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歡不喜歡?”
“喜歡吧。”
“不許有‘吧’。”
這幾乎童稚的對話發生在進行了一半的床上,兩個理應成熟穩健的大人卻因為袒胸露乳而瘋狂的爭鋒相對。
作者:巧克力點唱機 日期:2009-08-02 22:02
空和無。
-------------------禪宗的空和德意誌神秘派大師埃克哈特講的無。
高中的住住宿學校的時候,每次下了晚自習,周疏走過男生寢室總是會聽到有狼人嚎叫:“色即是空,今兒晚上老衲特別想要空一下。”
周疏看著自己把鍾淼抱在飯店床上的時候,感覺很空,崆峒派的空。
“在你離開我的這段時間,有沒有愛上過別人?”鍾淼放鬆的盤腿坐在床上,看著正專心擦著頭發的周疏。
周疏取下眼鏡,鏡片因為水蒸氣而霧蒙蒙一片,她想起她和廖蘇第一次在火柴店後肉搏的時候,廖蘇用手定住自己的臉慢慢撫摸的時候說:“這隻是一場為了性而開始的性,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有。”
“這麼篤定?”鍾淼把頭發一絲絲的撥到前麵,長發殘留的水滴滴在已經躺著的周疏臉上,頸內,在T恤上留下星星點點的印記。
“嗯。”
“我認識的周疏可不是這個樣子,她會小心謹慎的想很久很久。”
“那你熟悉怎樣的我麼?”周疏笑著直起身來,懶惰的吻住鍾淼似翹微翹的嘴唇,腦中回憶著酒醉的自己把廖蘇壓倒在鳳凰的木板樓上,每動一下,木板就嘎吱一聲,像年久失修的火在慢慢燉煮著那棟樓。
“不是很專心哦,周疏,在想什麼。”鍾淼一邊喘熄著,一邊解開胸`前的第一顆紐扣。
“哪有在想什麼。”周疏解著接下來的紐扣,手忙腳亂的皺著眉:“我在想,古時候的新嫁娘的紐扣那麼多顆,她老公會不會先噴血而死。”
“過來。”
鍾淼還是那麼香,使得周疏迫不及待的像在沙漠裏渴了水的旅人,在溫暖的山丘裏心甘情願的被擠壓成碎片。
“輕點,乖。”鍾淼近乎歎息的聲線在周疏聽來如眼睜睜看見自己再次被絲線纏繞,不管自己走過了多少路,過了幾座橋,經曆了多少女人,她還是鍾淼,似乎怎麼樣都跑不掉。
每次周疏寂寞的時候看AV,看見男男女女在餐桌上、浴缸裏、地板上做著高難度的動作,心裏總是毛毛的在想,這得多硬,多冷。
比如她就喜歡在被窩裏,有燈沒燈的情況下,摩挲著對方身體,讓該著火的地方著火,該泛濫的地方泛濫。
周疏把鍾淼壓在身下,手掌握著她的柔軟,腳趾頭輕擦她的小腿,周疏很滿意的一遍一遍的俯下`身去吸取蜂蜜,再抬起頭來呼吸新鮮空氣。
等到鍾淼已經完全拱起雙腿,不耐的弱弱掙紮時,周疏才持續的飽含住濕地,讓它隨著自己的親吻而悸動。
“喜歡我麼?”
“嗯。”
“喜歡不喜歡?”
“喜歡吧。”
“不許有‘吧’。”
這幾乎童稚的對話發生在進行了一半的床上,兩個理應成熟穩健的大人卻因為袒胸露乳而瘋狂的爭鋒相對。
“你就像個瘋子。”鍾淼額頭上的汗緊緊貼著細碎頭發,懶懶的把手掌放在周疏的頸項前,寥寥一握,感覺著心髒把血液盡職盡責的輸送過高速公路,再透透回轉過來。
“玩性窒息麼?你和一個前性用品店老板玩兒,不自量力啊?”