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要這條命了。”
“你不會的,你還有對我的承諾呢!”
“既然相信我還跑這麼遠來,害我在門口蹲了幾小時都睡著了。”
“啊,那樣你也能睡著。”
“我可兩天沒睡。”
“可憐呀,我的寶貝。”她又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夠了,夠了啊,這還有外人呢,惡心回家去惡心,我老婆不在身邊,你們要讓我流鼻血呀。我還開車呢,注意點影響嘛。”
“去,咱別理她,想當初我一人的時候,她倆幾時考慮過我。”
“最毒沈喬心呀,我白為她作這麼多了,她真記仇。”
“行了,梁音,我知道你好。”我笑著說。
“還行,你這惡人,找了個善良的老婆,其罪可免。”
晚上,我打了個電話給父母,告訴他們我到了上海,讓他們放心。
爸爸不想理我,從媽媽的語氣中我感受到了傷心和失望。
“玫玫,你這樣離家出走,這是我生的孩子嗎。你在信上寫些什麼呀,怎麼會是這樣,我們一直以為你健康快樂的。。。。。。”
我給他們寫了封長達15頁的信,細述了我從高三認識梁音到現在和沈喬在一起這七年的心路曆程。我想讓他們明白我是理智的作出最後這個決定的,我沒有發瘋,我的愛也很自然,很正常。我希望他們能從慢慢閱讀中讀懂我的心,進而理解我。雖然這對他們是個很難的過程,但我相信他們也是一顆愛我的心,終究會明白我這一顆愛著的心的。
利用在一起的最後幾個月,我真的學了開車。有一天早晨穿衣服的時候我發現我和沈喬較之以前都長了不少肉了。為此我有些煩惱,“喬,我胖了,以前怎麼吃都不長肉,這下一長就惡補似的。”捏捏自己的小肚子,脂肪在皮下有些彈性了。
“好,說明你我都心寬才體胖呀,多長點,以後你在國外見不到時想我就消一點,等我再見你時才不會變成排骨精呀。”
“那你說我以前是排骨精啦,不給你點曆害以為我是病貓。”
上前我就對她不容氣。
“別,別,我幾時以為你是貓呀,哪回你不是猛虎下山。”她的聲音都要沒了。
出國事宜是萬事具備,隻等我這個人過去了。
臨別之夜,相對時,我緊緊地摟著她。
“喬,我會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我會的,在那你需要什麼就馬上告訴我,別委屈自己。”
“我會的,我會入鄉隨俗的。”
“什麼,可別先學了外國人開放那一套,你老公我可在國內等你呢。”
“去你的,我還沒說你呢,惡人先告狀,我告訴你,在國內一個人的時候,你除了心裏有我,身體也要忠實於我。”我想起那次在花店那女子有些敵意的眼神。
“瞧你整天不知想些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好,我不說難過嘛。”
“你什麼時候回來呢?”
“當我父母認同我們的時候。”
“那我要等多久?”
“三年。”
“這麼肯定?”
“那二年。”
“兩年,算了,我給你五年的時間。”
“要五年還不行呢?”
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望著我的眼睛。
“在我三十一的生日的時候我會試著忘記你。”
異國他鄉的生活一開始我是有些不習慣,老是晚上一個人對著電腦哭,還好有葉開她們時不時來關心下我,她是多倫多大學畢業的,有不少舊相識,而漸漸的我也結實了不少在校的華人留學生,重要的是葉開的那位是當地一個民間LES協會的理事。通過她我融入了一個大家庭。
這個大家庭裏我認識了一位五十歲的女士,之所以走的近緣於她的農場,她有一大片百合花基地,沈喬那是小巫見大巫。她的百合在整個加拿大都是有名的,她種的花足遍步全球。聽說我的愛人也是個中好手,我們有些相見恨晚。對於那個在話語中的沈喬她更是惺惺相惜。每逢我休息不用說我就會抱個電腦跑到她那,拍不少照片傳給沈喬,讓她們兩位聊聊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