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但至少人讓你親啊,對不。”周疏穿了件棕色T恤躺在一老式躺椅上,舒適得像那躺椅的一部分。

“可是。。。”小黑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那樣專注的盯著地上的忙著搬家的螞蟻。

“甭可是了,隻要你準備了傑士邦,今晚把她拿下吧,拿下吧。”周疏懶散散的望著天上的流動的浮雲,這天可要下雨啊。

直到小黑離開,坐在門後翻著醫學雜誌的鍾淼才開口。

“沒見過這樣鼓勵人的。”

“啊,表姨。”

“叫我名字。”

“鍾。。。鍾淼。”

一陣如天上還在壘砌的黑雲般的尷尬。

“你對性是這麼放任的態度?”鍾淼孩子氣的加重語氣,好像特別看不起傑士邦比較接受肚雷斯一樣。

“不是放任啊。。。隻是。。哎。。”後來鍾淼發現,隻要周疏一詞窮一尷尬就會出現“不是。。可是;其實。。但是這樣毫無內容的轉折詞。

“哦?繼續講啊。”

“我其實。。我其實很保守的。”

這兩個人的對話如同兩雨中決定決鬥的武士,晃了八圈之後該掏出那金光閃閃的西洋劍了,其中一人卻扛起火箭炮說:“哎。。決鬥好麻煩,你死吧。”

於是鍾淼就乖乖的站在風景裏被雷得呆若木雞。

“那啥。。今天要下雨,我去看看花圃。”說不下去的周疏也轉身逃了,像一隻HIGH了大麻的兔子。

某日,鍾淼問周疏:“你那日在花圃呆了有近兩小時吧,都在想什麼呢?”

周疏兩眼無神的盯著窗外:“我在想,靠,媽的我也不算很保守的人啊。然後為了這句話前前後後欲絕了快半小時。”

鍾淼一次又一次的摸著周疏臉的輪廓,以毫不疲倦的姿勢。

“幹嘛,你結婚之後又不是不能摸了。”周疏低頭發著短信。

“對啊,明天我就結婚了。”

作者:巧克力點唱機 日期:2009-07-06 22:15

在如螻蟻般的人生長河裏,誰會是致命的哥德爾命題?

是否這個人就可以不用有邏輯的局促牽手,慢慢親吻,再你撫摸我紐扣我舔你蕾絲內衣的上床,最後又十分有預期的變成蚊子血或者幹掉的白米飯?

她隻能是白月光或者胸口朱砂,纏綿一時糾纏一世?

那天傍晚剛吃完綠豆稀飯加涼拌皮蛋,大雨就像和人赴約一樣從天上淋漓盡致的下下來了。

寬敞亮堂的閃電夾雜著紮實的雷聲讓膽小的周疏在堂屋裏坐了不到三分鍾就往旁邊的屋裏躲。脫衣上床裹被子把枕頭壓在眼睛上最後戴耳機放音樂也就剛剛三分鍾時間。

周疏怕打雷怕到像從基因裏帶來的,還曾有一次在實驗室驗著驗著因為雷聲太大而落荒而逃的豐功偉績。

之後一學心理學的師姐神神怪怪的說是因為周疏在肛門期的時候太肆意排便而導致喜歡挑戰權威所以害怕被懲罰才怕死雷聲,讓周疏對心理學更加不以為然。

“老子口腔期因為長時間吸不到我媽的咪咪所以長大就熱愛kǒu-交?也就隻有弗洛伊德這種老變態才想得出來。”每次隻要有人提到心理學,周疏這句台詞必定冒出,就如同你隻要你安裝360安全衛士,它就附贈360保險箱一樣,完全沒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