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著喜帕,看不到?”。

“把那東西拿下來,不就行了?等到他來了再帶上一樣!”。

“我娘親說,喜帕必須有丈夫拿下來。自己不能隨便動!”。

“紫二小姐,不要告訴我,你在花轎裏的時候沒有把喜帕拿下來過!別廢話!”。

司馬澄坐在禦書房裏,一身紅衣著身,明眸皓齒,劍眉橫生,氣質優雅溫和,但仍在無形中散發著久居高位的威嚴與尊貴。

身旁的一個小太監低著頭,衝著他問道,“陛下,想好今晚去哪位娘娘殿裏就寢了嗎?”。

“小李子,你有什麼建議?”。

“陛下,奴才不敢。這種事自然是陛下您說的算,豈容奴才插嘴!”。

“四位妃子,均出自名門。顏妃乃紫瀾二女,紫瀾位居一品,朝內聲望顯赫。雨妃乃李陽長女,據說從小跟其父習武,武藝不俗。容妃乃太傅之女,身份不低。然妃出自柳府,該女才貌雙全,世間少有,頗有青蓮仙子之姿。”。

“看來,陛下心裏已經有主意了!”。

“小李子,通報下去。今晚怡然閣。”。

司馬澄坐在由十幾個人抬著的龍榻上,徑直朝怡然閣走去。自己年近三十,後宮已有十數人,兒女也有六個,其實根本沒有選妃的必要。可是,內有太後,外有朝臣,有些事確實是身不由已。

想到自己要去的地方,司馬澄微微一笑,自己並非貪戀女色之輩,可是在看到那個叫柳怡然的女子的畫像之後,確實有一種叫欣賞的感覺。這個女子眉宇間盡顯柔美,氣質幽雅,仿佛深林中的一株氣韻嫻靜的蘭花,又好似春日裏的一朵輕柔嬌弱的櫻花,不似後宮中爭強好勝的那些妃子們,她的身上是一種超越凡塵的淡然和雅致。

司馬澄想到這,心開始著急,想著早一點見到那個別樣的女子。突然間,一陣清脆的笛音響起,司馬澄挑了挑眉,以為又是哪個妃子見不得後宮添妃,而半夜惆悵。

可是,隨著悠揚的笛音響起,司馬澄開始疑惑,這真的是自己的妃子吹的嗎?這笛音清脆的仿佛溪澗的清水清澈透明,卻帶著那種獨有的直抵心田的溫柔,就好像一股細流在心田緩緩流淌,在它的滋潤下,所有的細胞沒了往日的疲倦開始安靜下來。

“哪裏傳來的笛音?”,司馬澄承認他被這笛音捕獲了,所有的音符在流淌中漸漸化成一隻隻觸手,緊緊抓住了司馬澄的心。

“這個,奴才不知!”,所有的人都在恍惚,這笛音似有似無,卻綿長不絕,讓人辨不清方向。“陛下,陛下,是紫語樓那裏傳來的!”。

“去紫語樓看看!”。

所有的人剛踏進紫語樓的刹那間,被驚呆了!

幾百隻大大小小的,紅的、藍的、黃的,各式各樣的孔明燈在一瞬間被放飛。微黃的燭火透過薄薄的燈紙,襯著這漆黑的夜色,顯得格外的朦朧、美麗。正在司馬澄為之驚歎的時候,幾百隻螢火蟲從四麵八方飛來在他麵前彙成一條長長的絲線,然後緩緩的朝裏麵飛去。

司馬澄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跟著發光的絲線緩緩的向裏走著。最後,所有的螢火蟲飛到一扇門上,熒光點點,顯得華麗卻又迷人。

推開房門,一條桃花鋪就的花瓣路擺在腳下,司馬澄著心裏已是激動萬分,緩緩的朝屋裏麵走去。燈火闌珊處,一個一身紅衣的女子如一朵嬌羞的桃花,坐在床上。淡淡的蘭花香撲鼻而入,司馬澄細細的品味屋子裏的幽香,緩緩的走到床前,挑起大紅的喜帕,一雙溫柔似水的眸子映照著自己癡迷的身影。

窗外,一抹紅影微微挑了挑唇角,收起自己的玉笛,身形一轉朝另一個地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