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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寧靜而安詳。

“辰辰,我想可能是自己有點不對勁,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況且,我可以明確,自己愛的人就是楊潤,我不能讓她受傷,不能讓你一錯再錯,辰辰你還年輕,還未接觸許多的人或世麵……所以辰辰,對不起,隻有結束於錯的開始。辰辰,你的學校離這裏並不是很近。”她看看四周:“所以,我會在你的學校附近幫你找所房子,等你靜下心來,投入到新的生活,你會忘掉這些的……”

我看著她,輕輕擁住她,不要擔心……我會好好的聽你的話……我會讓你放心離開……其實愛過便會明白了,便會相信了,因為傷害,因為愛,才會學會放她幸福,才會逼著允許自己離開,隻是即使接受自己的造成的一切罪障,看著她遠遠離開自己的視線……嗬嗬,笑不起來,笑不起來的,我是不是很笨,做不到笑著看她離開,似乎隻要露出一點笑容,眼淚就會情不自禁的流出來……楊潤是真的愛你的,她是你心裏自小向往,一起幸福生活的王子……死死的咬著唇,深深的吸著氣,卻喘不出一口,把臉輕輕的靠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終是還要讓自己說出來,不可以再由著自己任性下去:“顏顏姐,什麼也別說的,我,懂……你說的很……對了,顏……顏姐,對不……起,都是我,我不該這麼任性的傷害你。我,一定會……離開。”

“你可以把手拿開了。”靜柔淡定的聲音,一如往昔。

抖著手指,任它無力的垂下來,我微眯起眼笑著,怕抑製不住留下的淚水,但是,但是想要看見,她,最後一眼。即使是陽光下,虛幻的,已經遠去的,連背影也已經不在屬於我的,她……

第十四章

從我麵前擦身而過。溫顏清麗的明顏上淡如止水,波瀾不現,我呆呆的動不得身看著她緩緩打開門。門外,陽光明媚,雨過天晴。

她不回頭,輕眺著遠處,聲音亦是輕柔淡然,飄然渺然的化進房間四周。

她說:“辰辰,看上去你的身體應該沒什麼事了,我有些累了就先離開回家了,楊潤還在等我。搬家時,我會和楊潤來幫忙的。辰辰,再見了……”毫不留戀的訣別,輕輕的扣上了門,也讓方方撒進的陽光不見了……

就如洪水泄閘般,淚湧而出。頹然近乎無力的蜷縮跪坐在地板上,雙手緊緊握拳抵在胸口上,那裏,好疼,好疼……枯寂索寞的房間裏,窗外灑進的陽光依然靜謐明亮,可以看見徐徐漂浮於空中的點點塵埃,一個人拚命地張開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能不能留下來,留下來,像小時候一樣,親密如間,心印彼此,能不能,求你,留下來,哪怕一點微不足道的愛,也請你留給我……似乎是在用心滑磨著刀口般,斯斯磨磨……斯斯磨磨……

嗬嗬,明明,明明當我找到了真心,發覺了珍貴的愛情……我是可以像別人一樣的,因為這份心意,有著一騎當千的勇氣,追尋著你,用力前進,即使是永無止境的苦旅,也會把任何的止境不前,當做車外的風景,拋於腦後……可是,可是即使近到身畔,即使相擁彼此,也不會感覺得到沉浮於碧霄的牽念,也不會看得到你眼裏鍾情的愛意,就如兩顆因為錯愛彼此劃開的流星,石沉大海,注定得不到回應。

窗外終於吹進久違的清風,吹幹了臉上的淚痕。一切擺在麵前,不是嗎?一夜一吻,發覺了,認定了,一生一世,早已賴在心裏的愛情。一宿纏綿,荒誕的表達自己的心意,於是,等來了,等來了不可以回絕,不可以奢望的背影,等來了你的懇求,你要我退一步,留下海闊天空,放下你,遺忘心底早已銘刻的心跡,尋得他人代替……你有錯麼?自然沒有的。我帶給你了傷害,你卻原諒了我;我發現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卻辜負了你的期待……好像終於想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