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歎口氣道:“丫頭,我會想法子找來藥材的。”又對眾人說道:“現在沙定洲大土司坐鎮昆明,咱們不好明著去尋那小子給大土司添麻煩,武勝你送一封信去,約那小子明早西山相見。”轉過頭又對何鐵手說道:“他若不來,你便死了這條心吧,好好跟大夥在一起,教主之位你若想做,叔叔必然推舉你。”何鐵手隻是冷笑不說話,過了半個時辰,痛苦才慢慢減弱,還沒等她站起來,卻已經有人上前封了她的穴道。
夏青心情大好的來到街上找禮物送給何鐵手,雲南與緬甸接壤,市麵上很有些好的翡翠,找了一家店挑了兩塊翡翠,想了想找師父在一塊翡翠上雕上驕陽象征自己的夏,另一塊雕上碧水中一支荷花象征何姐姐的何,兩塊翡翠還可以合二為一,就是一支荷花盛開在夏天。等著翡翠雕刻好天已擦黑,興衝衝趕回家,卻碰見方雲達焦急的站在門口。夏青笑道:“方叔,怎麼勞動您的大駕接我?”方雲達焦急道:“姑爺您快看看這個。”
夏青伸手接過書信,笑嘻嘻的說道:“哎呦方叔,您花樣還真多。”抽出信紙看完,臉色大變。一聲不吭,竄進門內,急跑回閣樓,提了金蛇劍就要出去。方雲達攔住說道:“姑爺我跟你一起去。”夏青青著臉說道:“不行,他們指名道姓讓我去,若多了一個人,會對何姐姐不利。我一定跟何姐姐一起回來。”方雲達道:“信上說明天,姑爺你還是好好休息一晚吧,這麼早去,如果被發現,同樣對小姐不利啊。”
夏青一咬牙怒氣衝衝的回房休息,好不容易熬得到天亮,胡亂吃了一口東西就出門趕往西山。剛到了半山腰,前麵就竄出了一夥人,何紅藥冷笑道:“小雜種還真重情重義,果然來了。”夏青抬頭隻見何鐵手被簇在中間並未上綁,也沒有受傷的樣子,這才放心道:“當然會來。何姐姐我來帶你走的。”何鐵手柔聲道:“我知道。”
武勝冷笑道:“小子有你這本事麼?你爹氣死老教主罪不可恕,你給我跪下。”說著手中長劍架在何鐵手肩上。夏青一絲猶豫都沒有雙膝跪下,何鐵手大急,道:“青兒,起來。”夏青笑道:“何姐姐,這是跪我嶽父有什麼不可以。嶽父大人在天有靈,必會保佑我們平安脫險。”武勝獰笑道:“想得太容易了,小子,我要你自斷一臂,向老教主贖罪。”夏青一呆,武勝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喜歡這丫頭的容貌嗎,我毀了她的臉看你還喜不喜歡,你還不斷臂嗎?”何鐵手心中一驚,自己甚是愛惜容貌,如何經受住這種折辱。夏青也是心驚肉跳,左右自己右手未全好,給你吧換回何姐姐安然無恙,左手抽出金蛇劍就要動手。
何鐵手叫道:“青兒,不過一死而已,我們何苦受這番折辱。”夏青抬頭看著何鐵手,突然笑道:“好,死在一起也不錯。就算你毀了容貌我也不離不棄,你若不喜歡我看到,我自挖雙目,隻要能在一起就沒什麼大不了的。”眾人見他二人情意綿綿全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有的氣惱有的佩服,何紅藥更是自傷自艾,夏郎你若是對我有你兒子對那丫頭的一半情意該多好。武勝喝道:“廢話完了麼?”夏青伸手一彈金蛇劍發出清脆的聲音,仰起頭緩慢向前走去,說道:“你們若實現在方了何姐姐,我敬你們是何姐姐前輩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一意孤行,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眾人竟被他氣勢所奪呆在一邊。
夏青一臉冷酷緩步上前,何鐵手看的一陣心動,這孩子平時頑皮胡鬧,此刻卻不可一世豪氣衝天。武勝最先反應過來,咬牙道:“混小子不要命了,當我不敢殺她麼。”揮劍向何鐵手脖項斬去,何鐵手穴道被封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長劍揮過來,夏青離得還遠趕不及救助。卻聽得當得一聲,長劍被架開。武勝知道蕭大哥愛護何鐵手使了詭計支開他,算盤本事打得殺了何鐵手,讓坐下弟子護著自己離開,然後再奪了教主之位,誰成想竟被何紅藥架開,怒罵道:“何紅藥,你吃裏爬外嗎?”何紅藥公裏遠不如他,被震得虎口開裂,強笑道:“她是我侄女,論起來她才是裏。”武勝獰笑道:“那就先解決你。殺了這兩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