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叫著:“疼,疼。”眼睛中似乎還有了淚花。何鐵手急忙抓住她手一看,指尖通紅,可見用了多大力氣,這孩子有多實誠,嬌笑道:“你還能再傻點麼?”卻把夏青手指放在口中來減輕他的疼痛。
夏青臉紅道:“我以為能成呢。”感覺手指被一片溫暖溼潤包圍,她食髓知味,心中欲念又要抬頭。何鐵手見她臉紅氣促,連忙放開,笑道:“自己嘬去。”夏青臉一紅,不敢勉強何鐵手,強行鎮定心神。何鐵手又說道:“你的金蛇劍呢,用它刻字好了。”夏青道:“放在李大哥家了。”何鐵手一笑從腰間摘下金鉤遞給夏青。夏青接過來,回身在石壁上刻了一首詩:“十裏平湖霞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影單望相護,隻羨鴛鴦不羨仙。”刻完滿意的看著何鐵手,何鐵手卻不給麵子的笑道:“這潭水哪有十裏啊,還有現在哪有月亮啊?”夏青辯解道:“一裏平湖也不好聽啊,說月亮不是顯得浪漫嘛。你幹嘛挑我錯處。”何鐵手笑著依偎過來,抱住夏青的腰說道:“傻孩子,我很開心,這詩真美,是你寫的麼?”夏青臉一紅說道:“別人寫的,我借來用用。”何鐵手讚道:“觸景生情便能想到這麼貼切的詩詞,我的青兒當真是聰明伶俐。”饒是夏青臉皮再厚也架不住何鐵手這麼明顯的偏愛讚美,笑道:“你還真偏心。”何鐵手靠在夏青肩上,笑道:“那是,我的青兒什麼都好。”
兩人手牽手的來到城裏,行人紛紛側目,夏青不解緣由,何鐵手笑道:“人家都說你這小和尚不守清規戒律,拐帶良家婦女呢。”夏青低頭一看身上穿著僧袍,上麵還有油膩膩的手印,笑道:“這可不成,咱們的私情一眼就被別人看穿了,還怎麼私奔。”何鐵手笑著打了一下夏青,“又亂說話。”夏青笑嘻嘻的拉著何鐵手進了一間成衣鋪。夥計一看嚇了一跳,那個花一樣的女子穿著一件男人的青色長衫,那個花一樣的少年穿了一件僧衣,卻不是光頭,這是什麼情況,結結巴巴的說道:“兩位來點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稱呼好。
夏青一笑指著何鐵手說:“她要一件白色衣裙,我來件長衫。挑你們店裏最好的。”夥計尋思這兩人雖然穿的奇形怪狀,但是神采飛揚,一看就不是凡人。連忙找了店裏最好的衣服來。何鐵手接過要去換衣間更換,夏青笑嘻嘻的說道:“一起吧。”何鐵手白了夏青一眼,嬌笑道:“好呀,隻要你有膽子。”說完翩然閃進換衣間。夏青一笑,自己哪有那麼大膽子,進去鐵定被何姐姐打出來,夥計卻在一邊聽得臉紅心跳,這倆人還真不是凡人。
夏青等著無事又挑了一條玉帶,一個頭巾,一個荷包,一雙靴子,什麼好挑什麼,隻找最貴的,極盡奢華。何鐵手出來笑道:“你要把人家鋪子搬走吧。”夏青與夥計尋聲望去,都是一呆,長發披肩,白裙墜地,笑顏如花體態婀娜,隻怕月中嫦娥也不過如此吧。何鐵手笑著推了一下夏青,道:“又傻了,快去換衣服,我餓了。”夏青低頭笑著抱著挑好的衣物進了換衣間,夥計卻張大嘴回不了神,世間怎麼會有這樣嬌滴滴的美嬌娘。何鐵手一笑沒理會,這種情景早就見慣了。
一會夏青換了衣衫出來,湖藍色長衫,腰裏橫了一條玉帶,腰間掛著剛挑好的荷包,頭巾上鑲著一顆明珠,腳下新換的靴子,衣衫雖然華貴,穿在他身上卻不見俗氣,風流倜儻一個美少年。夏青站在何鐵手身邊笑嘻嘻的說道:“怎樣,好看嗎?”何鐵手嬌笑道:“恩,像地主家的狗少爺。”夏青哈哈一笑,拉著何鐵手道:“走,跟著少爺上街調♪戲美女去。”何鐵手笑的嬌媚說道:“什麼?”雖然她笑得燦爛如花,不惱不怒,夏青卻沒膽子重複,再不識相,何姐姐不知道怎麼對付自己,延臉說道:“是說讓小的我陪著美女上街去。”一邊還哈腰作揖的擺出奴才樣。何鐵手笑的花枝亂顫。夏青拉起何鐵手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