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講道理。
質量守恒定律都不帶遵守一下的，就算是能量體也是具有質量的啊，凝實到這個地步，她附近的能量甚至沒少一點。
“這就是元靈的力量？太作弊了吧？”
“不，隻是你們沒注意到而已。質量守恒是絕對的啊。”觀察者突然插了一句，“莫揚帆她……隻是換了一種方式。具體是什麼我也解釋不清楚，她可能都不知道，有事問音樂家。”
“他不是死了麼？”
“那你就沒人問了，不贏在意了就。”她無所謂地說道，“反正原理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但是如果她能用出自己的風格來就好了……”
“那也作弊了啊……”
這種鏡麵拿能量態攻擊扔上去隻會被反射，所以他們也隻能看著莫揚帆打，畢竟沒一個主業是金係法師的。
冷兵器覆蓋了對方表麵的鏡麵，沒出幾秒就被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樣的冷兵器給打的七零八落，露出下麵的機械結構。
“biu～”Hetmes舉起虛無權杖，衝著那邊來了一發。
一發激光束直射入那個小洞，由虛空能量構成的激光束穿透力極強，甚至直接破壞了裏麵的幾個零部件。
“莫揚帆不要停下來！”Hetmes喊道，“，真理的破碎點！”
“然後……S，真理的基準點。”
NS的效果嗎……就是在N破壞法則的範圍內重新構造一份新的法則，效果基本跟作弊沒區別了。
不過……沒什麼用。
勉強把對麵的那艘戰艦拉進範圍內，但是隻能讓範圍內的那艘戰艦不能出去，根本不能阻擋遠處過來的另外一個艦隊。
“你們……守好這裏，如果我死了……”Hetmes留下這句話，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對麵那艘鏡麵戰艦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但是這怎麼可能是Hetmes自爆導致的？僅僅是點燃了能量倉而已。
她……早就做好死在這裏的覺悟了，而且自己是這些人裏麵最年長的，要讓著年輕人。
一點都沒有考慮到其實她的心智年齡是最低的。
看著後麵又是密密麻麻的艦隊，而自己這邊已經沒有……
已經沒有顧慮了。
半句廢話都沒有，在已經被證實不能展開任何一個空間的虛空裏麵，硬生生連接到了平行的虛空聖殿。
聖殿裏麵，之前還是一個個雕像的騎士們，手持大盾以及巨錘，從聖殿中跳出。至於有多大……幾乎就是一個其實頂上一艘戰艦的大小。
“好厲害……”遠處，結束第三序列的莫揚帆感歎道，“這可能是我一輩子都達不到的水平了吧……”
“努力吧孩子，你可以的。她也才六百歲啊。六百年，你也可以達到的。”Ketmes安慰道，“走，幫忙去。”
“嗯。”莫揚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
就在她們想要離開的那一刻，卻發現，身前那片區域竟然被一個銀白色的球體給包裹住……
誰幹的？打了一下還是打不穿，Ketmes疑惑地想到。
“弱者就是弱者，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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