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自從前幾天她找到男朋友後,一下班就火急火燎的,林紫特別能理接她,她自己當初和陳瀾雲好上的時候也總是火急火燎的。
那種感覺很甜蜜,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給他,恨不得一直都和他在一起。
熱戀中的人都是這樣,隻是,熱戀過後等著他們的將是無盡的痛苦,有時是折磨,有時是失望,還有時是……
林紫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現在的她總覺得內心有股強大的失落感,總覺得心裏空蕩蕩的。
她想,隻有親身經曆過的人才能清楚她的這種感覺吧,還要是那種非常非常愛對方的經曆才行,否則,他們是永遠無法體會到的,就像有的人一生都無法體會到一樣,直至他們死亡的那一刻,他們都不會明白——愛為何物?
同事都走後,隻留下林紫一個人在辦公室,這天下午,她總有一種洶湧澎湃的失落感,這不僅僅是在她心裏,就連周圍的環境也欺負她。
整個辦公室一眼望去,桌子是靜悄悄的,椅子是靜悄悄的,就連空氣也是靜悄悄的。林紫甚至覺得,聲音也是靜悄悄的。然而此時極其令人諷刺的是,外麵的喇叭聲一直在叫不停,好像是在向林紫禱告她愛情行將結束的宣言,一聲接一聲地,讓人聽上去忐忑不安。
走出雜誌社後,往日停留在枝頭上的烏鴉也停止了尖叫,烏鴉停止尖叫不是什麼好事情,至少林紫始終這樣覺得,盡管很多人和她的直覺相反,但從她從小到大的經曆中,她不得不相信,每次烏鴉停止尖叫時,她都會失去點什麼,但無論是什麼,每次她失去的東西都足以讓她刻骨銘心,它或許不是愛情,或許不是人,或許是一段故事,也或許是一段無法重複上演的回憶。
此時林紫正一個人孤零零地在街上走著,她不想坐車,她覺得走路總能讓她多想點事,多想些人,或許以後她再也不會想起,或許她會銘記一生,她也不知道,現在她隻知道,自己內心空蕩蕩的,很失落,很沒有安全感。
突然,一股從後麵突如其來的重擊使林紫陷入了昏厥,之後她就不醒人事……
“快,快,快……”一名頭戴黑巾的男子對幾個小弟喊到,那幾個小弟和他一樣,都是身著黑衣黑褲,不一會兒,林紫就被他們拖上了車。
朱家院內……
“奇兒啊……”朱宇振說道。
“嗯?”朱奇回道。
“走,今晚跟父親出去吃飯。”朱宇振說道。
“哦,今天是什麼日子啊?”朱奇笑著說道。
“今天是慶祝我兒事業有成的大好日子。”朱宇振笑著說道。
“這還是得益於父親的幫助啊,你給我請了那麼多優秀老師,讓我在短短幾個月內學到了別人幾年也學不到的東西。”朱奇感激地說道。
“哪裏啊,這都是為父應該做的,比起你受過的苦,為父做的這些又算什麼呢?”朱宇振回道。
“是為父對不起你,讓你……”朱宇振沒有往下說下去,朱奇製止了他。
“什麼都別說了,父親。我都知道,這不怪你。”朱奇安慰道。
“好兒子。”朱宇振回道。
“走,我們今晚出去吃。”朱宇振繼續說道。
“嗯嗯。”朱奇重重地點了點頭。
隨後,朱奇跟朱宇振來到了保發利酒店。
“朱董。”朱宇振剛進門就有服務員問好,他們認識朱宇振,因為這是他的名下酒店。
“嗯嗯。”朱宇振朝他們微笑地點了點頭。
父子二人進去後,上了二樓,找了一塊幹淨又舒適的地方坐。
“哎呦,朱董,您怎麼親自來了?”朱宇振剛坐好後,聞聲而來的劉總馬上就過來了,朱董來了他自然要親自出來迎接,這是一個躋入朱家大樓的好機會,沒人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
“哦,我自己的酒店我還不能來嗎?”朱宇振反問道,言語中帶有嘲諷。他曆練商界多年,豈能看不出這個劉總想要阿臾奉承。雖然別人巴結他他並不反感,甚至感到自豪,可這個劉總說的話他不喜歡,看起來他不太會說話。
朱宇振猜的沒錯,如果這個劉總會說話,他也不至於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四五年。像他這種人是最可憐的,雖然他不老實,但他也不會奉承。以致於他現在的事業是爬不上去,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