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兒?”,小李子年紀雖小,但腦筋轉得快。這幾日,也看出了皇上對顏妃的態度已大不如從前,所以也心知肚明的沒有提顏妃。
司馬澄閉上眼,沒有回答他的問訊。一想到顏妃,司馬澄就覺得腦袋發悶,當初以為她會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愛人,知書達理、溫柔可人又聰慧機敏,自己把所有的寵愛都放在了這個女子身上。可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她放在桌上的詩詞已落滿塵埃,屋子裏的氣味由當初的馨香淡雅變的越來越濃烈,整個人變的更是張揚和驕縱,母後和後宮其他妃子對她的微言頗多。
真的不明白,當初那個華美浪漫、勝似仙境的夜晚,真的會是她為自己製造的?司馬澄從椅子上站起來,看了眼小李子手中的牌子,卻沒有翻開的興致。歎了口氣,在屋子裏踱來踱去,來回走動。
對於紫雨顏這個人,司馬澄不忍也不願像其他妃子一樣,厭煩了便置之不理,更多的時候是對她抱有幻想,希望她能變回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可是,事實便是事實,司馬澄已經逐漸明白紫雨顏終究是像後宮的其他妃嬪一樣,為了留住自己使勁渾身解數,那麼第一次的相見,完全是她裝出來騙自己的。
司馬澄苦澀的搖了搖頭,難道這皇宮中,真的找不出自己想要的女子嗎?
正在司馬澄獨自苦悶的時候,一陣清脆響亮的笛音打斷了他的神*
“顏妃。聖上大喜之日,此女子吹笛誘皇上前往紫語樓,我等覺察跟隨前往。後來,她就是在紫語樓消失不見的!”。
“紫語樓?顏妃!……小李子,擺駕紫語樓!”。
“皇上,你進了我紫語樓,什麼話都不問,直接朝我要一個會吹玉笛的白衣女子。未免太沒把顏兒放到眼裏了吧!”,顏妃眼角生媚,嬌滴滴的聲音聽的人骨頭發酥。
嬌柔的指尖輕輕在坐在椅子上的司馬澄手臂上滑動,舌尖微微挑起,一股勾魂的模樣看著司馬澄。
司馬澄也覺得自己這做法甚是不妥,看著她這幅模樣,剛才焦急的性子也磨去了一半。
一把握住往自己裏衣鑽的手,“雨顏,告訴我,那個人是誰?我想見見她!”。
“見?”,紫雨顏冷冷一笑,抽回自己的手,扭著腰肢坐回到軟榻上。“皇上有顏兒一人還不夠嗎?況且,顏兒真不知那人的存在。”。打量著自己尖細的玉指,紫雨顏眼中露著不爽,紫雨晨,你老老實實的待在你的辛者庫也就算了,竟敢來跟我奪皇上!一百多棍棒沒打醒你嗎?
“顏兒,告訴我好嗎?你告訴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司馬澄心裏急著問出那女子的下落,也軟著性子跟著她磨。況且,若真的跟這日夜相對的人搬出皇帝的架子,司馬澄也有點不忍心。
紫雨晨眼中劃過幾絲戲謔,手指挑了挑,把司馬澄叫道軟榻前,軟綿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聖上,真的什麼都答應顏兒!”,手沿著司馬澄的小腿一直向上,隔著衣料,慢慢的磨蹭。
司馬澄隻覺的心一慌,然後下腹一股燥熱湧上來。對上那雙勾人的桃花眼,聲音也跟著發軟,“顏兒,告訴,告訴朕!”。
然後,衣衫盡解,一室春意。
窗外,陰暗的角落裏露出一角白衣,那人嘴角輕輕上挑,流出幾絲若有若無的輕笑。
眼中閃過幾絲輕蔑,衝著窗紙上倒影的兩個身影撇了撇嘴。紫雨顏,注定是個狐媚的主,任何男人,隻要她想要,一定會把人勾到手,當然連心裏上對她已有成見的司馬澄也不在話下。至於司馬澄,這個人注定出息不了,連這點定力都沒有,也頂多做個太平皇帝。
清晨,司馬澄坐在書房裏心煩意亂,一方麵責怪自己定力不強,一而再的縱容自己,另一方麵也在為顏妃不肯告訴自己那女子是誰而苦惱!
“聖上!請用湯!”。
司馬澄接過奴婢端上來的瓷碗,輕抿了一口,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