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瞳眯緊眼,眼裏散發著十分的不悅。喂,小姐,我們很熟嗎?憑什麼要撲到我身上。可是,卻沒說出口,隻能往後使勁伸著頭,省的被蹭上莫名奇妙的液體,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鼻涕呢?
一天,兩天,三天,……五天過去了!
柳怡然放下手裏的茶杯,咬緊牙根,溫柔的眼中竟流出絲絲薄怒,死死的盯著眼前嬉笑的兩個人,恨不得拿刀剁碎她們。
“雨晨,雨晨,求求你,快告訴我那個叫黑瞳的女人,哪裏去了?”,穀雨拉著她的手,小眼睛滿是乞求。
“你怎麼對那個女人這麼感興趣呀?”,紫雨晨嘴角含笑,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大眼睛的小姑娘。
“人家,就是想知道嗎?”。
“啊哦,你,喜歡上她了?”,紫雨晨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沒想到這小丫頭梁紅起來還挺可愛的嘛?挑起她的下巴,逗弄到,“你才見了她幾麵呀?就喜歡上人家了!”。
“誰喜歡那個妖女呀?人家,人家隻是要求她件事!”,穀雨覺得這個叫紫雨晨的女人,沒來由的親切,也就無所顧忌的說起來。
“求她辦事?什麼事呀?”,看著那丫頭一臉難色的模樣,挑挑眉,“不說,一輩子,別想見到她!”。
“這,這,……人家想親親她!”。
“噗!”,紫雨晨差點噴出嘴裏的茶水,一臉鬼附身的模樣看向穀雨,“親她?她是女的呀?”。
穀雨嘟著嘴,揉著手帕,嘴裏地裏咕嚕的小聲說道,“女的又怎麼樣?人家就是想親親女的嘛!小姐可以親秋至,自己為什麼不可以親那個女人!”。
“什麼?你,大聲點?我沒聽到!”,紫雨晨滿臉的戲弄,頭向前,再向前,眼睛閃爍著戲弄的光彩。
“雨晨,……雨晨,……晨兒,……紫雨晨?……紫雨晨!”,柳怡然盯著眼前正看著穀雨拋媚眼的人,兩隻眼裏小火苗噌噌直上。
一直在逗弄穀雨的人,愣了好久,才意識到是在叫自己,頭也不轉,“柳怡然,什麼事?”。
柳怡然?不是然兒嗎?閉上眼睛,柳怡然竭力壓抑住心頭的怒火,握緊的拳頭都已泛白。五天了,自第二天開始,她就對自己愛答不理。心情好的話,就跟穀雨待在一起胡言亂語,心情不好,就幹脆躲出去整天不見人。
“雨晨,你到底怎麼了?”,不明白,一個人轉變的這麼快?
“怎麼?”,紫雨晨嘴角勾起一絲譏笑,滿眼的薄涼,“玩夠了!”。
“你,……玩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短短的三個字卻足夠刺進柔軟的心髒。
“紫雨晨,你不是東西!”,一旁的穀雨聽了先是一驚,然後便是破口大罵。
“我不是東西?要先看看你家小姐做了什麼?”,紫雨晨從凳子上刷的一下站起來,眼中透露著絲絲狠絕,“柳怡然,你,還記得兩個多月前的那幕吧!鮮血淋淋的剪刀就這麼插在我的胸口,你可知道,那是的我痛的不僅是身體,還有心?”。
“你,……晨兒,……你……”,柳怡然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點點的撕碎,呼吸漸漸錯亂了節拍,臉眼神跟著慢慢變的虛晃。自己怎麼可能會忘記,那血淋淋的場麵,她憂傷痛苦的眼神,那可能是自己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自從認識到對她的感情,那一幕就成了自己心裏揮之不去的噩夢,即便她原諒了自己可是自己卻原諒不了。可是,為何,她又提起,難道她真的記恨著自己?
“饒是我有千般錯萬般錯,這世上最不能傷我的人就是你,柳怡然!”,紫雨晨的聲音越來越寒,“可是,卻又是你親手把我往死神手裏送。柳怡然,我真的不明白,你怎麼可能下得了手?你的心是鐵打的還是石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