人之意,他就是想把二人痛扁一頓,以消自己這幾天失敗的怒火。
陸嘯天和陸九天是從小長大的兄弟,再不濟他對陸九天也是有感情的。他還記得小時候,那會兒自己對弟弟可好了,隻是後來,妒忌使他慢慢地在陸九天的頭上建立了仇恨。
“哦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陸嘯天回過神來。
陸嘯天見陳瀾雲喝的差不多,怕陸九天以此為借口扶他回去,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機不可失,正待陸嘯天準備下手時,此時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柳一郎。
坐在大廳的“客人”都認識他,柳一郎的威名早已傳遍了幾個省,隻是柳一郎不認識他們。
當這些“客人”看到柳一郎時,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之前他們也聽說過,朱宇振屢次派荷槍實彈的殺手刺殺陸九天,可隻要有柳一郎在,朱宇振每次派出的殺手都無一生還。所以這些“客人”中,沒有一個人和柳一郎交過手,但所有人對他已是早有耳聞。
陸嘯天見柳一郎進來,大覺情況不妙,在柳一郎這個高手麵前,他這些保鏢就形如虛設。要不然他也不至於為了這個計劃苦苦等了這麼多天,還不是為了避著柳一郎這個“災星”。
“弟弟,這是怎麼回事,郎哥怎麼來了?”陸嘯天問道。
“副總裁,別來無恙啊。”陸九天還沒說話,柳一郎就上前問候他。
“豈敢豈敢。”陸嘯天臉色鐵青地回道。
“管他呢,拚死一搏吧。我們這麼多人,難不成還怕你一個人。”陸嘯天在心裏這樣想到。
他確實是沒見過柳一郎的厲害,對於柳一郎的事跡,他也僅僅是有所耳聞,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自信。
此時陸嘯天看情況有變,但他又不願放棄,如果自己悻悻而歸,估計這次朱宇振又得嘲笑自己了,朱宇振不是在柳一郎麵前也不討好嗎?正好這次他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地向朱宇振證明自己的能力。
隨後,柳一郎把手一揮,潛伏在大廳的“客人”馬上就露出了本來麵目。
柳一郎剛進門時就感覺到這飯店有一股殺氣,還有這兒各種讓人感覺凝重的氛圍,曆練“沙場”多年的他豈能不知潛伏於此的危機。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個離陳瀾雲最近的一個人搶先撲了上去,此時他手裏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兒抽出的黑袋子,正欲往陳瀾雲的頭上套去。
陳瀾雲見狀,此時裝醉的他馬上恢複正常,靈巧的身子往旁邊一閃,躲過了他的襲擊,並朝他的屁股一踹,那個偷襲的殺手立刻朝前撲去,與地麵來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狗趴式。
其他“客人”見狀,索性不偽裝了,其中一個體闊腦寬,膀大腰圓的“客人”掄起了他那猶如重錘一般的拳頭,重重地向陸九天的頭上擊去,突然,他那剛掄出去的拳頭瞬間停留在上空,無法再前進一步。
隻見柳一郎鬼影一般地衝上前去,未待那個“客人”看清楚,柳一郎卻早已閃到他的麵前,並用自己的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後,柳一郎又用他四倆撥千斤的功夫把他的蹄子一扭,給他當麵來了一個擒拿,那個“客人”大喊一聲“哎呦,痛”。柳一郎哪管他痛不痛,左手把他的肥頭大耳往下一壓,然後右手放開他的手腕,用盡平生力氣,右膝蓋往他的臉上一頂,那個“客人”就飛身了出去,躺在離柳一郎五六米處,一動不動了。
其他“客人”見狀,馬上就與三人廝打起來,此時場麵一片混亂。
早在他們出發之前,陸嘯天就給他們下過死命令,這次他們的目標是教訓陳瀾雲,所以,眾人都朝著陳瀾雲撲去。也有幾個人試圖打陸九天的主意,但這些愚蠢的人發現,在柳一郎的保護下,他們連陸九天的身都靠近不了。此時,那些試圖靠近陸九天的“客人”,現在都躺在地上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