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符?”我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林佑。
林佑的一雙大眼睛閃著光,興奮地看著我,就好像在看著一座寶藏,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是道符,劉印哥你還記得嗎,那些道符必須要求就由蠱物的鮮血和皮肉才能夠製造出,可是我們手頭哪有這東西,如果能夠有無限量供應的,也就隻有具有一定驅魔辟邪能力的黑狗血了。”
稍微頓了頓,林佑繼續說道:“如果將黑狗血和你的鮮血混合在一起說不定能夠替代蠱物的鮮血和皮肉,那麼我們就可以大批量的生產道符,那時候就不用再為原料發愁了!”
“比如說定身符,還有驅靈符,這些都將使用的道符我們也可以製作,如果能夠製作出一張強大的驅靈符,說不定可以去試試三樓上的那個女鬼屍體,畢竟當她的魂靈被封印在蠱蛇王的身體中,身體完全就是一具空殼,可以拿來使用!”
“而且那具女屍的形態就和活人沒兩樣,真的掌握到其中的技巧,說不定就這樣直接的帶出去人家還會以為是個正常人呢!”
林佑的這些話,打開了我的幻想閥門,如果能夠控製住這具女屍凶鬼的身體,到時候鬼魔門裏麵還有誰可以抵擋?說不定能夠借助冰雪的力量,製造出那些強大的雪怪!有那些雪怪的幫助,那不就成了一個移動的戰鬥堡壘了嗎?
“好,我們就來試一試,依照剛才的這些結論完全具有可行性!”我看著桌子,興奮地說道。
……
兩天之後,我手中抓著一個鮮紅色的驅鬼符,麵色有些憔悴,但是雙眼中的興奮之情任誰都能看得出來,經過這幾天的努力,終於用我的鮮血和黑狗血混合在一起成功煉製出了一張驅鬼符,雖然同樣都是驅鬼符,可是顏色卻和上次截然不同,呈現鮮紅色!就向被鮮血染過一樣。
在製作道符的過程中,我驚訝地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用我鮮血製造的道符竟然就像蠱物的鮮血和皮肉,非常的粘稠,似乎我的鮮血中和那些蠱物有某種奇特的相同物質,就連林佑看到這種現象也暗自咋舌,忍不住驚訝的說道。
“劉印哥,這……這是怎麼回事?!你的鮮血……你的鮮血怎麼好像蠱物血肉一樣,”林佑抬起頭嘻笑地看著我,半開玩笑地說道:“該不會劉印哥就是一個被人工培養出來的蠱物吧?”
聽到林佑的話,我心中咯噔一聲,連忙搖了搖頭說道:“別亂說了,這怎麼可能?!你如果非要這樣說,我的父母一定會從墳墓中跳出來拍死你!”
雖然我口中這樣說,但是其實在十歲的時候,我曾經得知了一個消息,我那因為古怪疾病去世的父母,似乎並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不過他們在世的時候對我非常好,所以我打從心眼裏麵感激他們,並且在心中告訴自己,除了他們兩個,我劉印不存在其他的父母。
根據村裏人的說法,父母撿到我的時候正好是夜晚十二點,那天晚上天上飄著大雪,當父母看到我的時候,我就赤身裸體的都被扔在雪地中,似乎才剛剛滿月,在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牌,上麵寫著我的出生年月日,也就是傳聞中的——陰日陰時陰刻!
一個剛剛滿月的孩子在大雪飄飛的雪地中爬行,自然是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不過那時候的我,卻好像絲毫不畏懼這種寒冷,在雪地裏麵爬行得正歡,也不知道是被人丟在了那邊,還是自己爬過來的。
看到這副情形,一直無兒無女的父母立刻就把我帶回了家,就這樣將我收文的養子。
這些傳聞並不是父母直接告訴我的,而是我從村子裏的大媽大嬸那裏聽到的,雖然她們大多數的人都對這件事情有避諱,一看到我過來就立刻住口不言了,但是時間長了,仍然讓我聽出了蛛絲馬跡。
我一直以為,是某一對狠心的狗男女將我拋在荒野,可是在林佑現在的提醒下,遙遠的記憶逐漸蘇醒,加上自己這段時間詭異的遭遇,腦海中那些奇特的畫麵,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是用陰陽道術人工製造出來的生物嗎?!
種種的跡象都顯示,我的前世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陰陽師,並且是一個殺人魔王,將我製造出來,並且傳承了記憶,是想作為自己生命不朽的延續嗎?我心中頓時寒氣大冒,拚命地搖頭,想將這種想法是甩出腦袋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