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肺腑的第一次見麵以慘敗收場。
“凝凝，你……”
小草看著夜凝，用力的咽了口口水。夜凝白了她一眼，歎了口氣，搖搖頭。
“你都看見了？”
“嗯……”
小草沉默著點了點頭，夜凝的臉陰沉下來。雖說她平日多多少少給小草講了些她和雨涵之間的故事，可故事中的自己一直以白馬公主的身份出現，英俊瀟灑儀表堂堂，沒少吹牛，而今天……那露怯樣讓小草看了個正正好好，真的好丟臉。肖雨涵……你到底是來哄我回家的還是來欺負我的？
小草盯著夜凝看了一會，瞅見她一臉鬱結的樣子，咬唇，拍了拍她的肩膀。
“凝凝，雖然你生肖姐姐的氣，可那麼做真的有點不道德。”
“什麼？”
夜凝疑惑的看著小草，神馬？小草皺眉看著夜凝，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勇氣。
“你別騙我了，我都看見了，要不是我進去了，你肯定要對肖姐姐實施家暴了是不是？”
“……”
在小草的幫助下，肖雨涵省去了不必要的尷尬，可小草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當風總踩著高跟鞋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信息部時，看到被夜凝壓在桌上按著屁股揍得小草時，眯起了眼睛。搞神馬？還真是一對好基友。
“夜凝，小草！”
本來還在一邊看著倆人樂的部長一看風總來了咳了一聲，提醒倆人。
夜凝不甘心的從小草身上起來，小草揉了揉頭，看著一邊冷眼瞅著倆人的風總，抖了一下。
風總眯著眼睛，眼神緩緩掃過整個信息部，一瞬間，所有人都將自己縮成了蘑菇。
“你們倆完事了？”
冷冰冰的聲音，風總挑眉看著小草。頗為曖昧的一句話讓夜凝紅了臉，小草也有些不好意思，怯生生的看了風總一眼，拉了拉夜凝的衣腳，很乖得回答：
“完沒完事要問凝凝，她發泄完了就好，我無所謂的……”
！！！
果然，高手都在民間！什麼叫殺人於無形之中，夜凝咬唇低著頭，接受風總眼神的洗禮。
夜凝這邊憋了一肚子氣還沒消，風總就帶著她和小草一起去陪同肖總監吃飯了。
風總不愧是老油條，早就派人打聽出肖雨涵的喜好，沒向以前一樣帶著人去星級酒店，隻是找了一個精致的小店，點了些清淡的菜肴。
夜凝情緒一直不高，離著肖雨涵十萬八千裏坐下，上菜前低頭玩手機，上菜後猛地吃菜。
出乎意料的，風總居然一改往日的脾氣，隻是淡淡的看了夜凝一眼，一句話也沒說。
因為風總跟肖雨涵的性子都有些冷清，所以飯桌上的氣氛一直很幹，溫然也早就習慣了肖雨涵的性子，隻是在一邊給她填酒夾菜。
“你總給她夾蝦幹嘛？”
當溫然第三次把蝦球夾到肖雨涵碟子裏時，夜凝忍不住了，挑眉看著溫然，一臉的不滿。這秘書也太不合格了吧？連總監不能吃蝦都不知道？肖雨涵對蝦及其過敏，吃了後身上會起密密麻麻的紅疹，夜凝親眼看過一次，打那之後她也開始拒絕吃蝦。
溫然有些尷尬的看著肖雨涵，肖雨涵對她笑了笑。
“我過敏。”
肖雨涵笑是因為夜凝還會關心她，知道夜凝心裏還有她。可在夜凝那看起來就不是了，先不說領不領情的問題，就溫然看肖雨涵那眼神，夜凝老早就不爽了，現在肖雨涵又幫她說話，夜凝憋著火，瞪了倆人一眼，低頭猛吃辣椒。
風總看著夜凝，又看看肖雨涵，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說：
“小草。”
“我在！”
小草訓練有素，放下筷子恭敬的看著風總。
“沒什麼氣氛，你講個笑話吧。”
風總麵不改色的說著，旁邊的夜凝差點噎著，溫然則是一臉的愕然，肖雨涵一直看著夜凝還沒回神。小草看了風總一眼，遲疑了下，點頭。
“好吧，既然大家都沒胃口，那我就講個笑話給大家開胃吧。兔子在森林裏大便，熊問兔子：“毛沾到大便上無所謂嗎？”兔子答“無所謂”。於是熊把兔子拎起來擦屁股了。”
“……”
“……”
風總也不說話，就那麼的看著小草，小草被她盯得滿臉通紅，咬著唇低下頭去。
又安靜的吃了會飯，風總手機短信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看，扭頭，對著肖雨涵抱歉的笑了笑。
“嗬，肖總，我公司還有些事，不好意思，我得馬上趕回去。”
肖雨涵點點頭，表示理解。
一邊正鬱悶的吃菜的夜凝一聽開心了，抬起頭，兩眼冒光的看著風總。可風總下麵的話讓夜凝痛不欲生。
“這樣，我讓夜凝留下陪您。”
“……”
風總走了，連帶著把小草也帶走了，臨出門前，她輕輕的揮一揮衣袖，隻留下一個夜凝。
不知是夜凝對溫然本就有偏見，還是溫然真的對雨涵存有愛慕之情，總之風總和小草走了之後，她就華麗麗的忽略了夜凝，不時的給肖雨涵夾菜，笑著跟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