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石頭被她捂熱了。難怪你會選擇她,我今天總算明白了。”

“是嗎!”我很高興,原來看到我們之間隔的山就的隻是一座小山坡而已。

“我們今天各幹各的,中午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我說。

這樣忙了一天,梁音第二天說陪我一起到未來的學校看看,她說這個學校早在幾年前我就應該在這的,一定是因為她我改的誌願,這一次我沒有否認。

和她並肩走在校園裏,引來不少人的注目,有男生,也有女生。驕傲,寫在我們青春的臉上。

“麥玫,梁音。”一個聲音在前方響起。

不會吧,我們也沒這麼出名呀。

“我是陳一夫呀,都不記得了。”眼前是一位白淨,斯文的戴眼鏡的書生。

“陳一夫呀。”還是梁音記起來了,她上前捶了書生一拳,那人不好意思地向後退了一步。

見我還是茫然,梁音開口了“就是我班上那個非上清華不可的第一名呀,我不是提過他那年考砸了,第二年又重戰江湖嗎?”

見我想起來,陳一夫開始有些失望的臉重又展開笑容。

“恭喜你達成所願。”我禮貌地伸出手。

“我聽你家人說你考上了這裏的研究生。”

他消息真靈通,一定是我多事的媽媽說的。“是呀。”

“我也考上了,沒想到你早一年畢業,到這我反到是你師兄了。”

“師兄妹,虧你老土的可以。”梁音怎麼說話的語氣也象沈喬了,嗆人。

她們還真是一路人呀。

二十一

從學校出來好象也沒什麼地可去,我的心情又有些糟,梁音見我悶不說話。

“你呀,又有什麼心事呢,不如我們登長城吧。”

“登長城?”

記得高三畢業的暑假裏有一天我和梁音玩未來想做的一件事時分別寫了一張紙條,我在上麵寫的是希望2000年我們共登長城。可惜物是人非,二千年時我們都錯過了。而今登上長城的心境已皆然不同了。

把吳鉤看了,欄杆拍遍,無人會,登臨意。往昔,已如濤濤江水一去不返,歲月依舊荏苒。

梁音望著鵝黃色的延綿的群峰不說話,她是否也和我一樣想起往日我們的約定呢。

“喬,我在長城上,好希望你在身邊。”那邊傳來沈喬開懷的笑聲。

風已經是很溫柔的吹拂在身上,臉上,一樣的春風吹醒一樣的大地,不一樣的人。

“秀才,我們終於還是一起登上長城了,隻不過晚了幾年。”

“你還記得。”

“那是我們的千年之約呢。”

“嗯,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衝她擠了下眼睛。

我們相視一笑,歲月在指間滑落。

遊完長城,接下去的幾天各自忙碌,梁音該做的事辦的很順利,我也順利見到了導師。晚上我們一起收拾東西準備搭第二天的班機回上海,這一次梁音死活也不同意坐火車了,我隻好把生家性命交給東方航空了。

“梁音,是你想到來北京發展嗎?”

“沈喬提出的,通常我很聽她的,她在這方麵很靈。”她指指自己的腦袋。

好你個沈喬還說什麼梁音想來,不過我不怪你了,心裏美滋滋的。

“明天就回去了。”

“是呀,你家蘇晨一天幾個電話的催,我想多留幾天也不行呀!”

梁音含笑不語,分明是也看出我急於回去的心。

“梁音,我很欣賞蘇晨,她真勇敢,這點我作不到。”

“你呀,接受這種愛情就要有麵對的勇氣。”

“可是……伯父他們還生你的氣嗎?”

“比以前好些了,他們隻生我一個,哪能說斷就斷,今年過年時我打個電話去還說了不少時間的話,隻是嘴還硬而已,再過些時間他們會想通的。”聽她說這話時語氣很平靜,剛才我還後悔不該說起這個話題呢。

“等有機會回去一趟,必竟是你的父母。”

“你將來怎麼打算。”

“我,走一步算一步。”

“唉,這就是沈喬的悲哀了。你不知道她在你回家的那晚怎麼過的吧!”

“發生什麼了?”

“在我家喝醉了,眼睛都哭腫了。”

“什麼。”我的心一緊,沈喬在我麵前總是一付豁達,堅強的樣子,從沒哭過。

“她醉了,說了好多,說看不到未來,哭得都背過氣去了,弄得蘇晨抱著她陪著哭。”

“她為什麼從不告訴我。”我哭著說。

“她不想給你壓力,你給她的感覺是愛一天算一天。”

“不是的,我不是這樣想的,你看你看”我拉開衣服把掛在胸`前的白金項鏈拉出來,上麵掛著沈喬送給我的鑽戒。“我一直掛在身上,把她放在心上。”

“這我當然知道,但你要有行動呀,你要讓沈喬看到你的勇氣才行啦。”

“必須這樣嗎,必須讓親情和愛情碰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