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隻有短短兩天情緣,自此各回各班。一晚都暗自傷神,甚至輾轉難眠。這時想起同桌小艾的話,她是個讓人一見鍾情的人。但不記得何時說的。於是整晚搜索這句話的出處。一直到精疲力竭才睡著。第二天休息,我就賴著沒起床。
室友們都知道這是我放鬆的方式,沒有人來打擾我的睡眠。過了許久,宿舍沒聲音了。
敲門聲響了許久,我不出聲,以為來人聽不到聲音就會走,可我錯了,來人似乎認定裏麵有人,敲的一點不罷休,甚至更響了,但就是不叫門。
“來了,哎呀你是哪來的野蠻人呀。頭都吵痛了。”我隻好認了,赤腳打開門,一見那人笑盈盈的立在門前,牙特白,是梁音。我的天,我這樣怎見人。
“你怎麼這麼懶”她拍下我的頭,“臉也不用紅成這樣”,她邊說邊往進裏麵走,手裏好象提著什麼。
我隻有悻悻的跟有她後麵,順手帶上了門。
“我一早跑步完就盯著你們這,沒見你出門,原來你在睡覺。嘿嘿。”她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才發現是早點,我最愛吃的包子。“去洗洗,該吃早餐了。”邊說邊推我。
我真的很乖,一句話不說去洗臉刷牙。坐下來吃早餐。
這種感覺很奇怪,我們才相識,卻又覺得彼此相知多年。吃東西時忍不往偷偷望了她一眼,她卻也正看著我。我覺得臉又刷的一下紅了。
“哈,小艾說你最愛吃包子,一點沒錯,吃相真……”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同桌?”
“這就是你一早見到我說的第一句話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謝謝你。”
“你幹嘛,這麼客氣,你總是一付拒人於千裏的態度嗎?”
“是嗎,你真的這樣認為!”我的心無來由的痛了一下。
說實話我的確不是位好相處的人,有與生俱來的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一過份便成了別人眼裏的孤傲。
“別發呆了,考都考完了,你不會放鬆一下嗎,現在講素質,可不能光會讀書呀。”
她教訓人的理論一套一套的,令我為之汗顏。
“我不會玩”我的聲音有藏不住的無奈。
“哈,這世上最容易的事就是玩了,今天竟有人說不會。”她聽到我這番表白象發現新大陸一樣的吃驚。隨後又露出救世主的神情,“沒關係,我教你,這樣世上少一個書呆子,就當我日行一善好了。”
驕傲的我在她麵前象個鼻涕蟲。早聽說這位女生很花,是個滿場飛的主,今天我又領教了她的確有一種令人心悅誠服的魅力。於是我西裏糊塗的丟下書本跟隨她的足跡。
出門時她死催活催的說我長那麼長頭發又難打理又浪費營養,看她著急的樣子令我懷疑一早等在門口的人是不是她。幾乎是一路跑出學校的,她擋下一輛的士急急的說了一個地址,真是風一樣的女子。
“你幹嘛直搖頭,不想去嗎?”
“我哪能呢,不過感歎你的樣子象趕場”我笑著望其側臉。不白泛著青春的紅。
“對,是趕場”她轉過臉笑出一口潔白。
到場才知原來她聯係了個表演,市裏一家大型百貨商場開業,她和一群朋友表演街舞。
“等著我”她過去和朋友打招呼,我呆呆地站著,看她和她的朋友們不時望向我,便擠出一個笑容來。
“他們很想認識你,”梁音向我走來,大聲嚷道。
我象被帶去見校長一樣的心情。
“別怕,他們其實是你的粉絲呢,”梁音說笑話時不笑。
果然他們對我說話的表情不象外表那麼灑脫,我也漸漸從拘瑾中放鬆出來,梁音見勢便拍拍我的肩說到裏麵換下衣服。
等她出來時穿上的衣服令我大跌眼鏡,肥大的T恤和寬闊的帆布褲,褲子上足有十個口袋,褲腳卷起了幾道邊。一看這身打扮比起他在學校時顯得更男性,更酷。我的眼睛就象上了釘子一樣再不能從她身上移動。
好在她的表演的確吸引人的眼球,環視四周花癡不隻我一人,我倒也安然了。以前隻隱約見過她跳韻律操的英姿,極少有女孩能作出的高難度她都很輕鬆拿下,所以這次她作的那些嘻哈動作我已不象周觀者那麼的雀躍,到是大為傾心她那神似黑人的姿體語言。想想也難怪她平時總是那麼銳氣襲人。
不知不覺我的眼裏隻有她的存在了。
接下去的一周除了上課,業餘時間都被梁音的豐富生活占領了,果然她的體育全能絕非浪得虛名。她的籃球打得很棒以至於她成了學校男籃中的一員,隻要有她在場尖吵聲必是最多的。溜冰是行家,一排小小的三角形路障排成一條她倒退著S形劃過絕不碰到一個,羸來陣陣喝彩。
她早已習慣在人群中受注目,時時象一團火焰燃燒跳躍不停,溫暖了我寂寞的心。在快樂的同時我又深深迷惑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